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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来回转着腕上绑缚的红绳,手指摩挲上头精致漂亮的绳结,感应到池无月的位置许久没有动过,忍不住一跃下树,和崔岫交代了声,孤身向着那处行去。未想到地儿之后,只见河边散落着几只处理一半的兔子,还有被人粗暴拆下,已经断裂的红绳。他不由蹙眉,发现现场痕迹被人破坏,找不到线索后,心中陡然生出不好的预感,毫不犹豫突破秘境限制,放出神识探查。不多时,他的唇边滑下一缕殷红,与此同时,半空隐约亮起一道冰蓝色的光路,向着树林的方向绵延,在引他过去。他顺着冰蓝色的光路往前,见到沿途偶有血迹斑斑,直到看见一人躺在路边不省人事,忙大步过去,把人从地上扶起。“喂,姓裴的,醒醒!”看清对方是姓裴的,谢妄之毫不客气地连扇几巴掌,扇得对方脸颊高高肿起,终于硬生生把人弄醒。哪想到,对方醒来后,第一句便是惊叫道:“有、有妖怪!”身为修仙者,见到妖物的反应竟与凡人相同,不是平日过得太舒坦,疏于历练,便是惊吓过度,只剩本能。谢妄之嗤笑,毫不犹豫地又给人扇了一巴掌,蹙眉凶狠道:“没睡醒呢?什么妖怪,给我说清楚。”但对方只是疯狂摇头,神色惊恐地不停抓挠着自己的头发,把自己的头发抓成鸡窝,还生生扯下好几缕,边抓边喃喃道:“我错了,我不敢了,我什么都不知道……”见状,谢妄之眉头蹙得更深,心中不好的预感更加强烈,没再管一个疯子,起身继续顺着光路前进。未想到,没过多久,他竟迎面撞上裴云峰走来,面色惨白如鬼,一手抓着一个家族小辈的腿慢慢往前拖,失了魂似的要从他身边过去。“站住。”谢妄之伸手一拦,注意到对方的华贵紫衣似被血液浸染,色泽微深,身上血腥气浓烈,一道细长的冰蓝丝线若隐若现缠着脖颈。他看见那条蓝线,立时拧眉质问:“你见过池无月?他在哪?”听到“池无月”这个名字,裴云峰明显有了反应,狠狠剜了他一眼,咬牙切齿道:“谢妄之,你知道你养了个什么东西?”“怎么,我养的狗咬你了?”谢妄之冷笑,猛地沉下脸,一把攥起对方的衣领,眼眸微眯,“谁给你的胆子招他?”“他到底有什么好!一个奴隶而已,值得你这么上心?!你知道他是——”裴云峰气笑了,猛地拍落他的手,顿了一下,强捺住怒火,将被揉乱的衣襟重新整理好,又狠狠将他一推,重新拉起滑落的腿继续往前。而谢妄之一头雾水,完全不知道裴云峰在说什么东西。随即很快意识到,他那日做的有关话本的梦,关于池无月的内容不完整。他继续顺着空中那条蓝线往前,未想半途蓝线骤然消散。此时乌云蔽月,四周满是参天古木,竟一丝光线也透不进来。谢妄之握紧那条断裂红绳,试图再用神识寻找池无月的踪迹。但他的神识似被一道屏障阻住,刚发散出去立即遭到遏制。同时,耳畔掠过一阵湿润冰凉的风,似乎有人在他耳边轻轻吹气,细腻柔软的触感轻落在他耳廓,一路往下,滑过脖颈,试图探进他的衣领。“池无月?”谢妄之眉心微拧,想到方才裴云峰说的,便试探出声。下一刻,像是有人攥住了他的咽喉,搂住他的腰,从身后将他拥住,整个人仿佛坠入冬日冰湖,浑身泛冷,叫他禁不住打了个寒战。他伸手去摸自己的脖颈,只摸到空落落一片,唯肌肤上残留润湿冰凉的触感,令他无端想起那夜的梦。“池无月,若是你,便自己滚出来。”他有些恼了,竟是像疯子一样对着空气发号施令。等了片刻,耳边终于传来一声低笑,身上的桎梏愈发紧了,叫他更冷,还有些喘不上气。对方道:“谢妄之,你叫错我的名字,我生气了。你说,我该怎么罚你?”分明是池无月的声音,却说自己不是池无月。“呵,你算什么东西,也配罚我?”谢妄之嗤笑,又用手去抓缠在身上看不见的东西,却只抓到了空气,不由更加恼火,说话不留情面。“你想听我叫你什么?贱奴?乖狗?小废物?这样你就满意了?”“嗯,这几个我都喜欢。”他分明是想羞辱对方,耳畔传来的声音却似裹了蜜一般又甜又软,接着似乎埋头在他侧颈蹭动,像是撒娇,传来微微的酥痒。谢妄之忍不住偏头避开,正想转身走人,却发现自己被禁锢在原地,四肢动弹不得,不由沉下脸,咬牙切齿道:“你根本不是池无月,你到底是谁?放开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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