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密室里的空气仿佛凝固了。
魔镜漆黑的镜面如同深渊,吞噬了光线。
长久的沉默。久到凌曜以为那镜灵是不是又自闭了,或者干脆当他在胡言乱语。
就在他准备再敲敲镜面看看这玩意儿是不是卡壳了的时候,那个低哑的男声终于再次响起:
“……荒谬。”
声音里透着千年寒冰般的冷意。
凌曜笑了。他干脆放松下来,也不管什麽王後仪态了,往後靠在冰冷的墙壁上,抱着手臂,打量着这面困住他爱人的镜子。
“哪儿荒谬了?”他语气轻松,像在聊今天天气不错,“你觉得我穿这身裙子荒谬,还是我说要救你荒谬,或者……找老婆这事儿荒谬?”
镜灵墨焰似乎被他这种混不吝的态度噎住了,又是一阵沉默。然
後,声音更冷了几分,带着审视:“你究竟是何人?占据这具躯壳,有何目的?”
“我叫凌曜。至于目的嘛……”凌曜拖长了调子,指尖卷着自己一缕垂下来的长发,“刚才说了呀,救你,然後带我老婆回家。”他顿了顿,补充道,“当然,顺便把这个烂摊子王国收拾一下也不是不行,看心情。”
“满口胡言。”墨焰的声音带着愠怒,“我乃镜灵,无形无体,何来……妻室?”最後两个字,他说得有些艰涩。
凌曜心口微微一疼。他知道,他没有之前的记忆。但他灵魂深处那份羁绊,一定还在。
“现在没有,以後会有的。”凌曜收敛了玩笑的神色,抚摸镜框那灰黑的名字,目光沉静地看向镜面,仿佛能穿透那片漆黑,直视其中的灵魂,“墨焰,我知道你不信。没关系,我们有的是时间。”
他往前一步,再次靠近魔镜,声音压低,笃定:“但你得先习惯一件事——从今天起,我问你问题,不是为了听你夸我漂亮,也不是为了让你去害那个叫白雪的小姑娘。”
“那你想知道什麽?”墨焰的声音里带着嘲讽,“如何把这裙子穿得更合身?”
凌曜:“……”
他磨了磨後槽牙,告诉自己要冷静,老婆现在失忆了,还是个毒舌属性,不能揍。
“我想知道,”凌曜深吸一口气,决定不跟一个镜子一般见识,“这王宫里,哪些人是真心忠于王室,哪些是包藏祸心的二五仔。格琳瓦尔德现在的财政状况如何,黑森林里的魔物最近有没有异动。还有……”
他顿了顿,看着镜面,一字一句道:“怎麽才能把你从这破镜子里弄出来。”
镜面後的墨焰似乎彻底愣住了。千百年来,他被囚于此,被迫回答无数关于美貌丶权力丶长生的问题,充满了贪婪丶嫉妒和愚蠢。
从未有人……问过这些。
更从未有人,用这样理所当然的语气,说要放他自由。
“……为什麽?”良久,墨焰才低声问。
凌曜看着他,忽然弯起眼睛笑了,那笑容在幽暗的密室里,像突然亮起的一簇光。
“因为你看得最清楚啊。”他语气轻松,“而且,把你放出来,以後有人惹我,你就可以帮我骂回去,多划算。”
墨焰:“……”
他觉得自己可能被关得太久,脑子有点跟不上这个占据王後身体的诡异的灵魂的逻辑。
“好了,今天的问答时间结束。”凌曜拍拍手,像是完成了一项重要工作,“我先去把这身勒死人的行头换了,再想办法给你这镜子擦擦灰,黑乎乎的,影响心情。”
他说着,真的转身就往密室外走,裙摆曳地,高跟鞋踩出笃笃的声响。
他推开暗门,阳光和新鲜的空气涌入。密室里,漆黑的镜面恢复了死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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