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向祺曲着腿脑袋靠在沙发上,扯过外套袖子盖在脸上,只遮住眼睛,顶灯暖色光照下来,穿过衣料,他微微眯着眼,感受着脸颊的滚烫,身体一动不动。
太狼狈了。
太丢人了。
他不知道自己究竟抱着谈越哭了多久,把谈越的衬衫哭湿了一大片。
甚至回来的路上,向祺还沉浸在自己的悲伤里不知不觉昏睡过去,快到地方才醒过来,情绪抽离出来,就开始后悔。
谈越牵着他上楼时,向祺看见电梯门里的自己,乱糟糟的头发,红肿的眼睛,外套也乱了歪挂在身上。
像只被谈越从野外捡回来的流浪猫。
向祺难以直视自己,头低到胸口,恨不得钻进地里。
电梯门刚打开,他立马埋头往前走,指纹识别打开门,换鞋往里走,扯了外套往地毯上一坐,头靠在沙发,一套动作行云流水。
谈越在玄关把灯打开,向祺就扯过衣服把脸盖住,权将薄薄的袖子当龟壳,用来作缩头乌龟。
他睁着眼睛,隔着衣服看灯光,耳朵用来听脚步声。
脚步声愈近,灯光被遮住,视野变暗,视野又变亮,沙发往下落。
向祺感受到谈越坐在身旁,小心翼翼控制呼吸,想装作立马就睡了过去,又知道无济于事。
又好奇谈越在做什么,会不会在看自己?还是在做其他事。
好奇心战胜羞耻心,向祺悄悄挪动手指,捏住衣角往下扯,露出一只眼睛,灯光刺眼,不禁眯起眼,目光朝上一抬,不偏不倚正好对上谈越的目光。
向祺干笑着,拿开衣服,叫了声“学长”。
谈越垂眸看着他,不咸不淡问:“不继续睡了?”
向祺噌地一下直起身,坐到谈越身旁,低头嘟囔着“不睡了不睡了”。
谈越一言不发,向祺却有许多想问的,低着头抠了半天手指,最后只说:“学长,今天又麻烦你了。”
谈越撩起眼皮看他一眼,问:“没别的想说的?”
向祺抿着嘴,苦巴巴看着他,片刻眨眨眼说:“我说了你不能骂我。”也不能打我屁股,他在心里想,没敢说出口。
“说吧。”谈越对他的要求不置可否。
“我不是故意骗你的,我只是想回去洗个澡换身衣服再出来。”向祺小声说,“谁知道刚打开门就看见……看见……”
谈越耐心等着。
“他是我最近新找的室友,明明来之前他还给我发了约法三章,我以为他是很遵守规则的人呢。”说到这个向祺开始气鼓鼓的,又委屈:“他熬夜直播很大声都没关系,可他东西乱放,都不扔垃圾,居然还把女朋友带回来,在客厅那个。”
“那还是我自己买的榻榻米,放在客厅看电影的。”向祺说着说着,眼睛又红了,鼻子一抽,头微微仰起来,生怕眼泪又不受控制流出来。
“我好不容易才找到的新室友。”
这句说完,眼泪又控制不住了,顺着眼角往下流。
“没有签合租协议?”谈越侧眼看着他,目光顺着那滴泪珠往下落在耳根处,被耳垂处透明的塑料挡住,眼泪在此停留。
向祺摇头。
当时对方看起来那么正直,他怎么会想到对方是这样的人。
不出谈越意料,他又问:“之前的室友呢?”
向祺眼神闪躲,又摇头。
谈越看着他可怜巴巴的模样,好像一点也不心疼,冷笑了一声。
“别人吃一堑长一智,你吃一堑再吃一堑?”
向祺皱着鼻子看他,憋着的眼泪继续往眼眶外蹿,委屈得不行。
“我不是因为……因为他们都还挺好的吗?我怎么会知道……对不起嘛,我以为大家都很好,大家也很相信我,所以才没签合同。”
谈越眼看人眼泪又止不住,叹了口气,捏住向祺的下巴往侧边转了些,抹掉脸颊耳根上的眼泪。
向祺睁大的眼睛有些肿,红扑扑的眼尾,水汪汪的眼睛,像只可怜的小狗。
“学长……”
“笨。”
谈越只是淡淡说了个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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