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宋宴迟笑着点头,伸手轻轻的帮她拂掉肩上的雪沫:
“好,明天让夜影送点缓解的药过去,让她活着受教训,让她多一段时间。”
【长得那么妖孽,心我还毒。不过那种人让她受点罪也是应该。】
苏浅浅心里嘀咕,嘴角却悄悄勾了勾,露出一抹浅浅的笑意。
……
初冬的晨雪还沾在苏家的屋檐上,太阳慢慢的爬上了山头。
苏浅浅是被肚子里的动静弄醒的,三胞胎在里面像踢皮球一样踢来踢去,弄得她的肚子这鼓一包那鼓一包的难受。
她刚睁开眼,就撞进宋宴迟的目光里——
男人坐在床边,白衣领口松了两颗扣子,露出精致的锁骨,眼纱后的紫眸温柔得能溺死人,手里还拿着个小巧的银勺,正准备往她嘴边递温水:
“慢点喝,刚温好的。”
温热的水滑过喉咙,苏浅浅舒服地眯起眼,心里却在疯狂吐槽:
【毕了狗!这男人怎么长的?眼纱挡着都这么好看,摘了眼纱还不得美到闪瞎我的眼?】
昨晚他输内力时,掌心的温度透过衣料传过来,还低声说“一生一世一双人”,可她半点不信——
古代有权有势的男人,哪会只守着一个女人?
她脑补:
说不定他府里早就妻妾成群了,现在对她好,全是因为肚子里的三个娃,哦豁,是不是他府里的夫人小妾身体太弱,没法生育?
“在想什么?”
宋宴迟见她眼神飘忽,伸手帮她揉着孕肚,指尖轻轻划过凸起的弧度。
苏浅浅赶紧回神,嘴硬道:“没什么,就觉得你煮的粥肯定不好吃。”
话音刚落,肚子里三胞胎就开始争论了:
“娘骗人!爹做的粥最好吃!”
“爹又贴贴娘亲!没眼看!”
“我们以后肯定比爹还好看!”
宋宴迟听得笑出声,俯身在她额头印下一个轻吻,唇瓣的温度柔软得像雪:
“是不是觉得你男人太美,看呆了?”
苏浅浅脸一红,别过脸:“谁看你了?快去煮粥!”
心里却忍不住想:【他要是真能说到做到,好像也不是不行……呸呸呸……苏浅浅你脑子有病吧?】
……
与此同时,夜影拎着个药包,站在刘家院门口。
院子里的雪没扫,脚印杂乱,屋檐下挂着的烂草帽晃来晃去,
屋里传来赵小翠的呻吟声,断断续续的,听得人心里紧。
刘春花开门看到他,脸色瞬间白了,手指攥着衣角往后缩:
“夜……夜影大人,这药……能治好我娘吗?”
夜影把药包递过去,声音冷得像院外的雪:
“牵机散没解药,这药只能让她多活几天,少遭点罪。尊上说了,再敢跟玄雨勾连,连这点体面都没有。”
刘春花接过药包,指尖触到粗糙的纸,眼泪一下子掉下来:
“谢谢尊上……我们再也不敢了。”
进屋时,赵小翠正躺在床上,脸色蜡黄得像枯树叶,肚子还在隐隐作痛,看到药包,突然哭起来:
“春花,我知道错了……早知道会这样,我死也不贪那一百两银子……”
刘老三坐在桌边,烟杆抽得“吧嗒”响,烟灰掉在衣襟上也没察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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