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云夕一脸的为难,爷爷扫大街上的是夜班,吃完晚饭就走了,奶奶在隔壁房间已经
睡下了。
这个议员也真是的,为什么要来她家睡?
答案不言而喻,云夕的小脸蛋有些发烧。
云夕决定把他劝退!
毕竟,这个廉租楼的条件太差,自己家里的条件也不好。
想必他走楼梯上来时也看到了,破旧脏乱的楼道,污浊的墙面上贴的全是治性病、做人流和招嫖的小广告。
云夕轻轻走到门边,她打开了房门,看到元昊一脸的疲惫倚靠在门框上。
云夕心软了,让他离开的话立马咽进了肚子里。
“很累吗?吃饭没有?”云夕一边轻声问,一边侧身让他进屋。
“吃了!”男人有气无力地回答,想博得女孩的同情,让他住下。
“换上吧!这双是干净的!”云夕拿了一双八成新的拖鞋递给他,看到元昊嫌弃的眼神,她明白元昊猜测鞋子是云峥的。
云夕蹲下身,亲自为男人换上拖鞋,再拉着男人的大手,走进自己的小卧室,随手关上了门。
男人一进屋就踢掉拖鞋躺上了她的小床,高大的身躯立马把小床塞满了。
“我打水来给你洗洗吧!”云夕像个贴心的新婚小媳妇。
“不用了,我在公司冲了个澡才出来的。”元昊似笑非笑,邪恶地看着云夕说,“非得让我要洗?就洗鸡巴好了!”
“唉~你~”云夕气得脸都红了,自己可怜他工作太累,让他进了屋,他呢?
真是骨子里坏得没边了!
云夕生气,挥手捶了一下男人。
“噢,疼疼!”元昊一脸痛苦的表情。
“哪里疼?让我看看,对不起,对不起!”
云夕恼自己,忘记昨天他为了自己跟三个哥哥大大出手,挨了老二的一个窝心脚,背上也被打好几拳,那三人都是下的死手,他身上挨打的地方,皮肤都变得青紫了。
“嗯,帮我吹吹!”元昊脸上的痛苦被痞气替代,特别加重了“吹吹”这个两字的发音。
云夕撅了撅小嘴,杏眼圆睁。
“正经一点,是这里疼吗?”云夕的手指轻柔地抚摸着元昊腮上创可贴盖住的伤口。
“不疼,一看到你就不疼了!”元昊握住云夕的手,趁势把她拉入怀中,他伸出舌头,慢慢地舔着云夕纤细的手指。
“别,痒,痒得很!”云夕抽回自己的手,她不知道自己的声音有多娇媚。
“你累了,睡吧!”云夕伸手,摁了一下床头墙上的开关。
卧室的窗没有关严,夜风吹着半掩的窗帘轻轻地飘荡。
廉租楼房中间是狭窄深邃的天井,一层有八户,每家每户都有卧室的窗户朝向天井,如果不拉窗帘,透过窗户,可以把对面的、侧面的邻居家卧室看得一清二楚,房与房之间是毫不隔音的薄墙。
廉租房租金便宜,租住在这里的,都是生活在社会底层的平民,更有招揽皮肉生意的卖淫女。
这个世界的男女,欲望都很强,男孩女孩从十三四岁就开始享受性生活,夫妻在七八十岁时每天夜里都还可以打一炮。
“昂昂~哥哥的大鸡巴好厉害,操得我好舒服,噢噢~”
“啊啊~亲爱的,饶了我的小屁眼吧,要操坏了,啊~啊啊~”
“两个小烂逼,快舔!你,舔鸡巴,你,舔屁眼!呃~呃~爽爽呃~”
窗外,楼上楼下,隔壁邻居,交合的男女发出的淫逸浪叫,在寂静的秋夜显得格外清晰。
元昊透过半遮的窗帘望出去,他甚至能看清楚对面房间里打扑克两人的骑乘姿势。
躺在窄小的床上,只穿一条内裤的元昊和穿着睡衣睡裤的云夕紧紧贴在一起。
闻着女孩特有的芬芳体香,感受着女孩凝脂似的细皮嫩肉,听着骚男浪女们的大声淫叫,血性的元昊哪里忍得住,他感觉到他全身的血液都在往他的胯下涌,他的欲根,已经为云夕燃烧起来了。
“呃~哈~疼!”元昊气息不稳,呼吸渐渐粗沉。
“疼?哪里疼?”云夕开了灯,她想坐起来看看,却被男人的大手拉住她的小手,往他杂草丛里按。
“这里疼~夕夕,你摸摸它!”元昊磁醇的嗓音在云夕的耳边响起。
“别,昨晚你~你好多次了~你脸色~也不~好差,你~你需要休息,明天再做,好不好?”云夕的脸蛋变得酡红,她手掌下的勃起跳了跳。
“夕夕,它疼得要爆炸了,我想要~给我,好不好?”男人气喘如牛,急急扯掉自己的内裤,又来扒拉云夕的睡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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