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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以为老板屋内的是暖炉,谁知是个茶炉,烧柴的那种。
我们在他的茶室坐下,外面是雨景,可能是见了外人来,躲在进屋内避雨的鸟儿受了惊,冒着冷雨狼狈地飞远去了。
“这鸟真是,天天往我这钻。”
“没准是老板您这茶的太香,它被惹来了。”
魏楮堂靠三言两语就跟老板攀谈起来,他是个商人,也算得上投契。我只是默默地听着,见微雨落入茶盏,惊起波澜,却又在顷刻间消失不见。
不知坐了多久,我往外一看,雨停了。
火也烤得差不多了,我们朝老板道谢,刚出店门,我就跟魏楮堂说要写张字谢老板。
只有一张椅子,我写字也不需要坐,我就顺道把椅子让给他。
魏楮堂坐着,撑着木桌一角,眉眼挂上了好奇,“你要写什麽?”
“‘福’吧,传统一点。”
我搁上一圆玻璃杯,倒上清水,毛笔悬在水里,泡开,每根毫毛活了似的散开,缕缕分明。拎起,笔尖抖一下收拢,轻拈掉一点点水分,把它含到一张纸上,吸走一部分水分。
微墨的笔尖重新吸上墨汁,墨扩散地直直往上攀,濡满了大半只笔,在砚台边缘微压刮,除去馀墨。
笔杆竖直移到纸上,左上边一点,逆锋下压,稍提。逆锋起笔向右,折处少顿,直掠而下,一撇一提,衣字旁完矣。右边跟寻常写字相差无几,只是“田”字底中间一横要居中悬空,最後一横要挂鈎。
魏楮堂不知何时站了起来,把一只脑袋凑到我的左耳边,等我写完搁下笔,他才出声道:“招招写得真不错。”
在冬天,耳朵容易冷,但在南方,几乎没多少人出门在外戴耳塞或棉织帽,戴手套的有,但也不多。魏楮堂说话时的暖气直往我耳根上呼。
可能是耳朵真的很冷,我觉得烫。
我搓了搓耳朵,说:“学艺不精,只会写两种。”
“那也不错了。”魏楮堂道,“什麽时候也给我写一幅?”
“写福还是写对联?”我撤去压在纸上的物什,把它挪到角落,翻转朝向对面,用几块不规则的石块压好。
“允许我贪心一点吗?”
这话,应该就是要对联了。
“要多大的?”
“都可以。”他想了想,补充道,“我不贴,纯当收藏。”
“那你期望值别放太高。”
我先给他打个预防针,在袋子里翻找了一下。收藏的话好像也不需要太大的,我挑了个适中的,然後递了张词卡给他,“这里有现成的联。”
魏楮堂先叫我忙自己的,然後坐下来看着那张词卡。
我的词卡不止一张,所以在魏楮堂挑选的间隙里,我挑了几个寓意比较好的誊上去,纸张种类我多买了几种,这张上暗浮着金纹,每个圆状金纹间隔和大小一致,直接在上面添字就行。
大概是因为我长得太嫩了些,我随便写了两张就有不少路人在我面前驻足,我刚写完一张,他们开口就问我年龄,来一批新的人就问一次。
我跟他们说我初中了。
他们还是说我嫩。
“小夥子,这对联是你写的?”
“嗯,是。”
一通奇形怪状的感叹後,终于有人提出要买我的春联。
兴许是为我这个年纪买单,也可能是为我这个年纪的字买单,但都一样,没关系,我也没什麽愧色。
为我的无奸不商。
终于了送走一批人,我放下笔,活动了一下指关节,不是累的,是冻的。
魏楮堂抓过我的手,和许绮素一样,通过我手的冷暖来判断我有没有受凉——可是有时候我的手也总是捂不暖,无关穿了多少。
然後他变魔术一样塞了一只暖宝宝在我手里,我手有点僵,乍一摸还真的有点烫。
今天被烫的第二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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