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落英缤纷之间,一棵高大的绿色巨树矗立天地间,亭亭如松柏,深褐色枝干笔直伸向天空,不见旁生的枝节,仿佛要扼住湛蓝碧空之上飘渺的浮云一般。细密的针叶绿如绯村,针叶上端蔓延着层层晶莹洁白的斑点,远远看去,正如苍松覆雪。崔棠几乎要看呆了。他不知道别的女人的结契树长成什么样子,但在这一刻,他执拗地认为,穆念白的结契树,就是天底下最漂亮、最英俊的一株结契树。结契树四周用青砖垒起了半人高的树台,翠绿的青苔从青砖的缝隙中茂盛地生长出来。崔棠踮起脚,侧身坐在树台之上,伸手抚摸结契树粗粝的质感。他抬起头,用鼻尖承接住自上而下,落下的一缕清冽冷香。他着迷地嗅着独属于穆念白的冷冽味道,那味道如雪后的青松一般,他那颗悸动不安的心脏被这样沉静的味道包裹着,竟渐渐的安定下来。崔棠低下头,看见树台的泥土上,散落了几枝新折断的树枝。他担心极了,将那几枝枝条捡起来抱在怀中,紧张地问一同跟来的陈若萱。“陈大夫,三小姐的结契树怎么会落下这么多新的枝条?”陈若萱检查一番,若有所思道:“折断的树枝都在末端,想来穆念白并无大碍,最多伤到了四肢末端,不要紧的。”崔棠难以t消除心中的担忧,执着地追问陈若萱:“奴听她们说,人在树在,人亡树亡结契树断了枝干,三小姐那边”陈若萱看着他满脸的焦虑担忧,笑着安慰他:“你也不必太将结契树放在心上,说到底,它不过是一棵树罢了。”“虽说损毁结契树,女子也会受到影响,但寻常身强体壮的女子最多食欲不振,多经一次月事,萎靡几日也就能恢复过来了。再取一滴指尖血埋进土中,过不几日,就能生长出新的结契树来了。”“最要紧的,其实还是人的安危。古籍上曾有这样的记载,有商人在行商路上重伤垂危,她的结契树早早就凋零枯萎了,但她福大命大,保住一条性命,到了京城,只消取一滴指尖血,结契树就能别枝另发,又长得郁郁葱葱的了。”崔棠和秦可心都听得似懂非懂,陈若萱便化繁为简,简明扼要地总结:“总之你们只要记住,结契树茁壮健康,那人一定平安无恙;结契树若是枯萎死亡,人也许还有一线生机。”有陈若萱保证,崔棠紧张难耐的心脏终于安定下来,他抬头,怔怔地看着头顶枝繁叶茂、苍翠欲滴的结契树。他心中忽然冒出一个大逆不道的主意。女子与男子若是想要生养后嗣,便取各自指尖血少许,混在金杯中,滴到结契树的枝干上。若二人是两情相悦,情浓意盛,结契树就会结出结契果。男子服下结契果后,潜心修德,再得妻主雨露恩泽,到了天时地利人和的时候,腹中结契果自会生根发芽,孕育出新的生命来。在崔棠的印象里,取指尖血浇灌结契树时,妻夫二人,是都要结契树树前虔诚许愿的。那若是男子偷偷取来女子的指尖血呢?结契树还能不能结出契果来?穆念白不喜欢小孩,不愿意给他结契果,可他却实在不甘心。崔棠几乎是下意识地问了出来:“陈大夫,若是男子背着妻主,得到了妻主的指尖血结契树能不能结出契果来呢?”陈若闻闻言一愣,神色复杂地看了他一眼:“我虽不知道你想做什么,但医术中没有记载过这样的先例,也许能,也许不能,总要试过才知道。”崔棠咬了咬嘴唇,却不敢叫陈若萱看出自己眼中的心虚与失落,他低垂眼眸,伸手柔顺地抚摸着结契树高大的枝干,他摸着结契树粗糙的树皮,仿佛在抚摸穆念白结满老茧的掌心一般。陈若萱看着他落寞的模样,心中总有些不安,但又觉得凭穆念白的本事,无论如何也不会被一个手无缚鸡之力的男子偷偷取了血去,也就没将崔棠的心虚放在心上,而是转身去配置了些基本的伤药。城中厮杀声到晚方歇,夜幕沉沉,疏星寥落。城东的大火已经烧了一天一夜,此时仍旧是红光漫天,崔棠嗅着弥漫在空气中的,令人作呕的浓烈的血腥气,心中疑惑,这将夜幕染得通红的,到底是火光,还是血光。已近子夜,崔棠和秦可心却不敢睡去,只是紧紧挨在一起,坐在院中的石桌边,专心致志地看着陈若萱研磨药材。夜晚漫长又枯寂,直到崔棠衣裳上结满如霜露珠,门外才传来噪杂纷乱的脚步声。一对血人撞开门扉,闯进院中。穆念白浑身浴血,素白如练的骑装被鲜血浸透,染得殷红,脸上沾满血污,她抬手抹去嘴角鲜血,邪邪笑着,被院中高悬的灯笼一照,直让人觉得她是从修罗炼狱里爬上来的恶鬼一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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