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红鸽子来临的那天,木匠恩斯特正和铁匠格奥尔格一起折腾犁,阿恩说,月桂树做成的犁杆不容易被虫蛀,而格奥尔格因为眼下无铁可打,加上锻造室还没收拾出来,只就被指派过来搭把手。
在这儿做活的谁都知道铁匠是个“其他地方”来的,无一不好奇,这世界还有其他地方,那是怎么样的?是和这里一样,还是天差地别?也有其他领主?许诺了法尔法代不透露其他地方消息的铁匠苦不堪言,只好装出一副讳莫如深的样子。这就是为什么他虽然是铁匠——铁匠爱和铁匠一起,木匠才和木匠一块儿——却更愿意和恩斯特在一块干活,恩斯特不爱瞎打听别人的事情,这就是为啥他最后选择当了个木匠吧。
不能讲之前的事情,骂两句现在的生活是没关系的,他一边帮忙打磨那些木头,一边愤愤不平:“要我说,有这样的日子就不错啦,主家宽厚……哈哈哈,我都没想过还能遇上这样的家伙……”
活像生前遇上过什么成天赊账的地主一样,不过,这件事所有人都能理解,即使完全共情——你一个铁匠,就比农民富有太多啦!大家生前都不认识,状态也不一样,有人游手好闲,缺乏管束,有人这辈子都没见过什么大人物,税收都是由村长负责,小孩子呢,更是什么都不知晓了,他们满足于一日一餐或者两餐的饱饭,遗憾于不再成长的身体。
除了对别人有点横挑鼻子竖挑眼,身材微胖的铁匠还是很好说话的,他有的是力气,帮忙抬个水,搬点东西绰绰有余。
等第二把犁差不多成型的时候,格奥尔格突然警惕地抬起头——他们这时候是坐在中庭的回廊里,这里不用费灯。他眯起眼睛,在三秒后,惊恐慢慢地扭曲了他的面庞。
“是……是鸽子!”他尖叫道。
“鸽子?”恩斯特疑惑道:“鸽子有什么好怕的。”
“是红鸽子,是红鸽子!!”
起初,那不过是天上的一个小点儿,有些摇晃,还有些滑稽,接着,羽翼挥动的声音造成了另一种近乎人声鼎沸的氛围,明明没有任何人说话,蔽日的、密匝匝的红鸟像从远处飘来的云霞,那是一种不存在于这片灰色天空的富丽之美,染了人的瞳孔,古怪的疯狂刺入人的心端,一句特定的话就这样在你的心里横冲直撞:红鸽子要来了!
随即,另一句更青、更稚嫩的念头猛地冲撞出来:都给我回屋子里去!
“这是怎么回事?”
圭多在一片混乱中找到法尔法代,少年正在试图外出查看情况,看到老人,他表情和缓了一点。“是红鸽子……该死,这种鸟会散播恐惧。”
“散播恐惧?”
要是那种和瘟疫相关的,法尔法代倒是毫不畏惧,但恐惧——这不是他的权能范围,他让所有人暂时回避,拉上窗帘,如果可以,最好和同伴一起躲在被子底下。于是就出现了这样的情况:平时略有不合的男人、女人们在大难的关头一边抗拒,一边犹豫,一边被催促着互相拥抱,三个小孩子的关系一直不错,所以是最快抱作一团的。而根本没人喜欢的阿达姆干脆光棍地跟了过来:“嘿,有什么我能凑的热……哦不对有什么我能帮忙的?”
看来人与人之间对恐惧的耐性也是不同的,也许是因为不论是炼金术师还是盗贼,生前都是把死亡揣在怀里的家伙,也不知道维拉杜安是什么样……而维拉杜安出门了,现在可还没回来呢!
该死,看看那谁养的这群破鸟!
……等等,他刚刚想说谁来着?
名字像一根横刺,压在舌尖,却迟迟没办法吐出来,在一团慌乱中,他的脑海一片空白,嗡鸣隔开了他和其他人,他摆动的披风随着他的突然伫立而有气无力地垂下……
“大人……”
有人喊他,他一晃神,是本应该躲起来的赫尔泽,黑发女人半跪在他的眼前,翠绿色的眼睛里写满了担忧,她声音颤颤道:“大人,现在怎么办?”
最后躲进来的是一些之前露天干活的人们,他们双目赤红,瑟瑟发抖,不许任何人靠近,法尔法代侧身喊到:“阿达姆,把他们揍晕。”
“喔?这我可在行了!”阿达姆身强力壮,他甚至比维拉杜安都高,他的拳头狠狠砸向其中一个人,三下五除二就把连同恩斯特在内家伙们打晕。
“躲好。”他说,红彤彤的眼睛,冰冷的神情,然后他深吸一口气,推开了大门,来到门外,红鸽子还未离去,这些散步噩梦,为主人捕获恐惧的禽类,这些不属于他领地的畜生,他双手贴在一起,指尖对指尖,食指靠到了嘴唇上。
“尼尼弗奥比斯,我要让你养的破鸟有来无回!”
少年低沉的、阴测测的声音被羽翼扑腾的声音淹没,蜈蚣、毒蝎、蜘蛛簌簌而行,从他的衣袖、绑起来的头发中爬出来,他呼出一口气,致命的、带着淡淡粉色的烟雾开始蔓延。
病疫之王,腐败之源,弄蝎之魔鬼,法尔法诺厄斯。
密密麻麻的痘疹和烂疮让禽鸟的羽翼开始脱落,一只、两只、三只……红鸽子本来是很耐病瘟的鸟类,只是他安静地选择了单个击破,如何让生物感染疾病之于他不过是本能,他可以不断地做细微的调整——然而,他也一样会受到一些影响,但是没关系,他有的是耐心——
红鸽子眼看不对,很快就重新开始结队,调转方向,往其他地方而去,红如潮水般来,亦如潮水般褪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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