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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的动作、语气几乎毫无破绽,仿佛真的只是单纯的为少女莫名其妙的话语感到疑惑,一般人或许就这么被他骗过去了,然而云渺却看见了他头顶血条上那一闪而过的红光。
如果说她之前只是猜测,那么现在她已经可以确定这个鬼面男人就是白天她认识的那个鸡头人身的鸡黄毛,只是她不明白那道代表杀意的红光为什么只闪了一下就不闪了。
是因为鸡黄毛对她的好感度很高?还是因为他知道她是玄天宗掌门亲传弟子的身份,所以潜意识不敢对她动手?
因为云渺没有回答男人的问题,所以房间陷入了死一般的寂静,冰冷的尸体横在两人之间,黏腻的血腥味萦绕在他们的鼻尖。
男人泛黄的眼眸透过青面獠牙的恶鬼面具和青衣少女对视,随着时间的推移,那些几乎快从他的肢体语言中透出的疑惑渐渐散去,他的视线越来越冷,身上的威压越来越强。
少女在这股强大的威压下逐渐呼吸艰涩,浑身的肌肉绷紧,但她依然只是冷冷的看着他,一句话不说。
男人嗤笑一声,率先打破了一室的寂静,他吊儿郎当的依靠在绣花屏风上,公鸡嗓依旧刺耳难听。
“我不是鸡黄毛。”
云渺:“你是。”
“明知道我不想暴露还这么执意拆穿我,你就真的不怕我杀人灭口吗?”
鸡黄毛歪头打量着眼前的青衣少女,她看起来和白日里那个活泼的少女完全不同,但鸡黄毛细细一想又觉得其实是一样的,都是一样的以自我为中心,一样的想法清奇、不顾后果,一样的……过分聪明和敏锐。
云渺的视线再次扫了一眼鬼面男人,冷淡道:“不怕。”
鸡黄毛杀过很多人,也恐吓过很多人,所以他很清楚声厉内荏和有恃无恐的区别,眼前这个骨龄才十五岁的少女是真的不怕他,甚至……她眼里的不耐烦已经越来越浓了。
“呵,那这样呢?你怕不怕?”
他一抬手,一张黄金恶鬼面具就出现在了云路甲的尸体边上。
云渺视线一顿,脑中立刻闪过之前在空域看过的八卦消息。
‘招财进宝楼,修真界的老牌第一杀手组织,楼内有无数杀人于无形的专业杀手,分为天地人三个类别,行动时皆佩戴恶鬼面具,解决掉任务目标后也会在案现场留下一张黄金鬼面作为标记。
几百年前,楼内的天字一号杀手暗杀了当时的魔教教主,留下一张黄金恶鬼面具和一场大火后扬长而去,一时扬名天下……’
所以鸡黄毛是招财进宝楼的杀手?
“你的目标是云路甲?还是这座酒楼的所有人?”
云渺脑中瞬间冒出了一个不成熟的小想法:“那我帮你杀了云路甲和胡……”
“死心吧,我是不会把任务酬金分给你的。别说一半了,一根鸡毛都不会给。”
鸡黄毛冷酷的打断了她的话:“看在你是玄天宗掌门亲传弟子的份上我不杀你,我挺喜欢落花镇的,暂时还不想失去鸡黄毛这个身份,咱们今夜就当没见过,之后井水不犯河水。”
随后他催促云渺赶紧离开,他需要返工一下,抹除掉她的杀人痕迹,这样一来他完成了这一单任务,云渺也不必担心自己的罪行会被其他人现。
云渺本来还很不耐烦的想要远离鸡黄毛,此刻却迅摇头表示她还不能走。她还没把五楼的东西全拿完呢!
说完她也不再理会鸡黄毛,蹲下身子继续开始跟着尸体上的采集光点手动拾取自己的战利品。先就是储物袋,接着是扳指、宝剑……
鸡黄毛看她蹲下的背影,不由狐疑的摸了摸自己脸上的恶鬼面具,现在的小孩胆子都这么大的吗?她难道真的不怕他趁机下黑手?
不过当他看见云渺开始拉扯尸体里衣的时候,他就顾不上想这个问题了,目瞪口呆的阻止:“堂堂玄天宗掌门的亲传弟子不至于这么穷吧?你连这个都要”
云渺拽下云路甲衣服下新换的银丝宝甲:“不能浪费。”
虽然这种低阶宝甲的防御力不高,但好歹也是装备,玩家不嫌弃。
接着她又在屋内扫荡起来,因为储物袋的空间不多了,所以她直接改用云路甲的储物袋,将卧室内的雕花桌椅、柜子、铺盖、床幔、衣服、鞋子……一一装进了储物袋内。
鸡黄毛默默的看着她好似土匪一样扫荡,没过多久就扫到了他这边。
云渺:“让让。”
鸡黄毛下意识退后一步,就见青衣少女手一伸,他刚刚还倚靠过的绣花屏风随之消失,原本富丽雅致的卧室彻底变成了空荡荡的毛坯房。
眼看云渺出了门朝着其他房间走去,他不由自主的跟上去真诚问:“你为什么不把床也搬走?”
云渺无语的看他:“我要那么大的床干什么?”
众所周知,没有精力条限制的玩家都是不需要睡觉的。
她每天躺在竹床上睡觉不是因为她需要睡觉,而是因为师父、师兄和田老抠他们觉得她需要睡觉。所以她才不需要一张没用的大床来挤占她珍贵的储物袋空间。
可惜鸡黄毛无法理解她的玩家思维,所以他在听到她这个反问的瞬间只觉得大脑的褶皱都被抚平了。
鸡生头一次开始怀疑是不是因为鸡的脑子比人类的脑子小,所以他身为鸡妖真的就比人修笨一些,否则他怎么会听不懂这个人的话?
既然这人不需要床,那她为什么还要把床上的被褥、枕头、床幔,甚至是挂床幔的钩子全都一起拿走?这到底是为什么啊?!
*
一炷香后,鬼面男人高坐在酒楼的屋顶,遥望着那个青衣少女的背影逐渐消失在黑暗的街道中。随后他收回视线,用神识扫了一眼下方仿佛被五十个劫匪蹂躏过的可怜酒楼。大手漫不经心的按在了身下的瓦片上。
无数条火线犹如活了一样以他的掌心为中心,顺着屋脊、房梁、墙壁一路往下,熊熊烈火很快就在酒楼蔓延开来,却诡异的没有烧到除酒楼以外的任何东西。
满地都是她留下的痕迹,他实在是懒得收拾了,还是这样比较方便。
这火势又快又猛,很快就烧得火光冲天,浓烟滚滚,酒楼没有支撑多久就轰然倒塌,又在短短几个呼吸间化作一片焦炭废墟。
毫无伤的鬼面男人从残留着火星的废墟中施施然走出,一个闪身就没了踪影。只有一个金灿灿的恶鬼面具安静的躺在那焦黑的废墟顶端。随着天光慢慢
亮起,在晨曦下闪着诡异刺目的光。
清晨起来看见这一幕的附近居民顿时倒吸了一口凉气,惊恐愕然的看着那一片黑漆漆的废墟。
昨天这里还是落花镇最高的建筑,足有五层楼的奢华大酒楼,仅仅一夜过去怎么就被烧成废墟了?最恐怖的是他们这些住在附近的人竟是没有一个察觉到昨晚的情况,这绝对不是普通的意外失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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