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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刚才你证明了一件事。”我看着她,眼中闪烁着炙热的光,“那就是,当你满足了我这份病态的欲望时,也能给你带来更强烈的快感。我们的身体,能达到前所未有的和谐。它不是在伤害你,也不是在伤害我。它是在让我们更紧密地结合在一起。”
我将我那套歪理邪说,用最深情,也最具有蛊惑力的方式,说了出来。
蔓蔓怔怔地看着我。
她那颗单纯的、混乱的大脑,似乎终于,为自己刚才那份“可耻的快感”,找到了一个合理的、可以被接受的解释。
原来……这不是我的身体坏掉了。
这只是……我们独特的,相爱的方式?
我满足了他的“病”,而他,则用他更强的能力,来“奖励”我?
这个认知,像一颗种子,在她那片刚刚被彻底犁过一遍的、混乱的心田里,迅地,生根,芽。
“所以……”她试探性地看着我,“我刚才……那样做……你……很开心,对吗?”
“开心?”我笑了,我低下头,用一个充满了占有欲的、深深的吻,堵住了她的嘴。
我看着她那双因为缺氧和我的吻,而变得水光潋滟的眸子,一字一句地,对她说
“那是我这辈子,最爽的一次。”
“老婆”我抚摸着她的脸,“你刚才那副,一边流着泪,一边求着我干你的淫荡模样,是我见过,最美的风景。”
蔓蔓的脸,瞬间红得像要滴出血来。
但这一次,她的眼神里,除了羞涩,还多了一丝……我从未见过的、跃跃欲试的、奇异的光芒。
她好像……开始有点喜欢上,这个新模式了。
距离那场彻底改变了我们一切的“独角戏”,又过去了一个月。
我们的生活,进入了一种前所未有的、诡异的、却又无比和谐的“新常态”。
蔓蔓的眼神中,多了一份古灵精怪的俏皮和……以往从未出现过的媚态。
我依旧是那个杀伐果断的沉总,蔓蔓也依旧是那个在咖啡店里,对着阳光和书本微笑的、清冷的文艺女神。
我们会在周末的午后,一起窝在沙里,看一部电影。
她会把头枕在我的腿上,而我会一边为她剥着橘子,一边在她看到感人情节而眼圈泛红时,低下头,吻去她眼角的泪水。
一切,都和从前一样。
但一切,又都和从前,截然不同。
比如,现在。
我推开家门,迎接我的,是满室的饭菜香气,和一个穿着可爱围裙的、我的小妻子。
老公,你回来啦!”她像一只欢快的小鸟,扑进我的怀里,踮起脚尖,在我的嘴唇上,印下一个甜甜的吻。
我放下公文包,将她拦腰抱起,让她盘在我的腰上,然后抱着她,走向餐桌。
“今天这么热情?是不是做了什么亏心事?”我笑着,捏了捏她挺翘的臀瓣。
“才没有呢,”她在我怀里,扭了扭身子,然后,将她那温热的、散着香气的小嘴,凑到我的耳边,用一种只有我们两个人能听到的、充满了暗示的、黏腻的气音轻声说,“我只是……有点想‘他’了。”
我的呼吸,瞬间一滞。
我低头,看着怀里这个,仰着一张清纯无辜的脸,眼中却闪烁着一丝狡黠和期待光芒的小女人。
我的心脏,开始疯狂地跳动。
我感觉我那根刚刚还在休眠的鸡巴,在这一刻,像是听到了冲锋号的士兵,瞬间苏醒,变得滚烫,坚硬。
我笑了。
我将她放在餐桌旁的椅子上,然后,拿起餐椅上的靠枕,放在了我的脚前。
“哦?是吗?”我低下头看着她,“那我的小骚货,准备好,怎么迎接‘他’了吗?”
蔓蔓的脸,瞬间就红了。
但她的眼神里,没有了之前的恐惧和抗拒。取而代之的,是一种混杂着羞涩、兴奋和期待的、奇异的光芒。
她没有说话,只是当着我的面,缓缓地,跪了下来。
跪在了我因为担心她膝盖受不了而准备的靠枕上。
这是属于我和她的默契。
然后,她伸出那双我最熟悉的、纤细白嫩的小手,开始为我解开皮带,拉下西裤的拉链。
随着“刺啦”的声音,那根早已因为她的那句话而彻底昂扬的肉棒,弹了出来,带着一股浓烈的雄性气息,几乎要戳到她的脸上。
而裸露的龟头,闪着因为极度膨胀而变得光滑的亮,马眼处的晶莹,似乎是因为刺激的渗出的前列腺液,又或者是还未彻底干透的尿液。
我知道她不在乎。
她抬起头,用那双水光潋滟的杏眼,痴痴地看着我这根狰狞,然后抬头与我对视。
她伸出粉嫩的舌尖,轻轻地舔了舔自己干燥的嘴唇,然后,握住了根部,用一种充满了虔诚和献媚的姿态,缓缓地,将舌尖划过马眼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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