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郭瑞齐看着谢言还在微微冒血的额头,模样着急,可能是因为没怎麽见过血,所以一时紧张,一会儿说要带人去医院,一会儿又说附近有家药店,说要不要带人去看看。
我在郭瑞齐准备打120之前,忙制止住他,把谢言往季承文地店铺里带。
“没事,小伤。”谢言说。
“处理一下最好。”我说。
说完,于是又是一阵沉默。
进到文玉斋的时候,发现季承文的前台上摆着一大盒医药箱,半透明的盒子,我能隐约看见里面装着些应急的药品和纱布。我方才来的时候还没看见有这东西,应该是他刚刚才搬出来的。
季承文依旧戴着他的老花镜,在柜台後看着书,头也不擡,一副岿然不动不理世事的模样。
为了礼貌起见,我还是象征性地打了个招呼:“麻烦借用一下。”
季老板以一种很微弱的幅度摆动了一下他尊贵的头颅,表示许可,我也只是客气一下,下一秒就干脆利落地打开医药箱,凭借我为数不多的自我疗愈的知识,帮谢言消了下毒,用医用胶布和方纱布给他的伤口做了个简单的处理。
收拾好一切後,谢言和郭瑞齐给季老板道谢,谢完後,似乎也无话可说。三个人在文玉斋里呆坐了一会儿,我以一种主人的态度给他们沏了杯茶,三个人都陷入了一种无端的沉默中。
季承文的店太静了,静到掉根针都能听见的程度。因为我跟季承文算是老相识,所以我并不感到过分的拘谨,但郭瑞齐爱热闹,受不住这种诡异的气氛,他磕磕巴巴地找话题,却只能说出些干巴巴的话。
他可能也知道今天不宜聚会,所以找了个借口走了,他走之前还朝我使眼色,似乎也叫我走,可能是想让谢言一个人待着冷静一下。不过也确实,这个时候让当事人自我疗愈是最好的,但我并没有这麽做。
我状似不经意地擡头,跟季承文对视了一眼,这老人面上毫无情绪波动,摆出了一副奇幻小说里古怪老头才会有的淡漠神态,而後转身上二楼了。
脚步声缓缓地,顿顿地冲远处的楼梯口传来,声音越来越小,最後几近于无。
谢言忽然擡头,他的桃花眼炯炯,里面没有过分悲剧的色彩,反倒有一种笃定的意味。但他的眼并没有看向我,而是越过我,看向了不知名的远方。
而後他挪开眼,把玩着那只瓷白的茶杯,看着茶杯底部,仿佛想要透过杯底看穿些什麽。
他突然说:“他当年跟我说,他的妻子是位顶无趣的女人。”
谢言其实很少对人诉说他的过去,哪怕是我,也只是听到他对过去发生的事的客观描述,极少听到他对自己过去的评价。这次也一样,他只是很客观地陈述了一个事实。一句很简练的概括。
这也是谢言在今天说的最後一句话。
这句话蕴含了很多意味。不是唾骂,不是哀怨,而是一种平淡且客观的陈述。但放在这个特定的语境下,总又会让人联想到些别的什麽。
可能正是这种说不清道不明的意味,以至于我在很久之後,也仍然记得这句话。
因为这句话可能是因果之因,是动机,也是预兆。
说完这话的时候,谢言表情松动,有种莫名的释然,可能他潜意识里就是在等待着这一天的到来。似乎只要该来的都来了,来完了,就可以让尘埃落定了。
今天的巧合更胜于某种宿命,某种既定的命运轨迹。
一句话末了,他无事发生一般与我告别,安静地离开,安静地走出了安静的文玉斋。我给自己斟了杯茶,季承文恰巧从楼上下来。
季承文缓步走到我面前,随手抓了只干净的瓷茶杯,放在桌面上,却毫无下一步的动作。我识趣地给他斟茶,七分满,他端起茶杯,先闻香,後饮茶。
一套流程走完,他才开口问:“朋友一场,怎麽不安慰一下?”
在这个情景下,我知道他说的是谢言。我摇头,“‘安慰’有时候是很伤人自尊的一件事。”
季承文以一种长辈独有的老气横秋的语气说:“那是你。这套标准不适用于所有人。”
“是不适用于所有人,但起码是适用于他的。”
他不需要口头上的正义的宣告,不需要晾在光天化日下的怜悯,不需要公衆的舆论评判。这是我所认为的,他会认为的。
我并不想过多地议论这一话题,我喝尽最後一口茶,搁下茶杯,“这泡茶淡了,我该走了。”
季承文没拦我,我走到门口拉开门的时候,悬在门上的铃响的,我想起什麽似的,转头对季老板说:“对了,谢谢你的医药箱。”
季承文头也不擡地摆手,示意没事。
我急着离开,但其实我也没什麽正事要干,人有时候就是有这种无所事事的时刻的,所以这个时候我会不做他想,毫无目的地游荡在街头。
我就是这麽无所事事地走,走到一站公交站,坐上公交,坐到终点站下站,继续地走。
直到我在一扇门前停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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