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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砚心里莫名有些不是滋味,但看着苏浅浅期待的眼神,还是笑着说:
“说不定是宝宝的爹爹,等粮铺开业,他就来了。”
苏浅浅点了点头,希望晏晚说的是真的,宝宝的爹爹能在开业那天出现。
……
夜色渐深,官道上尘土飞扬。
宋宴迟骑着黑马,带领着暗卫和部分铁甲军,日夜兼程地往江南赶。
他身上的伤口还在隐隐作痛,玄色铠甲上的血迹已经干涸,
脸色苍白得吓人,依旧眼神坚定,没有丝毫要休息的意思。
“尊上,已经赶了三天三夜了,将士们都快撑不住了,您也歇歇吧。”
夜影骑着马,跟在他身边,语气急切,“再这样下去,就算到了江南,您也会垮掉的。”
宋宴迟摇了摇头,声音沙哑:“不用歇,继续赶路。”
他心里只有一个念头,快点见到浅浅,哪怕多赶一刻路,就能早一刻见到他们。
他从怀里掏出那块刻着“浅”字的玉佩,指尖摩挲着,薄纱下的紫瞳是思念成疾的病态。
这几日,他总能隐约听到宝宝们的心声,虽然模糊,却足够支撑着他坚持下去。
“爹爹快点来!粮铺要开业啦!”
“娘亲做的饭最好吃!爹爹要尝尝!”
“我们有紫色的眼睛,爹爹也有吗?!”
这些软糯的心声,像一股暖流,涌入他冰冷的心底,让他暂时忘记了疲惫和伤痛。
“尊上,您的伤口又流血了。”
夜影看着他肩头渗出的血迹,心里着急,“至少先处理一下伤口,不然感染了就麻烦了。”
宋宴迟挥开他的手,语气带着一丝不耐烦:“不用管。”
他勒住缰绳,回头看了一眼身后疲惫的将士们,终究还是松了口,
“好吧,就地休息半个时辰,半个时辰后,继续赶路。”
将士们闻言,纷纷下马,瘫坐在地上,拿出干粮和水,狼吞虎咽地吃了起来。
宋宴迟靠在一棵大树下,夜影连忙拿出金疮药,想给他处理伤口。
“不用,”
宋宴迟拒绝了,他从怀里掏出一个小瓶子,里面是苏浅浅以前给他的药粉,他一直舍不得用。
他倒出一点粉,撒在伤口上,疼痛感瞬间减轻了不少。
“尊上,这是……”夜影看着瓶子,有些疑惑。
“浅浅给的草药。”
宋宴迟的声音柔和了许多,眼底闪过一丝温柔,“她的医术很好,这草药很管用。”
夜影心里了然,难怪尊上一直不用其他的药,原来是县主给的。
他看着自家尊上一脸思念成疾的样子,心里暗自吐槽:
尊上这追妻火葬场,怕是要追到江南才能了,这执念,也是没谁了。
半个时辰很快就到了,宋宴迟站起身,拍了拍身上的尘土:“出!”
将士们虽然依旧疲惫,但看到贤王如此坚持,也纷纷站起身,翻身上马,继续往江南赶去。
黑马疾驰,尘土飞扬。
浅浅,宝宝们,我来了。
……
边境的军营里,张寒雷正在安排押解俘虏的事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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