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过了几日,赤炎国皇宫里里外外都洋溢着庆贺的欢乐气氛,廊廡之下悬掛起赤金色的宫灯。连协和殿也难得感染了这样的气息,平淡无奇的生活似乎也有了波澜起伏。
原是当今赤炎国皇上殷天曜最宠爱的小公主殷若蓉十岁生辰,他们这些质子名义上是赤炎的客人,自然也「受邀」出席宴会,备妥贺礼向小皇女表达祝贺之意。
宴会从午时开始,从烈日当头一路笙歌至暮靄沉沉,宫人点起青铜烛台上的粗烛,照得流火殿里更加辉煌璀璨。举目皆是满眼的赤金布帘,筵席间的酒盏交错、笑语回盪,然而其间所交织出的欢快气氛好像和质子无关。
赤炎国君殷天曜端坐主位之上,苍老的脸面上依旧不减威严,不难想像年轻时的英姿。皇后裴氏含着矜持的笑容,雍容华贵的气质一目了然。宴会主角殷若蓉公主则被安排在帝后身侧,火红色的宫装与精巧的珠冠为她稚气的脸庞增添几许成熟之色。
太子殷昭坐在父皇下首,他的唇虽弯作弧度,却依然带有难以亲近的锐气。多数时间他自斟自酌,不时和不远处锐金王国的卫珩、其他朝臣交谈几句。那双桃花眼悠悠望着宴席里的人们,懒洋洋地将所有人的一举一动尽收眼里。
沙城联邦的萨婭、古榕国的沐风两人的位席与楚澜月安排在一起,处在一个不算上位,但也不是下位的位子。萨婭兴奋地东张西望,不住向表演的伶人露出惊叹不已的神色。沐风则看着手中的果酒,偶时才浅尝一口,对于身侧的喧闹无动于衷。
这是楚澜月第一次在赤炎国参加公开的宴会。
从前楚澜月在沧澜国是很喜欢宴会的,不过她也隐约知道那是仗着自己的身分,因此可以无所顾忌,全心全意享受宴会气氛。现下的她,即使不愿,即使质子们的座席被安排在较为隐密的位子,仍能感受到朝臣或皇子皇女投来的打量的目光,以及极其隐微的权力与谋划的流动。
她一身水蓝色宫装,在这样艷红与耀金的场合似乎格格不入。坐了一下午,双腿竟也有些痠疼。
宴会的气氛在宫廷舞姬们跳起「烈焰舞」时达到了顶峰。激昂的琵琶声、急促的羯鼓声似乎拨动的是在场所有人的心弦,舞姬们的红裙旋转如火,点燃了所有人的情绪。楚澜月看了一眼皇帝身侧上席的位子,皇族和朝臣们的脸上俱是酒酣耳热的潮红。
虽是宫宴,质子们依然得在戌时之前回到自己的住处,酉时三刻时楚澜月见席间沐风早已不见人影,于是拉了萨婭,两人也悄悄离开宫宴。
萨婭在楚澜月解除禁足后开始主动往来,连她的侍女戈雅也不再阻挡。两人常结伴来往怀远堂,也时常在协和殿的凉亭、皇宫御花园一角间坐──自是符合宫规,有协和殿总管沉珣指派的侍从在场的。
两人带着汐玥、萧翎和戈雅在赤炎国护卫的「护送」下,离开流火殿,缓步前往协和殿。
月上宫墙,闷滞的夜风拂过。仍在喧腾不休的宫乐在闷热的夜晚里随着他们的脚步愈来愈远,楚澜月和萨婭在协和殿门口道过晚安,缓缓行至静波轩前,背后忽然一阵骚动。
她转过身,亮晃晃的火把照亮了昏暗的院落,也刺痛了她的眼。
三四个侍卫举着火炬,两三个宫女跟在其后,为首的殷緋华莲步而来,表情不悦。她的凤眼上挑,双唇歙动,衝着楚澜月就是一句:「大胆!区区沧澜国质子竟敢盗窃本宫赠给皇妹的贺礼!」
殷緋华是赤炎国排行第四皇女,年方十一,容貌美丽,举止张扬。平时衣着华丽,今日参加生辰宴,更是精心装扮。她身上穿着一袭朱红的宫装,上头绣满了金色的花瓣。腰间则束着一条金色腰带,正中央镶嵌着一颗火蛋白石。耳垂上的水滴状红宝石耳坠更衬得她一双墨黑色的凤眼锐气逼人。手腕上还戴着数隻赤金手鐲,以及一串由血珀与红玛瑙串成的珠串,光是走动便会发出金属相撞的錚錚声响。
