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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以为他不开心仅仅只是因为介意章嘉程……可是为什么现在,连她要去帮祝知微一些忙,他都会有一种被抛弃的感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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祝婴宁去找祝知微是因为黄俞亮的事,自从去年祝知微在深夜给她打来那个电话,并直言她需要再好好想一想以后,很长一段时间里,她们都默契地没有再谈及这个问题。
祝婴宁不谈论是因为不想给祝知微造成咄咄逼人的感觉,她知道有些事情只能靠自己想通,外人说得再巧,救赎终究也只能发生于自身。
再加上那段时间为了不给祝知微的店铺造成负担,她从她的店里辞职离开,重新找了家教的兼职,就更加不清楚祝知微的店铺发生的事了。
直到刚刚过去不久的大年初一,她去她家拜年,才再度听她提起黄俞亮。
在过去的那大半年里,黄俞亮一直在找人对她的店铺恶意刷单,几乎每隔一个月就要来一两次。即使祝婴宁已经在深夜那通电话里向她揭露过黄俞亮的本性,可是要她对她认知中的恩人亮出爪牙,对祝知微来说实在是一件心理负担过重的事,爱护他、包庇他似乎已经成了她的惯性,她过不去自己心里那一关,也过不去自己的感情。
于是她一再容忍,看到有差评就申诉,找人工客服理论,反复拨打刷评的人留下来的电话号码,走各种流程试图挽救自己的店铺评分。
客服小妹和她一起加班到黑眼眶日益明显,两个人相顾无言,看到对方蜡黄的脸色就像在照镜子。
如此过去半年,店铺苦苦支撑,始终难有出头之日。祝知微对黄俞亮的感情也在狗皮膏药般的恶意竞争里一点点消磨掉了。然而真正让她醒悟的是那一天——客服小妹对她说:“老板,做这份工作让我觉得很没意思。”
她之所以敢直言不讳是因为她已经开始物色新工作了,到底是单纯的年轻人,没法心安理得骑驴找马,想了又想,还是诚恳地将自己辞职的理由和盘托出。
“很没意思”四个字比“我要辞职”来得刺耳多了,诚实到显得尖锐,这四个字就像一根钢丝,从左到右贯穿了祝知微,将她混沌的大脑磨得鲜血淋漓。
兔子被逼急了都会咬人,更何况她是一个活生生的人。
她有七情六欲,她会爱人,也会仇恨。
她问自己,她到底为什么要忍着?难道真的要忍到所有人都离她而去,而她自己则不得不像条落水狗一样仓皇逃回山里不可吗?难道她从山里逃出来,逃离了家暴的丈夫,就是为了将自己困死在另一个男人缔造的樊笼里?
去他大爷的!
她开口挽留了客服小妹,让她不要走,隔天则拨打电话约了黄俞亮。
还打电话以前她还以为黄俞亮起码已经把她的电话拉黑了,没想到电话还能打通,这事实接近讽刺,让祝知微清楚地意识到自己在他心中究竟多么弱小。他既担心她泄密,又轻蔑地觉得凭她的性格翻腾不出任何水花,以至于至今仍自大地保留着她的号码,像保留着某场只有他们二人知道的战斗的战利品。
她约黄俞亮在一家餐馆见面,生平第一次对他撂出狠话,让他适可而止,不要再这么不要脸,否则她自己也不知道自己会做出什么事。
说话时她的手紧紧握在一起,用力到手背的筋络都鼓起来,因为只有这样才能遏制身体的颤抖,不叫他看出她内心的害怕。
她真的没被她看穿吗?
祝知微说不清楚,她和黄俞亮比起来毕竟还是太年轻了,而年轻总是伴随着沉不住气。
她强撑着将这场坚强的戏码演完,后来回忆当时的场景,只记得黄俞亮全程携笑,还
有功夫替她布菜,温声劝她多吃肉蛋奶。他说:“你瘦了很多,小祝。”
她忐忑不安,不知道自己的威胁究竟有没有在他心里搅起哪怕一丝恐惧的波澜。
后来证明,没有,是她天真过了头。惴惴不安地过完一个还算安生的新年,一切如旧,恶意刷单不仅没有停止,反而变本加厉。她打电话给祝婴宁,这回倒是没哭,缠绕她的是深深的挫败感。
“你恐怕说错了,宁宁,他一点都不怕我。我软弱无能,在他眼里也许和地上的蚂蚁没有两样。我这种人,他能怕我什么呢?”
祝婴宁在电话那头沉默了许久,对她说:“微微姐,不是他不怕你,是他不相信你的威胁。我必须问你一个问题,你真能把你的威胁付诸行动吗?”
这个问题比“很没意思”还要犀利,祝知微整个人都僵住了,像被一道惊雷劈开重组,外层躯壳焦黑碎裂,暴露出内里惨不忍睹的真实。
她能做到吗?
她发现自己竟无法回答这个问题,更想象不出自己将威胁付诸行动的情景。如果连她自己都不相信自己会行动,那黄俞亮凭什么会相信?他比她更早一步看穿了她的虚张声势。
“那我……我该怎么办?”她茫然地询问祝婴宁,完全忘了对方是个比她还小的小孩。
但祝婴宁托住了她的软弱,她说:“去做,而不是去说。你是怎么威胁他的,就把那些威胁变成真的。”
“我有点害怕……你说他要是变本加厉报复回来,我是不是会死得比现在还惨?”
她没有回答这个问题,因为她没有办法向祝知微保证黄俞亮不会狗急跳墙,她唯一能说的是:“我会陪着你。”
陪伴最是无用,却又力量无穷。
春风化雨,润物无声。
祝知微眼眶一酸,握着话筒哽咽半晌,才小声道:“好,那你过来陪着我吧,宁宁,我想再约黄俞亮的妻子见一面。”
第147章吉祥物
祝婴宁来到祝知微说的那家咖啡厅,按照她的吩咐坐到了店铺角落里。
店员问她想要来点什么,她看着菜单,点了杯焦糖玛奇朵,又向店里借了本时尚杂志,捧在手里有一搭没一搭翻阅,假装成一个来到此地消磨时间的闲散人员。
祝知微说她不需要她做出什么实际行动,只要坐在那里就好了:“你坐在那里就已经能给我提供很多力量。”
等了大约半小时,祝知微才和一个女人前后脚进入这里。
女人剪了一头内扣的短发,穿着卡其色薄风衣,身材高挑挺拔,气质看起来很干练,祝知微走在她身边反而像个装成大人模样的小孩子。
她们在距离她几桌远的落地窗边入座。店员替她们点完餐,她们却没有立刻开始交谈。过了几分钟,黄俞亮的妻子才看了眼自己的手表,主动道:“有什么事就直接说吧,别浪费时间。”
祝知微这才低声说起了什么。她音量很小,不似对面的女人中气十足,祝婴宁听不清,但她觉得祝知微既然已经做出了决定,必然是没问题的,她只需要给予她足够的信赖,然后坐在这里当个吉祥物。
她们的交谈几乎都是祝知微在述说。讲到关键的地方,女人才会出言打断她,有时是步步紧逼的质问,有时是轻蔑的嘲讽,有时是犀利的提问。
到了后面,那些浓烈尖刺的情感才被她收回五官的匣子,变成严肃的沉思。
祝婴宁依然听不清祝知微的话,只能听到女人冷声道“你能为你的话负法律责任吗”“造谣是要承担法律代价的,我劝你说话之前想清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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