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最后和阙杨约的那顿饭,冰翠终究还是爽约了。
阙杨在餐厅里等了许久,始终没见她出现,只好辗转找同学要到了她的号码。电话拨过去时,手机铃声在空旷的包间里单调地响着,却迟迟没人接。
那部响着的手机就放在隔壁包厢的沙上,它的主人正被一个男人强硬地按在身下,喉咙里溢出的细碎声响,被隔绝在厚重的门板之后。
包厢里回荡的只有阴茎在女人嘴里进出的声音,双方都憋着一股劲,谁不愿意出声音。
“滋滋滋”的水声回荡在空气中,唾液和龟头的粘液顺着阴茎抽送的度淅淅沥沥地掉落,落到了女人的衣服上。
柳隽摁住她的后脑勺把人往阴茎上顶,龟头破进她的喉咙深处,冰翠强忍着把干呕感咽下去,偏偏男人还坏心眼的越来越快,越来越深,像是要把她的喉管捅穿。
柳隽感觉到射意的时候没有拔出来,射在了她嘴里,把冰翠呛得要吐出来,又被掐住下巴:“吞进去。”
冰翠不如他所愿,抵过下巴那股力,把嘴里的精液全都吐了出来。
柳隽垂眸看着身下的女人,脸色暗沉得像泼了墨,连眼尾都泛着冷意。她浑身都沾染着他的气息,颈间的红痕一路蜿蜒向下,嘴唇肿得几乎合不拢,空气中浓郁的石榴花味里,掺了几分挥之不去的情欲湿热。
他忽然勾起唇角,笑声里却没半分暖意,指尖带着薄茧,狠狠刮过她红肿的下唇:“就这么回去见你的野男人?让他看看,你刚在我身下有多乖?”
冰翠忍着身上的酸痛偏过头,避开他的触碰,声音里裹着未散的喘息,却硬撑着锋利:“嘴巴放尊重点,我跟他没关系。”
“没关系?”柳隽冷哼,指尖狠狠掐住她的下巴,“那天在停车场黏着你的,不是他?”
“我认识个人也犯法?”
“认识的朋友,会单独吃饭散步,还巴巴约着第二顿?”
“我什么时候……”冰翠正要反驳,猛地顿住——那天从柳隽家出来,她确实转头就和阙杨去吃了饭。“你跟踪我?”
柳隽嗤笑一声,指尖故意按压在她唇瓣上被阴茎磨破的皮,看着她疼得瑟缩,才慢条斯理地开口:“跟踪你?我说呢,半夜非要从我床边爬起来,穿衣服时手都在抖,原来是赶着去见下家,怕迟到?”
他至今说不清,那晚看到她上阙杨的车时是什么滋味。起初只是怕她深夜打不到车,犹豫着拿了车钥匙下楼,却撞见那辆扎眼的宾利,以及副驾驶上笑得眼尾弯起的她。而不是那个总是带着算计,目的对着他笑的她。
他该转身就走的,回去处理堆积在桌上的文件,回去彻底结束这段荒唐的关系。
可方向盘像生了锈,竟顺着路,默默跟了上去。看着他们走进餐厅,靠窗的位置上,她低头喝汤时,阙杨替她挡开了路过的服务生。看着他们饭后在湖边散步,晚风掀起她的头,阙杨伸手替她别到耳后。最后看着那个男人把她送到公寓楼下,她笑着挥手进去。
他在她楼下的车里坐了很久,烟抽了一根又一根,烟蒂堆满了烟灰缸,指尖被烫到都没察觉。
心里反复告诉自己:不过是占有欲在作祟,她是他花钱包养的人,跟谁吃饭、对谁笑,跟他这个只出钱的人有什么关系?
可后来的每一次,他都故意在她身上留下更明显的痕迹,颈间、腰侧、甚至耳后,像是在和谁较劲,又像是在提醒自己:哪怕只是金钱关系,她暂时也只能属于他。
直到今天又一次撞见他们在一起,柳隽心里被刻意遏制住的恶劣因子又跳了出来。
“我说了,我跟他没关系。”
柳隽猛地将她从地上拉起来,力道大得让她踉跄了一下,径直拽着她往包厢门口走,一把拉开门,冷风卷着走廊的喧嚣扑进来:“行啊,既然没关系,就这副样子回去见他。”
冰翠用力挣开他的手,怒目圆睁,眼眶还泛红着,却咬牙骂道:“柳隽,你脑子有病吗?!”
柳隽松开手,双手摊开,语气里满是嘲讽,眼神却锁着她颈间的红痕:“不是说没关系吗?那他会在意你身上是谁的痕迹?会问你刚才在这包厢里,生了什么?”
冰翠眼底翻涌着压抑的怒火,喉结滚动半天才挤出一句,语气里满是难以置信的嘲讽:“你真的是…不可理喻。”
柳隽抬起下巴,目光像淬了冰的刀子,直直刺向她:“我不可理喻?”尾音带着尖锐的反问,随即音量陡然拔高,“你搞清楚给你钱的人是谁?”
这句话像一记重锤,砸在两人之间紧绷的空气里,连窗外掠过的风似乎都顿了顿,带着寒意钻进未关严的缝隙,冻得人指尖凉。
冰翠笑了:“行啊,还要继续书记我吗?”
柳隽冷冷地看着她:“我嫌你脏。”
“嫌我脏?”冰翠像是听到了天大的笑话,突然仰起头笑出了声,笑声里是毫不掩饰的刻薄:“嫌我脏不也睡得挺爽?装什么高尚?”
柳隽死死盯着冰翠眼底那抹挑衅的光,语气里没有半分温度:“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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