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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还……还没好。”纪星繁咬了咬唇,迟疑了两秒,声音小得几乎听不清,“拉链……有点卡住了。”
“我能进去吗?”
纪星繁站在镜子前,攥着拉链,轻轻“嗯”了一声。
下一秒,门轻轻被推开,顾宴辰走了进来,关门的动作很轻,像是怕惊到什麽小动物。
他背对着他,整个人细瘦白净,肩胛骨漂亮得像能盛水的浅碟,衣服勒在腰线处,勾出窄得过分的身形。
顾宴辰停住脚步,眼神一点点深下去。
“我来帮你。”他的声音带着种天然的磁性。
“嗯。”纪星繁垂着眼,语气很软。
他的指腹贴上他後背的时候,纪星繁整个人绷了一下。
“放松,”顾宴辰低声说,动作却偏不规矩,掌心贴着他的背慢慢往上,指节一寸寸地顺着拉链划过去,像是顺便描了他後脊的线条。
纪星繁忍不住轻吸一口气。
顾宴辰在他耳边笑了一下,声音压得低哑:“你抖什麽?”
“……没有。”他咬着唇否认。
“可你刚刚那声,听起来像是……”顾宴辰凑得更近了,胸口几乎贴上他的後背,热气拂过颈窝。
纪星繁没有说话,後面的那人一边缓慢地拉上拉链,一边贴着他後背轻轻磨,明明是替他穿衣服的动作,却比褪下还要撩人。
“好了吗?”纪星繁声音发虚,根本不敢回头。
顾宴辰低笑一声:“快了。”
他说完,轻轻将拉链推到顶端,手却没有立刻收回来,他站在纪星繁身後,望着镜子里的身影,沉默了两秒。
白色骑服将他的身形勾勒得纤细又挺拔,腰线过分窄,脖颈线条干净,整个人被镜中光晕裹着,美得几乎不真实。
像是某种温顺却危险的动物,诱得人想一口吻上去,又舍不得真的弄疼。
他从背後抱住了他,没有预警,也没有任何撩拨意味。
就只是……轻轻地丶紧紧地,把人抱在了怀里。
纪星繁僵了一下,刚想回头,就听见他低沉的嗓音贴在耳侧响起:“就抱一会儿。”
“因为,实在太漂亮了。”
他想说点什麽,却一句话都没说,只能站在镜子前,被他安安静静地抱着。
顾宴辰低下头,像是控制不住地将额头抵在他颈後,语气闷闷的,带着点无奈,又像是在撒娇:“纪总,你穿成这样,我真的……很难专心教你骑马。”
马背高,纪星繁上去之後就有些慌。
他本来就没骑过马,刚坐上去,整个人都晃得像风中纸人,腿夹得死紧,手攥着缰绳却不知道该怎麽发力。
“怎麽丶怎麽这麽晃……”他低声骂了句,身子颤抖,脸都白了,“这也太难控制了吧……”
话音刚落,顾宴辰已经轻巧地翻身上马,坐在他身後,长臂一伸,直接包住他,把缰绳握了过去。
“你太紧张了。”顾宴辰俯在他耳边,低声哄他,声音一如既往地低沉又克制,“放松一点,别死夹马腹,会让它更躁。”
“我放松不下来……”
“那我来带你。”
他双臂从後环住纪星繁,手把手握着缰绳,胸膛贴着他後背,呼吸贴在他耳後。
整个人像是直接陷进他怀里。
马蹄一动,两人一晃,纪星繁“啊”了一声,下意识往後靠了一下。
顾宴辰笑了,像是早就在等他贴回来。
“你骑得太不稳了。”他一边慢慢操控缰绳,一边附在他耳侧,嗓音低哑,“纪总,你这是第一次骑马吗?”
纪星繁耳根发烫,咬牙切齿:“废话。”
“嗯,那难怪。”他声音温柔得过分,“你第一次,当然不太会控制。”
“……”
顾宴辰低头看他,忽然轻轻笑了一声,语气慢条斯理地开始发疯:“又不像我。”
“我多乖。”他声音极轻,却像火星一样落在他的耳边,“你想怎麽骑,就怎麽骑。”
“马本来就不听话,需要——教训”
纪星繁整个人僵住了,呼吸直接漏了一拍。
耳後红到脖子,差点从马背上跳下去:“顾宴辰,我发现,你这人怎麽能坏成这样?”
顾宴辰却笑得云淡风轻,还故意装傻:“嗯?别多想。我只是说,你动作不标准,要多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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