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呦,劳模也会摸鱼了?钟奕被吓得一激灵,关掉了塔罗牌占卜的网站,露出写到一半的代码回答道:“还有一点。”老实说,近期的工作比前阵子减少很多,只是他根本静不下心来一件件做。吴姐打量着他这幅敲一行楞一会儿的样子——哪儿像是摸鱼,简直连魂儿都丢了,于是关心道:“没事吧?我看你中午都没去吃饭。”钟奕挎着一张“我很难过但我没法说”的脸摇头:“没事,你先走吧,我剩下的活儿也不多了。”没有完成工作就只能加班。钟奕去卫生间洗了一把冷水脸在坐回工位。等他堪堪敲下最后一个字节时,天已经沉了下来。窗外傍晚的洒水车开过留下一串轻盈的旋律,他这才记起来自己忘记给绍霖发晚归的短信了。于是怀着某种期待,他打开收件箱,发现短信栏里除了移动公司的问候空空如也,一颗心刹那间沉入谷底。——对方一点也不关心自己会几点回去。部门里的人陆陆续续都下班离开了,每个人临走前都注意到这个每逢下班不见影的家伙竟然加起了班。等钟奕把代码运行一遍,又修改了几处明显bug,时间已经超过六点半。初秋的天完全暗下来,街灯和车灯亮起如同流动光带。钟奕看着电脑屏幕熄去,慢吞吞收好包准备离开,眼前忽然晃过一道人影,颇为仓促地撞进办公室。定睛一看,是请假的杨工。对方看见钟奕也惊讶,局促地打了个招呼。钟奕平时不常和他打交道,只是本能地感觉他和记忆中不大一样。那个谦和幽默、讲话偶尔蹦出几个英文单词的标准精英眼下有股颓丧的味道,熨帖西服外套上有几块污渍,渗出些许酒味。“钟工啊,还在这呢?加班?”杨工一个趔趄差点没站稳。“刚做完,正打算走。”钟奕背上电脑包,忽然推翻了自己之前“家人生病”的猜想,忍不住问道,“杨工怎么突然打算出国深造?”“就是突然有这个机会,想去外面散散心,再多学点东西。”杨工答话很官方,神色间流露出明显的疲惫之色。“你的……那个家里……”钟奕不太会讲话,记不起对方妻子的姓名,又觉得“你老婆”这种称呼太不正经。杨工明白他的意思,露出一个难看的笑,并没有遮掩的意思:“上午刚离了。”“离了?”钟奕压根藏不住惊讶。“这都是过去的事了。”杨工越过他走去自己工位,把两个u盘装进口袋里,一回身本以为钟奕该离开,却不料这小子楞呼呼地挺在门口等他,身影也有种说不出的落寞。杨工忽然意会到了什么,主动走过去搭上他的肩膀。这或许使他们同事两三年来距离最近的一次接触。“钟工,我快出国了,跟你一起工作挺愉快的——要不咱们一起去喝两杯聊一聊?”……杨工出来之前就喝过了酒,话匣子比从前打开得快,思路也不太清晰,将职场上的事和自己的感情问题交错着跳跃着讲。钟奕在旁边听得极认真,发觉全是些鸡毛蒜皮的小事,最后竟堆积成不可调和的矛盾,他越听越觉得感同身受,称呼也从生疏的“杨工”变成了“杨哥”。夜晚的烧烤摊供应啤酒,杨哥一杯接着一杯地给钟奕倒。而钟奕喝完两个塑料杯就不再动了,酒量不好,绍霖不喜欢他喝多。席间,绍霖给他来了两通电话,钟奕没接,思前想后还是回了一条短信。——待会回了家他会怎么对我呢?会问我为什么晚归,去哪里喝酒了吗?那厢绍霖确实等得着急。从前钟奕迟到哪怕一刻钟,都会来通电话,最不济也有短信,如今都将近夜里八点还得到消息,他担心对方发生什么危险。“有饭局,迟点回来。”好歹是有了回复,绍霖稍微放心了些,又觉得这短短七个字没什么人情味,像是被人拿枪顶着发出来似地。“可能是和甲方的饭局脱不开身吧。”绍霖刷了一会儿视频,觉得身边空落落的,没滋没味,于是去冲了个澡。约莫八点半,他冲完澡在无聊中感到些许困倦,门口才响起了转动钥匙的声音。“回来啦?”绍霖前倾身体,从懒人沙发里面伸出头冲他笑。沙发边立式台灯的光线笼罩在他的身上。抬眼时,细小的光点正好落进他眼睛上。绍霖和初次见面时一样漂亮,而钟奕也和初次见面时一样,不知道该如何留住这一份漂亮。绍霖看到他站在门口踌躇,满脸不安,不知在想些什么,便主动走过去。靠近到一米左右的位置,绍霖吸了吸鼻子,皱眉道:“你今天喝了很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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