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机浏览器扫描二维码访问
章柳拉着行李箱,手足无措地站在门口,问章应石“我妈呢?”
章应石站起来揽住她肩膀,大笑着给另两个人介绍道“我大姑娘回来了,在学校给人当家教,赚钱呢。”
光头也笑眯眯地“体谅你不容易嘛,”他将章柳上上下下打量几遍,道,“哎哟,你大姑娘比二姑娘还漂亮!谁能这么有福气,生出这么一对姐妹花?”
章应石说“漂亮有什么用?又不能当饭吃。”
光头把手搭在章杨肩膀上,大声道“胡说!漂亮不能当饭吃?你这俩姑娘让谁来谁不想娶?光彩礼不够你吃到下辈子的?”
章应石笑得两列牙咧出来,斜睨了章柳一眼,手指夹住她脸颊用力拧了一下,道“任她要,人家能给她几个?学历也不好,家务不会做,谁想要她?”
光头咣当灌了一杯啤酒,厚厚的杯底在桌面上一磕“一百个!够不够——”他拉长音调,像拖着什么神秘的悬念,“一位一百个。”
他抬抬下巴,朝章柳示意“章柳,小柳儿是吧?你不是学理科的?你数学好,一位一百个,两位多少?”
他醉醺醺的,不大清醒的样子,章柳一时没说话。然而桌子上几个人一齐盯住她,气氛因为她迅冷却下去。
“一位一百个,两位就是两百个嘛!”章杨笑道,抬起茶壶来给光头斟茶,边斟边说,“大伯你这真说错了,我们俩要真值两百个,那也是我姐占一百五,我也就值五十个吧。”
光头哈哈大笑,朝她的脸颊伸出手,似乎也想伸出两根手指拧一下。
章杨把头一歪,放下茶壶,站起来笑道“我先去帮我姐收拾收拾行李,她还不知道自己卧室在哪儿呢。”
光头收回手,说“去吧,一会回来。”
章杨“嗯”了一声,过来拖住章柳的手往前拉。两人的手一交握,手指颤抖,汗水涔涔。
两人快要走出客厅时,光头叫住了她们“小杨儿。”
家里没人这么叫过,章杨一时没反应过来,又走了两步才回过头,光头问她“你信不信你大伯我,真有两百个?”
章杨愣了几秒钟,笑道“要我看,两百个也就够大伯一年挣的。”
众人一起哄笑起来,光头指着她,对饭桌上其它人说“真是孩子,以为挣钱那么容易呢!”他又回过头,看向章杨,“行,大伯借你吉言,明年争取挣两百个!”
两人回到卧室,关上门,隔音倒是不错,空气一瞬间安静下来,客厅的哄闹声像隔了很远。
章杨拧着门把手犹豫一会,最终没有落锁。
章柳说“你锁上啊。”
章杨摇摇头“锁上的声音太大了,就这么关着吧。”
两人静静地站在门口,浑身的冷汗渐渐消退下去,章杨坐在床上,还是不说话。
章柳也沉默,拖了箱子去整理行李。
新卧室大概已经被整理过,床上已铺了一床被子。
老家因为挨着煤矿,东西总是脏得很快,不管什么时候都落着一层灰。
这小区挨着公园,灰尘少,又是新房子,更显得窗明几净。
但可能没开暖气,冷得让人颤。
她带的东西少,很快就理完了,章杨仍坐在那儿,也不看她,一声不吭。
章柳问“咱妈呢?”
顿了顿,章杨答道“前两天姥姥病了,她去医院陪床了。
”
“什么病?”
“糖尿病复了。”
“不要紧吧?”
“不要紧。”
章柳也坐上床,漫长的沉默过后,她终于开口,问道“他们是要干什么?”
章杨歪过头看向她,笑道“这有什么看不明白的,两百万嘛,把咱俩卖了。”
你要是感覺不錯,歡迎打賞TRc2ousdT
请关闭浏览器阅读模式后查看本章节,否则将出现无法翻页或章节内容丢失等现象。
作为修真界的小魔王,沈宁珏就因为杀了一个人,上位者押着他去往其他小世界,当所谓的反派,好体验一把什么叫被男主虐的撕心裂肺。打不过上位者的沈宁珏被迫去了小世界,当起了阻挡男主最大的绊脚石。沈宁珏第一个世界就想取代男主。只是为什么,身为反派的他总被男主莫名爱上?第一个世界男主是在学校常被霸凌的对象,生病的妈,负债的爹...
失踪三年的司家小姑娘居然自己回来了。可谁知司家几位哥哥都不认她。司慕初望着几位霉运缠身的哥哥们,无奈叹了口气,捏紧了自己的小胖拳头,哎,没办法,自己的哥哥们自己宠。后来,哥哥们的日常变成了这样。司家大哥,初宝喜欢的,必须全都买买买!司家二哥,想不想演戏呀小初宝,哥哥去给你当配角!司家三哥,有哥哥在,小...
温柔随性爹系攻x一点娇嗔清醒受发表于9个月前修改于1天前贺肴好几次跟沈砚随吃饭都是在傍晚,餐厅露台被晚霞映衬的浪漫动人,沈砚随坐在他身边,双腿交叠,身上透着些别人模仿不来的懒倦,他只喝白水,跟人说话时总是笑意盈盈,偶尔也分神,叫他慢慢儿吃或者给他擦擦嘴。贺肴不喜欢被当小孩,可沾上这个人,又不自觉的想要依赖。他後来想,沈砚随是一股不可预见的离岸流,涨潮时越过沙丘,退潮时滞留,而他陷在当中,在水流突破边缘时很轻易的被卷走沈砚随x贺肴(何爻)年上差四岁生理性喜欢︱剧情老套无脑无需深究...
大中华区换了新老总,上任第一天,总裁办公室的美女秘书就因为自我感觉良好而说了不该说的话得罪了新上司,更糟糕的是晚上给男朋友发自己捏奶的视频时,脑子搭错发到了上司那里。 心虚忐忑害怕了一个晚上的秘书,第二天上班...
你离开的这段时间真的发生了很多事。我才发现唐梅私下竟然对你说那种话,我也才知道,别人一直都误会了我和徐梦瑶的关系。我知道我罪孽深重,我辜负了你,可是当初那一切我都不知情,我求你给我个机会重新改过,我们从头再来好不好?!泪水流出眼眶,他单膝跪在地上,虔诚的看着何知秋。何知秋忽然觉得很好笑。她弯着腰,笑得泪水都出来了。这几个月来,她早就习惯了顾宴棠忽视自己而关照徐梦瑶,也早就习惯在受欺负的时候默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