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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知味向前一步,本欲安抚一番。谁知手刚抬起,就见宽婶瑟缩着脖子,眯起眼睛将脸扭转到了另一侧。
身侧的灯火“哔啵”一声响,竟将她整个人吓得跳了起来。
这反应……江知味退后,与她保持了一米的距离,这才让惊弓之鸟一般的宽婶,稍稍安定下来。
想起还没回答她方才提的问题,江知味道:“要想生意好,其实很简单,只要记着一句话就够了。”
她狡黠一笑:“人无我有,人有我优,人优我特。”
宽婶没听明白,仰起脸,眨了两下眼。
江知味同她解释:“就比如我卖的铁板豆腐。豆腐此物,看起来遍地里皆有之,但独独我家的做法最与众不同,占的就是‘人无我有’这句。”
“再说那十文钱三样的日用品摊子。虽然坐地起价这做法令人不齿,但我路过时候留意了,那些小物件做工都不赖。就算人家挑拣完了被告知实价,大多也会选择为其买单。因此那位摊主,占的就是‘人有我优’这句,生意也不赖。”
“至于‘人优我特’。你想想汴京城里正店酒家无数,为何就那樊楼,能做得最为生意红火、人尽皆知。可见人家是优中选优,占的就是那个‘特’字。这是后话了,咱们摆小摊的,能做到第一点和第二点,基本就已经赢了。”
“宽婶,您想想,您的饮子摊,可有什么地方与他人不同?”
宽婶蹙了下眉:“倒是……没什么不同。饮子摊上的方子大多相近,口味也没甚大差。”
“那这问题不就找到了么。全汴京的饮子摊这么多,相当于大家做的都是同一门营生。左右没什么差别,不在张家喝,还能在李家喝。如此这般,自然留不下回头客。”
宽婶听着,又犯起了难:“可光是‘人无我有’这一点,我就做不到啊。汴京城里流转的饮子方子就那么些,我自个儿吧,又想不出什么新花样来。”
江知味顿了顿:“您若信得过我,便听我一言。我有一个法子,保准让您的生意远胜从前。”
月光清冷,横桥子上行人渐稀,只余下桥下两人的窸窣碎语。
*
因昨夜里五更天才回,江知味困得不行,睡到了临近午时才起。
母亲凌花已经卖完今晨的豆腐歇下,正坐在院子里,替江暖和江晓搓澡。
今日天气格外炎热,凌花早起晒了两大盆井水,又往里头添了半盆枸杞菜水,此刻兑得匀匀的,将两个孩子浸泡在其中。
见她起了,凌花笑道:“过两日就是秋社日了。你大姐姐捎人来了信,说要带琪哥儿回娘家来坐坐。我就想着先给俩孩子洗洗,免得他俩到时臭烘烘的,被你大姐姐嫌弃。”
“大姐姐?”
江知味对大姐江眠的印象几乎空白。大姐姐出嫁已经三年,与她归家的时间完全错开。
只记得她刚到汴京那会子,江大找人递了封信给她,要她抽时间回娘家与妹妹见见。她却回信说在夫家侍候公婆多有不便,没空回这趟娘家,之后就再没来过信了。
想到这里,江知味总觉得哪儿不对劲:“娘,爹爹病后,大姐姐可曾递过信,或是回来探望过?”
“没有。你大姐姐那是高嫁,富贵人家规矩多,不能像咱们这般胡来的。再说她也不识字,写信递信还得出门找人代笔,一时半会儿抽不出身,也正常。”
对于宋时的女子而言,不回娘家许是常事。
但哪有自家爹爹和妹妹双双病倒,身为家中大姐却不闻不问的道理。这婆家当真严苛至此,连她的人身自由都受到了限制?
江知味越想,越往阴谋主义那方向代入。再看凌花和两小只,都沉浸在江眠要归家的喜悦中,一点儿没察觉此间异常。
江暖甚至主动举起胳膊,帮她娘亲扒开自己腕骨处的肉丨缝,脆声道:“娘,搓这里,脚丫子也搓搓。我要洗得香香的,好迎接大姐姐。”
凌花往她脸上也淋了些水,捧着脸蛋子小心地揉搓起来:“别急嘛,咱们从头开始慢慢洗,保准给你洗得又白又香。”
见她们玩得起劲,江知味收起疑虑,只当自己是现代人的疑心病犯了,岔了个话题:“娘,你们可吃过朝食了?”
“吃过了。暖姐儿和晓哥儿一早拿了铜板,去桥上集市买了烤菜包子吃。这会子还饱着呢。”
说起铜板,江知味想起昨夜里的营收还没数呢。既然都不饿,索性她也先喝两口水垫垫,晚些再做午食吃。
这般想着,她起身往房里走。
不数不知道,就昨日一晚,竟得了四百二十枚铜板,比前日翻了一番多。这要是再卖一晚上,得来的铜板,都能串成一贯了。
泼天的富贵啊!
当然,富贵是小,吃饭是大。
江知味傻笑了一阵,没让自己沉浸在数钱的喜悦中多久,便围上围裙,做起了老本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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