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陆战凛趴在床上一动不动,全部的注意力都集中在楚月的手指上,许久不曾感觉到她的动作。
他哑声,“涂好了?”
楚月最后扫了一眼男人裤腰上的那个红痕,轻轻嗯了一声,“嗯,好了。”
谁叫它在那个位置,就让陆战凛受一点痒吧。
她可不想在今天晚上就擦枪走火。
陆战凛一听楚月说好了,立马起身,整理衣服,飞快地关灯。
他做一连串动作的时候,一直背对着楚月,好像转过身来,就会被楚月现一些不得了的事情一样。
等屋内重新陷入黑暗后,男人不着痕迹的松了一口气。
夫妻两人再一次躺下。
楚月把清凉油塞回枕头下面,空气中是淡淡清凉的药膏气味。
她轻声问,“涂了药膏之后,你还痒吗?
陆战凛道,“不痒了。”
“我把药膏放在枕头下面,明天你走的时候带上,如果又痒了就再涂一点。”
“好,我知道了。睡吧。”
陆战凛闭上了眼睛,在脑海里一遍一遍循环背诵着《枪械原理》和《集团军作战的指导方针》,他清醒的毫无睡意。
因为身体上过敏的地方,的确是不痒了。
可是他……心痒啊!
第7o章熬不住,一晚上折磨三次
这天半夜,新兵训练营里第三次响起了紧急起床号。
第一次是半夜十二点。
第二次是半夜一点。
第三次是……凌晨四点。
当时所有人都以为熬过了半夜两点,三点……这一天夜里的折磨一定结束了。
毕竟凌晨四点是黑夜和白天交错的时候,是一整天里气温最低的时候,也是常人最松懈睡得最沉的时候,再过一个小时五点是正常起床的时候。
谁能想到,偏偏就是在最不可能的凌晨四点,起床号响彻在整个新兵营里。
让沉沉入睡的新兵们心脏猛烈收缩,如同在寒风刺骨中被人淋了一桶冰水,从头到脚彻头彻尾的冰冷。
新兵们冲到训练场整理列队的时候,每个人都惨白着面色,不是愁眉不展,就是睡眼惺忪,整个人都痛苦不堪。
哪怕一晚上整宿整宿的熬夜,都没这么难受的。
这其中,徐峰的精神抖擞跟士兵们的痛苦颓废形成鲜明对比。
他站在新兵们的最前面,拿着一个大喇叭训话,好似幸灾乐祸的大笑。
“一个晚上起三次,只是这样就受不了了?如果这是在战场上,响在你们耳边的不是起床号,而是敌人的炮弹声,你们全体早就没命了——上山跑三十公里,现在就出!”
夜色茫茫中,新兵们一个个整齐列队,喊着嘹亮的口号,在寒风中大口大口喘息。
而徐峰坐在军用吉普车上,手里拿着大喇叭,双眼如鹰一样盯着队伍里的所有人,眸光锐利的骇人,比起床号还吓人。
跟徐峰一起出任务的周连长,侧身的时候忍不住打了一个哈欠。
周连长小声问徐峰,“徐连长,一晚上折磨三次,我都要熬不住了,你精神怎么这么好?”
徐峰哼笑一声,“你要是吃上一锅美滋滋的铁锅炖鸡,别说一晚上丨三次,五次丨十次都不成问题。”
周连长:什么?什么铁锅炖鸡?
陆战凛:什么?什么一晚上丨五次丨十次?
……
翌日。
楚月起得很早,窗户外天色蒙蒙亮,只有一点点晨光,但是她身旁的位置已经没有人了,伸手摸过去,隐隐约约还有一些残留的体温,是温热的,陆战凛走了没多久。
她又伸手摸了摸枕头下面,小小的清凉油药膏不见了,看来男人很听话,说让带上就乖乖的带上了,也不知道陆战凛身上的红肿消下去了没有。
如果她能醒得更早一点,说不定能再看一眼,亲自检查检查。
毕竟这么健壮出色的身材,多看一眼就是赚到,谁也不能抵抗住这等诱惑。
楚月躺在床上,勾着唇角贪婪的笑了笑,稍稍赖了一会床才起来。
起来之后,她开启了忙碌的早上,山药放在一旁暂时不用处理,天寒不会坏;昨天那么一堆松塔在陆战凛和徐峰的帮忙下,已经全都剥出了松子。
松塔放在院子里晒干,之后可以当柴火用。
一个个松子先放到水里面冲洗,把表层烟熏火燎的焦黑清洗干净,然后是晾干水分,最后放到无油无水的铁锅里翻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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