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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拳下去,简单粗暴而有效,盛今朝被打中背部,猛地咳了两下,再擡起头时,双眼已经重新恢复了清明。
“疼疼疼……”薛玲扶了扶腰,脸色却也比刚刚好了许多。
谢无言扫了他们一眼:“所以,到底怎麽回事?”
薛玲没说话,盛今朝目光缓缓,一边回忆一边开口:“我刚刚听到了……我母亲的声音。”
薛玲耸耸肩,认可盛今朝的说法:“我也差不多,谢师兄呢?你没听到有人说话?”
谢无言刚要否认,突然听到身侧传来什麽异样的声音,像是从白骨墙的缝里钻出来似的,窸窸窣窣,响个不停又始终不见真身在何处。
谢无言瞥向一边,静静观察着这堆白骨:“……现在有了。”
“这声音模仿得倒是挺逼真。”薛玲抱胸感慨,对尸骨的嫌恶淡了一些後,往前走了几步,边张望边开口,“不过,光凭声音像,能骗得了谁?”
“当然骗得了。”谢无言走在前面,“‘水神’,忘了吗?”
薛玲和盛今朝同时一怔。
所谓什麽宿铃湖“水神”,当然是不存在的,但是之前霍遥信誓旦旦,说他在此处见到了已经成为水神的母亲宿铃,他的经历,与他们刚刚遇到的情况如出一辙,都听到了自己亲人的声音。
要是谢无言没有及时打醒他们,这个声音循循善诱,说不定真会迷住他们。
但谢无言所听到的声音和他们又有所不同,并没有人在他耳边说话,细细的风声像条灵活的小蛇,在白骨堆间钻来钻去,除此以外,就只有那隐约飘来,像一缕烟般缠在他脖颈四周的……低低的笑声。
停留与等待没有意义,谢无言沿着笑声传来的方向走去,这白骨铺成的路就像是没有尽头,始终走不到底,也见不到其他人的影子。
谢无言寻找着笑声的来源,薛玲与盛今朝跟在他身後,虽然无法像他一样听见这个声音,但保持安静,就已经是对谢无言最大的帮助了。
笑的人似乎一直在变化,从女子到男子,老者到少年,谢无言听着,突然停下了脚步。
薛玲见状,凑过去轻轻地问:“怎麽了?”
话音未落,谢无言已经握紧了剑,灵力在掌心充盈聚集,薛玲与盛今朝也发觉不对,警惕地看向四周。
“在靠近。”谢无言说完这短短一句话後,突然挥剑劈向一边,一下将墙上的一串头骨斩了个粉碎。
身後两人顿时也警惕地看过来,起先都还觉得奇怪,毕竟他们确信他们周围空空荡荡,半个人都没有,然而劈在骨堆里的赤链剑周围,忽然间,剑的影子像数条训练有素的怪蛇,浮于白骨,闻歌乱舞。
薛玲禁不住骂了句脏话,盛今朝刚想上前帮忙,剑下怪影忽然分成两条大蛇,往谢无言正前方的一个地方蛇形游去,快得追也追不上。
蛇影迅速游进一个骨缝里,紧接着,那缝隙里漏出一层金灿灿的微光。
一瞬间,地面像是有了生命,剧烈震颤了片刻後,被晃至松动的白骨逐渐从他们左右两侧,头顶,一点点松动并朝着一个方向滚了过去,就像是被一股莫名的力量所吸引,纷纷聚集在了一起。
看着白骨逐渐化作了一张面带慈爱的人脸,盛今朝渐渐放下剑,难以置信地问:“这是……佛像?”
这个秘境处处都与“死”有关,可这些白骨所组成的,偏偏是一尊眉开眼笑的佛像。尤其是这佛像长耳垂,圆肚皮,袒胸露腹颇为欢喜的模样,正是佛门那位有名的弥勒佛。
震惊过後,更多的是疑惑与不解,薛玲皱眉看向这座由白骨堆砌拼成的弥勒像,禁不住问:“为什麽佛家的弥勒会在这里?”
没有任何人能回答他。
白骨运动的速度渐渐慢了下来,弥勒佛像已经成形,然而眼眶的位置却还是空空荡荡的。很快,这个问题就被他自行解决了,佛像的眼眶里竟突然间生出了血肉,那一丝丝颜色各异的血肉纠缠在一起,以极快的速度,在白骨眼眶内,生成了两颗与人眼并无两样的——极为巨大的肉眼。
这一切,都还只是在片刻之内发生的,白骨弥勒的身体已经成形,从坐姿到动作,只要忽视它的大小,以及它一身阴森森的骇人白骨,这无疑就是一尊人界最常见的弥勒佛像。
佛像不会动,以血肉缔造的双眼却是活的,那一双比人还大的瞳孔,左右活动了几下,便缓缓垂下。
视线,停在了谢无言身上。
三人早早做好了应敌的准备,武器已经紧紧捏在手里。白骨弥勒的微笑再如何慈爱,这都是由白骨所筑成的,让人起不到分毫亲近之感。
然而白骨弥勒盯着谢无言看了好一会儿,骇人的身体没有丝毫动作,谢无言他们也没再听到过什麽迷惑人心的声音。
由一串部位不明的长骨连接在一起,组成的笑唇,缓缓张了开来。
谢无言将灵力缓缓输送到剑里,却听到白骨弥勒的口中,传来一阵苍老沙哑的男声。
“原来是您。”
寥寥四字,像是从孤坟上幽然飘来的一缕青烟,透出浅淡如灰的悲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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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有话说:这几天每次打开微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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躺平码字的一天,希望天下太平,别再有这麽多不好的事发生了呜呜呜QAQ(圣女祈祷.jpg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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