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下午四点整,第二次机会。
牛如申放在桌上的黑色手机震动了起来,是他之前设定的工作闹钟。
他看了一眼手机,拿起那份统计好的材料清单,对你们说“这份数据我要去隔壁院办公室核对一下,马上回来。大家手上的活儿先别停。”
他又一次离开了座位。
你的身体再度紧绷。你期待着这一次,在这份看似合理的匆忙之下,他会忽略那个微小的动作。
但你再一次失望了。
几乎是在他双脚接触地面的同时,那只手,如同焊死在了键盘上一样,又一次精准地按下了那两个致命的组合键。
“咔哒。”
锁屏。
门被打开,又关上。他的脚步声远去。
你看着那张泛着幽蓝光芒的、冷酷的锁屏界面,感觉到一阵强烈的无力感。
那不仅仅是一道简单的密码屏障,那是一种宣示——一道由极度谨慎和偏执构建起来的、密不透风的城墙。
整个下午,这样的情景重复了四次。
去上厕所,去门口递一份文件给来访的老师,去活动室的储物柜里取新的扎带。
每一次,每一次的离开,哪怕仅仅是转个身的功夫,那个锁屏的动作都如同呼吸一般自然,从未有过任何一次的遗漏。
时间缓缓滑向下午四点五十。
办公室里堆积如山的材料已经被清理完毕,分门别类地堆放在墙角。
其余来帮忙的同学早已陆陆续续地离开,房间里最后只剩下你,牛如申,和自始至终没有说过一个字的苏沐玥。
空气里只剩下整理纸张后残留的、淡淡的尘埃味道。
“好了,今天就到这里吧。”牛如申拍了拍手,脸上露出了收工后的轻松神色,“真是辛苦大家了。尤其是栎社和沐玥,留到最后。”
希望的余烬彻底熄灭了。你知道,这场漫长而又毫无意义的潜伏,结束了。
牛如申走回自己的办公桌,拿起鼠标,移动,点击屏幕的右下角,关机。
笔记本电脑的屏幕由亮转暗,最后彻底变为一片漆黑。
他没有丝毫停顿,拔掉了连接着手机的数据线和电脑的电源线,动作麻利地将它们和那台银色的笔记本一同塞进了一个黑色的双肩电脑包里。
拉链拉上的声音,宣告了你所有企图的最终死刑。
“我先走了,你们也早点回去休息吧。”他背上包,对你们摆了摆手,转身离开了办公室。
苏沐玥也拿起了自己的帆布包,对着你礼节性地点了点头,也跟着走了出去。
偌大的办公室里,只剩下你一个人。
你站在那片被清理出来的空地中央,身体里那块由嫉妒与愤怒凝结成的坚冰,在经历了两个多小时的煎熬烘烤之后,不仅没有融化,反而变得更加坚硬,更加寒冷。
等待。
这个策略,从一开始就是错的。
你不可能等到一个滴水不漏的对手自己出现失误。你低头看着自己被纸张边缘划破的、已经凝固了血迹的指尖。
唯一的出路,是主动出击。
学校西门外那条被称为“小吃街”的小巷里,新开了一家名为“me11oer”的意式家庭餐馆。
磨砂玻璃门隔绝了巷口的喧嚣,门顶悬挂的铸铁风铃在你推门时出一串清脆悦耳的声响。
室内的空间不大,墙壁是暖黄色的,上面挂着几幅托斯卡纳艳阳下的风景油画。
每一张深褐色的实木餐桌上都铺着红白相间的格子桌布,桌角点着一支小小的、散着淡淡香草气味的蜡烛,火苗稳定地跳跃着。
空气里弥漫着罗勒叶、融化的芝士和现烤面包混合的香气。
你为杨静雯拉开了靠窗的座位,这个位置刚好能看到窗外一盆长势茂盛的迷迭香。
点餐的时候,你将那本用皮质封面包裹的厚重菜单直接推到了她的面前。
“你来决定吧,今天你最大。”
她点了两份奶油蘑g菇意面,一份夏威夷水果披萨,还有一扎冰镇的柠檬红茶。
玻璃杯壁上凝结着细小的水珠,折射着头顶吊灯温暖的光晕。
不锈钢叉子卷起裹满了浓郁白色酱汁的意面,送入口中时,叉齿与牙齿碰撞,出轻微的声响。
“尝尝我的。”
你用自己的叉子叉起一小块沾着菠萝和芝士的披萨饼,递到她的唇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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