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郑明远眯眼打量着苏浅浅,目光在她日渐窈窕的身段上打转,喉结不自觉地滚动了下——
这丫头瘦下来竟如此勾人,比府里那几个小妾强多了。
苏浅浅皱眉,心里警铃大作:【这笑面虎怎么来了?没好事。】
她不动声色地往后退了半步,手悄悄按在腰间的瑞士军刀上(这是她从空间卧室拿的,防身用)。
“知府大人驾临,有何吩咐?”她语气平淡,指尖却已抵在刀柄上。
郑明远皮笑肉不笑地捻着胡须:“听闻前几日,有人在镇上打伤了小女,本府查访多日,听闻是苏姑娘所为?”
周围的吃瓜群众瞬间围拢过来,张记卤味摊的摊主更是探着脖子,眼里闪着看好戏的光。
苏浅浅心里冷笑:【他女儿?被我踹了一脚的嚣张千金?这是来寻仇了。】
嘴上却道:“大人说笑了,民妇身孕在身,连走路都费劲,怎会打人?”
“哦?”
郑明远扬眉,突然挥手,“给我掀了她的摊子!敢在柳洋镇伤本官之女,还敢狡辩!”
两名衙役狞笑着上前,刚要动手,就被苏浅浅一脚一个踹倒在地。
她动作快如闪电,裙摆扫过地面扬起细尘,眼底寒光乍现:
“大人纵奴行凶,就不怕百姓笑话?”
郑明远脸色一沉,随即又笑了,笑得越油腻:“苏姑娘好身手。既然不肯认,那便跟本府回衙门一趟吧。”
他凑近半步,声音压得极低,“小女说了,打她的人身手利落,跟个练家子似的——本府倒要看看,你这肚子里的野种,能不能保你一命。”
苏浅浅心头火起,正欲作,郑明远却突然提高了声音:
“不过嘛,本府也不是不讲情理的人。给你两个选择:一是认罪伏法,大牢里的滋味,够你这三胞胎喝一壶的;二是……”
他舔了舔嘴唇,“做本府的第七房小妾,你肚子里的种,本府也能容下。”
这话一出,人群哗然。
周婶子挤进来急道:“大人使不得啊,浅浅是个好姑娘!”
吴大牛也握紧了猎刀,虎视眈眈地盯着衙役。
苏浅浅气得笑,胸腔剧烈起伏,孕肚也跟着微微颤动。
她忽然上前一步,逼近郑明远,声音冷得像冰:“知府大人怕是忘了,强抢民女是犯法的。”
她指尖戳向他的胸口,“再者,就你这副油腻嘴脸,给我提鞋都不配!”
【狗东西,敢打老娘和孩子的主意,找死!】
郑明远被骂得脸色铁青,怒喝:“反了反了!给我拿下!谁敢反抗,就地处决!”
剩下的衙役抽出水火棍扑上来,苏浅浅不退反进,古武世家的底子在此刻尽显——
她侧身避开当头一棍,手肘顺势撞在衙役心窝,同时抬脚勾住另一个人的脚踝,动作行云流水,不过三招,就有四名衙役倒在地上哀嚎。
“好功夫!”人群里有人喝彩。
郑明远又惊又怒,指着苏浅浅:“你……你竟敢拒捕!给我往死里打!出了事本官担着!”
最后四名衙役对视一眼,举棍再次冲上来。
苏浅浅毕竟怀着身孕,动作难免受限,正周旋间,忽听一声冷喝:“住手。”
这声音不高,却带着一股穿透人心的威压。
众人循声望去,只见一名白衣男子缓步走来,墨用一根玉簪束起,脸上覆着一层浅红色的眼纱,身姿挺拔如松,明明走在喧闹的市集,却自带一股清冷疏离的气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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