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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啊?”张真源满脸错愕。
徐青玉连忙干咳几声打断傅闻山的话。
两人走到一处僻静角落,徐青玉走得急,傅闻山握着盲杖,慢慢探路跟上。
“傅公子今日来有何事?”
“来送请柬。”话音刚落,身后的随从便将沈家布庄的开业请柬递给徐青玉,“沈公子本想亲自来,恰逢我家公子经过此地,便顺手为姑娘送来。”
徐青玉接过请柬,微微挑眉:“就为这事儿?”
傅闻山应道:“我还要去挑一根趁手的盲杖。”
徐青玉的视线落在他手中的竹杖上——
她想起傅闻山那根特制的明杖,在上次与水贼交手时遗失,“往前右转,再走半里路,有一家铁器铺。那掌柜打的铁器经久耐用,你可以去看看。”
傅闻山点点头,忽然话锋一转:“你这些天一直没离开青州。既然已拿到卖身契,为何不早些去办理脱籍?”
徐青玉不解他为何突然提这个,还是点头道:“总要办的。等这阵忙完,我就回通州城一趟。”
“回去作甚?”傅闻山记得她并不喜欢周家的人,“你既已是自由身,何故再与从前的主家扯上关系?”
“傅公子有所不知。”小娘子眯眼笑了,“周家对我有恩,我不能不报。老夫人肯放我走,我自然要去谢恩。再者说,我是生意人,得广结善缘,不与任何人交恶。”
这话从徐青玉嘴里说出来,傅闻山总觉得带着讥讽。
不与人交恶?
分明是——
不与人明着交恶。
送走傅闻山,徐青玉准备上楼翻今日的账册,半道却撞见了曲善。这人依旧是那副半死不活的脸,站在台阶上,看着走来的徐青玉,满眼恨铁不成钢。
徐青玉暗自琢磨,今日没招惹他啊,怎么每次见自己都这副模样?
曲善叹了口气:“你知道刚才走的那人是谁吗?”
“嗯?”徐青玉挑眉,“那位公子?”
“不是公子,是刚才买了两个荷包的妇人。”
徐青玉摇头,摆出洗耳恭听的样子。
曲善没好气地说:“那是周府的两位姨娘!”
徐青玉心里猛地一跳,忽然想起刚才那种被人紧盯、打量的不安感。
“那你知道她们是来做什么的吗?”曲善继续追问。
徐青玉大约也猜到了,多半是托卢柳那老东西的福。
虽说上次周明芳出面为她澄清过,但一个十七八岁的单身小娘子,和一个四十岁的成功男士绑在一起,总难免传出些闲话。
就算没有卢柳,也会有别人。
只要她还在这儿一天,这样的流言就断不了。
“她们估计是专门来看你的。”曲善翻了个白眼,“你自己可长点心吧。”
这确实是徐青玉的烦心事。
年轻的未婚女性跟着男性做事,总免不了被人评头论足。
后世尚且如此,何况眼下。
难道只有随便找个人嫁了才能杜绝这些颜色谣言?
另一边,小刀忽悠了几个白鹿书院的学生买花,本想上三楼补货,却见徐青玉竟破天荒地坐在镜前,双手对着镜里的人托腮呆。
怎么回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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