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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一直对此事耿耿于怀,甚至怀恨在心,嫉妒、迁怒着池无月。并且,什么叫“迫不得已”、“并非故意”?这又算什么解释呢?谢妄之暗自冷笑,却懒得追问——若是愿意说,早便主动开口了,何必等他再问。见谢妄之始终冷着脸不答话,池无月心中忐忑,默了会儿又轻声问:“公子,我找回了你的剑骨,我替你接上去好不好?”终于,谢妄之瞥来一眼,眸中却满是怀疑与嘲讽,嗤笑了声:“你会这般好心?”池无月顿时更加委屈,眼尾微微发红,像是快哭了,“难道公子不信我么?”“呵。”谢妄之没答话,唇边勾起弧度略略扩大,嘲讽之意更甚,又撇开头,余光都欠奉。“……”池无月缓慢收起委屈表情,眸色愈发暗沉,盯了谢妄之一会儿,猛然伸手用力掐住对方的下颌一抬,低头又覆上去。他动作疯狂,残暴得近乎肆虐,直把人吻得不停激烈挣扎,拼命拽着他的头发,在他的唇舌上发狠撕咬,口腔充斥着酸咸的铁锈味。直到谢妄之快要窒息,他才把人松开,粗喘着气,眼睛仍紧盯着人不放。曾经的剑道翘楚,同辈望尘莫及的存在,如今只是个直不起腰的残废,被他吻得喘不上气,浑身发软,只能瘫在床褥里。鬓发微湿,双颊潮红,望过来的眼神凌厉凶狠,却因眸中蓄着春水,只感觉色厉内荏,竟使锋锐深邃的面部轮廓都柔和几分。那张无情到刻薄的唇,被他吻得湿润,甚至发肿。从微启的唇齿间,依稀可见内里同样肿胀的殷红舌尖。银丝从唇角淌下,向脖颈绵延。沦为残废的谢妄之,软弱可欺,相当可口,令他极是兴奋。却也令他心疼心痛。无论谢妄之是什么模样,他自然都是喜欢的。但他的公子就该是永远骄傲恣意的,他的公子天生就该被人仰望。能触到月亮固然很好,可这轮月亮不该被迫下坠。他明明只配打捞水里的倒影。可人心是贪婪的。池无月双手捧着谢妄之的脸,又凑上去,与人唇贴着唇摩挲片刻,轻声道:“我想要的只有公子。只要公子答应,永远不会离开我。”他希望明月永远高悬于天,却只照到他。他愿意给谢妄之当狗,永远乖巧听话,前提是主人不会抛弃他,也只养他一条狗。谢妄之神色狰狞一瞬,紧盯了池无月片刻,终于嗤笑了声,道:“可以。”剜骨时很痛,接骨更甚。慢慢又不痛了,只剩湿热与麻痒,似雨一般淋下,密密麻麻,从后颈到肩膀、腰窝和腿根,像身上开了一树梅花。后来,痛与痒又侵入到身体内部,交织着,骨头都酥软,如潮汐涨落,连绵不休。窗外天光褪去又亮起,数不清多少次。而谢妄之紧咬着牙,一声没吭。直到池无月终于餍足离开,直到他再凭自己的力量站起身、挺直背,眼眶才有微微的酸意。之后,他装着样子,养精蓄锐,实际从没想过遵守承诺。正巧,池无月也不信任他,面上没有约束他什么,实际他身边到处是眼线。去了哪里、做了什么、遇见什么人又与对方说了什么话,就连饭桌上多吃了几口什么菜,夜里何时入睡、翻身几次,池无月全都了如指掌。初时,谢妄之并不知情,只是感觉有道视线一直如影随形追着他。但他从前就习惯万众瞩目,甚至是阴暗潮湿的窥伺,虽然有些不适,但并未太过在意。直到他无意与旁人多说了两句话,结果当晚就被池无月压在榻上,变着花样折磨,弄到失神恍惚。他不知道池无月为什么发疯,意识朦胧间,才听对方覆在他耳边咬牙问:“白日与公子说话的那个男人是谁?公子为什么一直盯着他,为什么要对他笑?他长得比我好看吗?”但谢妄之晕厥了,来不及答话,事后才质问。未想池无月装傻,神色无辜,还向他撒娇。他再凶一点就只会委屈扁嘴,作势要哭。谢妄之气笑了,但纵使再不满,也没法追究。后来池无月便愈发肆无忌惮,谢妄之多看别人一眼就要发作,然后趁他崩溃讨饶时为自己谋取利益。比如每日晨起时要主动献上一吻,或是这次少了一炷香,下次就多做一个时辰。池无月依然唤谢妄之“公子”,会对他下跪,如从前般像狗一样侍奉他。却逐渐敢奢求他的爱。谢妄之重新修炼,根本没有瓶颈,进境速度比从前还快。仅两年时间,他便重新修到元婴,可惜还是无法摆脱从前的心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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