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手指在青紫的伤痕处深陷下去,沁出细汗的肩胛剧烈地上下起伏着,被子下的身体突然僵直,仿佛一根被拉紧的弓弦一样绷住,两三秒过后,章柳彻底瘫软了下去。
第二天,气温跌破零度,下雪了。
雪是昨天晚上下的,起床时只有细细的碎雪在风中飘散下来。
路上的积雪早就被踩实了,复上一层松软洁白的新雪,实在敌我难辨,几百米的路,章柳滑倒了两次。
虽说路上行人无一幸免,但章柳有旧伤在身,两次跌倒臀部触地,勉强压住嚎叫,脸色已隐隐青。
更为严重的事情是,她真的快冻死了。
宿舍冷,路上冷,教室也冷,棉衣已经穿了两年,里头的棉絮都被压实了,冷风一吹,身上透凉,还以为自己在裸奔。
打工赚来的钱都被一个子儿不落地吃进肚子,意外得来的五百块钱也送给了章杨,章柳打了半节课的哆嗦之后,终于打开微信,点击和妈妈的对话框。
章柳和妈妈的关系不是很好,因为她妈妈的脾气实在说不上好,对待两个女儿也实在说不上公平,但章柳总是疑心这是没法避免的事情,谁能独力抚养两个孩子长大而不崩溃狂?
谁又能不更喜欢漂亮可爱、聪明灵巧的孩子呢?
章柳“妈,家里还有我冬天的衣服吗?”
直到下了课她妈妈也没回,章柳哆嗦着回到宿舍裹上被子,终于收到消息回复,妈妈说“你那儿没有衣服了?”
章柳“没有了,就一件棉服。”
妈妈“怎么就一件?我记得去年我不是又给你寄了一件?”
章柳“哪个?没有吧。”
妈妈“怎么没有?那件黑的,你是不是又乱丢衣服了?”
章柳努力回忆,仍旧全然没有印象,但妈妈咬死了她乱丢衣服这一罪证,劈头盖脸把她骂了一顿,终于把这件事宽容放过后,问“你不是打工吗?打工的钱呢,自己再买一件。”
章柳不敢说那些钱的真实去向,只能回答道“好。”
关掉对话框,章柳感觉昨天给出五百块钱的自己真是贱得慌。
心里愤愤地骂了一会儿,章柳转而打开和章杨的对话框,说“你把五百块钱还给我。”
章杨很快就回了,说“姐,我正跟咱妈在一块呢,你咋着她了?”
章柳说“我能咋着她,我快冻死了!”
章杨说“你那里没有厚衣服吗?”
章柳“没有。”
章杨说“你早说呀姐,我给你买一件!”
章柳“你哪来的钱?”她顿了顿,把“用我给你的五百块钱吗”这句话压下去。
章杨说“我跟咱妈要,就说给我自己买的。”
章柳被这句话气得两眼黑,因为她知道,章杨确实很容易从家里要过钱来,打小就是这样。
章杨说“姐姐,我知道咱爸妈特别偏心眼,小时候我特别迟钝,别的大人跟我说我还不信,长大了我才看出来。”
章柳对她突如其来的认真态度有些错愕,一时不说话。
章杨继续道“我之前就想说了,一时没找到机会,我现在想到以前的事情,真的很难受,姐姐,对不起。”
章柳说“算了,反正都过去了。”
章杨说“我知道咱爸妈很多地方做得不好,但是我没办法割舍掉亲情,你能理解吗。”
章柳“我知道。”
章杨“我不知道他们为什么这么偏心,我觉得也很难改变了,姐姐,以后你需要什么就跟我说,我来跟他们要,虽然他们给得不平均,但我们姐妹俩自己平均开就行了,出生于同一个家庭,本来就应该是这样的。”
章柳“嗯。”
章杨“我跟咱妈要钱,这两天冷,你先跟打工的地方请两天假,别冻感冒了。”
章柳想说假哪是这么容易请的,不过跟章柳说了也没用,只能说“你也注意保暖。”
章杨了一个抱抱的表情包,又了一个亲亲的“好的,爱你,姐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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