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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污损龙帐,其罪一也;御前失仪,其罪二也;纵宠毁物,其罪三也。三罪并罚,朕只让你清洗帐幔一处污渍,已是法外开恩。秦灼,”
他微微俯身,深邃的目光逼视着秦灼惊恐的双眼。
“你还有何不满?”
秦灼被他看得浑身发冷,所有辩驳的话都堵在了喉咙里。
是啊,比起可能掉脑袋或者雪狮子被送进御兽苑,清洗一块污渍……似乎已经是最好的结果?即使这任务看起来比登天还难。
他绝望地看着那一片刺目的墨黑,仿佛看到了自己未来三天悲惨的命运。
“臣……遵旨。”
秦灼艰难地吐出这几个字,声音干涩无比。
萧玄弈直起身,似乎对这个结果还算满意。
他不再看秦灼,目光扫向地上的狼藉:“李德全。”
“奴才在!”
“着人即刻清理此处。所有损毁之物,登记造册。”
萧玄弈吩咐完,最後瞥了一眼秦灼,那眼神仿佛在说,好自为之。
他不再停留,转身,玄色的衣摆划过一道冷硬的弧度,大步流星地走出了东暖阁。
沉重的殿门在他身後缓缓合上,隔绝了内外。
殿内,只剩下秦灼丶雪狮子,以及满地的碎片和那刺目的墨渍。
李德全立刻指挥着几个手脚麻利丶低着头大气不敢出的小太监进来,开始小心翼翼地清理地上的碎片和墨迹。
动作迅速而安静,生怕再触怒这位明显处于火山口的贵妃娘娘。
秦灼呆呆地站在原地,看着小太监们用特制的棉布吸走地上的墨汁,又小心地试图用清水沾湿棉签去擦拭帐幔上的污渍。
结果正如萧玄弈所言,那墨色如同长在了冰蚕丝上,只晕开了一小片淡灰,污迹的核心依旧浓黑如初。
一股巨大的绝望和无力感如同冰冷的潮水,瞬间淹没了秦灼。
“娘娘……”
碧桃不知何时也进来了,看着自家主子失魂落魄的样子,心疼得不行,小声劝道。
“您先回昭阳殿歇息吧?这里……让奴婢们想办法……”
“想办法?”秦灼苦笑一声,声音沙哑。
“陛下金口玉言,要‘恢复如初’……徽州贡墨‘紫玉光’……江南贡品冰蚕丝……这怎麽恢复?除非把染黑的那块丝线一根根拆下来换新的!”
可这明黄冰蚕丝,是贡品中的贡品,有市无价,更别说还要找到完全一样的丝线,再织补得天衣无缝?这根本就是痴人说梦!
雪狮子似乎也意识到自己闯了大祸,小心翼翼地蹭到秦灼脚边,用湿漉漉的鼻子拱了拱他的靴子,发出讨好又委屈的呜咽声。
秦灼低头看着它那双充满无辜和依赖的大眼睛,满腔的怒火和绝望,最终化作一声长长的丶充满了疲惫和无奈的叹息。
他弯腰,将雪狮子抱进怀里,把脸埋进它柔软蓬松的颈毛里,闷闷地说:“小混蛋……这下咱俩是真完了……”
禁足丶罚俸丶外加一个不可能完成的任务……还有腰间那依旧空荡荡的位置……
秦灼抱着狗,拖着沉重的步伐,在宫人们复杂而同情的目光注视下,一步步走出紫宸殿,走向他那同样被“禁足”的昭阳宫。
月光清冷,将他的影子拉得很长,充满了萧索和……一丝自食其果的悲凉。
回到昭阳殿,秦灼自己就一头栽倒在床上,用锦被蒙住了头。
脑子里乱糟糟的,一会儿是萧玄弈那张冰冷的脸,一会儿是那刺目的墨渍,一会儿是雪狮子惊恐的眼神,最後,定格在对方腰间那块随着步伐轻轻晃动的丶温润的羊脂玉佩上。
“玉佩……”秦灼在被子里发出模糊不清的呜咽,“我的玉佩……”
禁足一个月,还要清洗那该死的墨渍……那玉佩,怕是彻底拿不回来了!
不仅拿不回来,搞不好这一个月,萧玄弈那混蛋还会变着法儿地折腾他!
想到未来一个月暗无天日的禁足生涯,以及那如同大山般压在心头的“紫玉光”墨渍,秦灼只觉得前途一片灰暗,比被关在西北最黑的地牢里还要绝望。
“萧玄弈……算你狠!”
秦灼恨恨地捶了一下床板,咬牙切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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