殷緋华举着那隻满是赤金手鐲的手臂直指楚澜月,下巴微微上扬,双眼直勾勾盯着她。而听得「盗窃」两字,楚澜月的脸一阵红一阵白,只能强作镇定,一边行礼一边开口:「四皇女这是何意?澜月方才都同萨婭等人,一齐待在流火殿观赏表演,期间从未离开过,望四皇女慎言。」
突如其来的变故,汐玥早跪在地上,萧翎则是将手按在被允许配戴的木剑上,警惕着在场的一眾赤炎宫人。
「哼!还敢回嘴,来人!搜!」殷緋华凤眼一抬,更添几分威严,同时手一扬,身后两个侍女便闪身越过楚澜月进入静波轩。
楚澜月虽急愤,但仍匆忙回头,示意汐玥和萧翎切勿轻举妄动。
没多久两个侍女便出来,手上还拿着什么物什,恭敬呈上递给殷緋华。
「这是我特意命人打造的琉璃凤釵,怎么会在你的静波轩里找到?」
殷緋华高举手上的发釵,那发釵在周围跳动的火光闪着奇异的光芒,本就赤橘的底色不时晕染上金亮的光彩。
「大胆!还不跪下!」殷緋华下巴微扬,方才那两个侍女行到楚澜月身旁,捉住她的肩膀就要往下压,萧翎见状,正要上前阻拦。
却在此时,不知是哪个眼尖的侍卫先高声行礼:「──参见二皇子。」
于是在场的所有人哗啦啦跪了一地,除了殷緋华仍意气风发地站着,以及抗拒跪下、仅仅屈膝的楚澜月。
「孤正要回昭阳殿,听闻这里有些动静,才绕过来瞅瞅。」殷昭的桃花眼淡淡扫过在场所有人,语气轻松,却带着十足十的威严,将适才一触即发的气氛压抑下来。
殷昭的眼神定在楚澜月和拉扯她的侍女身上,他表情不变,然而似有不解之意:「四妹,来者是客,怎地如此无礼?」
「二哥怎么来了?」殷緋华强作镇定,硬是扯开嘴角挤了个笑容,一边行礼一边娇俏问道。
「你说她偷了你送给若蓉的礼物?」恍若未闻,殷昭的声音明明平静毫无起伏,却让人產生了话者不怒而威的错觉。「不如同孤说说她为什么要偷若蓉的礼物?」
「二哥!緋华怎会知道这沧澜国来的贼做什么好端端地覬覦皇妹的礼物!」殷緋华见殷昭似乎无意维护自己,反而要替他人说话,语气急得像是沙漠里的风暴,刮得楚澜月愈加刺耳。
殷昭没答腔,反而信步走进静波轩,在外厅绕了一圈,又走回殷緋华、楚澜月和一眾宫女面前。「孤看她屋里佈置简朴,不像性喜奢华之人。若真要偷,你一个月里丢失的那些首饰,兴许能在她屋里找到?」
「二哥!」听懂殷昭的意有所指,殷緋华的脸色多了几分难堪。
殷昭的薄唇几不可见地上扬,丢下一句:「再仔细查查。」便头也不回,连一瞬都没留给楚澜月。
「还不放开我家公主!」汐玥见状,赶紧从地上扑到楚澜月身边,欲拉那宫女的手。
殷緋华脸一会青一会白,但她强自镇定,喝退一竿眾人:「还不快走!」在离开静波轩前,又咬牙瞪了楚澜月一眼。
一时之间,静波轩恢復了原本的昏暗与寧静,彷彿方才的骚动都不存在似的。楚澜月的身体难以克制的软倒,最后跪在了地上。
「公主,你有没有受伤?」汐玥急急翻开楚澜月的袖子察看,但却不得回应。
自小养成的傲气怎容他人在眾目睽睽之下如此指控?楚澜月死死咬着嘴唇,仰头、再仰头,硬撑着不让眼泪落下。
(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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