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舒阀身为王佐之家,祖祖辈辈都致力于参与到皇权斗争中,听到舒晏有这类想法,舒仪一点也不意外,她唇角微翘,无声地笑了一下道,“胜负已经到了最关键的时刻,哪还有容舒家置喙的余地,莫非三哥手中还有什么雷霆手段可以决定两王的胜负?”
舒晏当然没有,于是抿唇不语。
舒哲道:“京中都是刘阀把持,明王德王在封地又有地方门阀支持,怪就怪我们错看一步,还以为对郑衍有助,在朝堂上能有一席之地,谁知他如此薄情寡义不念旧恩,刘阀一家独大,这才引来京城兵祸。”
舒仪顿时沉了脸,“慎言慎行,大哥莫要忘了祖训。”
舒哲一脸莫名,不知道她为了什么事作,舒晏把话题接过去道,“眼下说什么都迟了,再不想办法,新帝上位,舒阀恐怕更没有说话的余地了。”
看两人都是费尽心思考虑着怎么参与到这场皇位之争中,舒仪却觉得百无聊赖,郑衍的死仿佛一记大锤落在她的心上,隐痛难忍。
她不再听两人讨论舒家的前途,透过窗户朝远处望去,天际蒙蒙亮,极淡的光束透在云层上,不知是晨曦,还是皇城未熄灭的火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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皇城这场大火燃了整整一夜,除了矩州、袁州两军,还有京中各高门大户,平民百姓清晨过后全加入灭火的队伍,直到第二日中午才将大火扑灭。宫中大小殿堂五百余所,一半卷入火灾,留下满目焦黑,废墟残垣。不知多少宫人葬身火海,处处都是悲啼哭泣的声音。两军救火成功,争先恐后涌入皇城,一面搜寻郑衍,一面把未遭火灾的金银珠宝找出来。
这日清晨,宗室就已联络朝中众官员,分两路人马去劝阻明王德王不要在京中继续征战。
此时京中传出无数流言,有说皇帝放火焚宫,带着太后已经逃跑;有说德王放火,把郑衍困死在宫中的,更还有人说皇帝在当夜羽化成仙的。各类无稽谣言充斥,人心惶惶不安。到了傍晚,士兵从宫殿废墟中现了一具焦黑的尸骸,怀疑正是郑衍。
消息一出,各方震动。
宗室当即派人前去辨认,去查看尸体者俱都含着泪回来,还说在同殿附近找到两具女尸,可能是刘太后和萧瑜儿。皇帝宾天——皇城烧成了那样,这也是预料中的事,可真正找到尸体依旧是件举国的丧事,宗室决定,当即封锁宫门,通知诸侯百官,当夜在宫中小敛,因为宫中烧了近半,宦官宫女数量少了许多,因此宫中举丧一切从简,百官着白色单翼,头戴白帻,于殿前伏哭尽哀。
第125章
这时刘阀已倒,与之牵连甚深的官员也捉走一大半,剩下中书舍人、右散骑常侍、右谏议大夫等一系文官,至于武官一系更是凋零,朱雀旗统领萧铭,禁军统领石闵全已阵亡,宗室现,此时的京城情况在历朝历代都算少见。另一边,去劝说明王德王的人回来复命,两位藩王谁也不服谁,但是郑衍尸骸被确认,现在无论如何也不是立刻打仗的好时机,两人毕竟还是姓郑的,不是草莽出身的反王,谁都要江山,可想要的也是完整的江山,皇帝尸骨未寒,两人就在这里你死我活全然不顾脸面,到底还是不妥。再说,宗室已经传过话来,留在京中年纪最大的宗亲是祁王,要是两兄弟再这样不管不顾在京中开战,闹得江山不稳,百官惶惶,他就在两军阵前自裁,给新帝留个千古骂名。
两王也不是真怕了这个威胁,而是各有谋算。
郑祐从矩州举兵一路北上,途中征战不断,在京城上更是接连经历两场苦战,损兵折将,实力大损。眼下对上袁州军也没有完全的胜算,何况这是京城,变数太多,他还不想把全天下的士族门阀全得罪了。
郑泰想法也不出左右,他手上还握有很关键的人和物,他心忖,这一场皇位之争,如果交由宗室来决定,对自己跟更有利,可以兵不血刃就让明王铩羽而归。
两位王爷带兵入京,各自忌惮,如果真从中选出一位皇帝,另一个当场就反怎么办,宗室和百官也十分忧心,连续商议了两日,决议让两军退出京城,由宗室出面领羽林禁卫,将两位藩王请来议事。
议事,议什么事——自然只有皇位那点事了。
两王心知肚明,各自在京中留了五百亲卫,大军退出京城,但私下又各自下达密令,一有势头不对,传令一到即刻攻城。
赢了就是万人之上,输了……
依然还是不甘。
——————
七月十日,骄阳似火,酷暑难当。
京城宗正府,位于皇城以北,这一次火灾并未波及,经天街过桥,距离不远就是宗正府,府衙宽阔古朴,入内厅堂开敞,檀木飘香,一股庄严肃穆的气氛,非同寻常。
宗亲几人都身着白衣站在一处,窃窃私语讨论什么。
大堂内还站着另一批人,数量不少,同样身着素白,三三两两的站着,没有互相交谈,互相用眼神交流,别有意味。这是京中士族的代表。原本哪位藩王来做皇帝应该由宗室决定,但天下士族力量强大,不管是明王还是德王,身后都有各门阀的身影,宗室这次就将士族请来做个见证。
舒仪也在士族之列,只是她孤身一人,并没有谁来接近交谈。原本舒家也不该她来,舒哲舒晏都是野心勃勃之辈,在家中争执了半日,舒晏看好明王,舒哲拿捏不定,两人争不出高低,又担忧最后选中明王受牵连,索性放弃让舒仪来。
曾经的四大阀门,展家、刘家都已成为历史,受牵连的官员和家族不少,短短两年里,京城的权贵已经换了一批人。舒仪朝四周打量一圈,现好多面孔都不认识。旁人却很快认出她是舒阀的千金,并不上前搭话,只在一旁观望着。
“舒姑娘何时回京的?”身后有个清朗如明月般的声音问道。
舒仪侧过脸,沈璧面带微笑走近,同样是一身白衣,他挺拔俊秀,如遥远山峰上清晨的雾霭,清淡朦胧,俊美不俗。
舒仪瞥他一眼,道:“别人不知道,沈兄还能不知道?”
沈家与德王关系再密切不过,对袁州的事当然了如指掌。他摸了摸鼻子,倒也没有不好意思,语气诚挚道:“行军路上通信不便,明王来时京中断了好几日的联系,我确实不知。”
今日的沈阀与当年已是截然不同,他的言行举止依然谦逊有礼,待人如沐春风,与往常别无二致。舒仪也有些佩服他沉得住气,笑了笑,算是揭过了。
两人在今日出席的士族中的小辈,但舒、杜是四大门阀中仅余的两姓,分外惹人注目。
沈璧压低了声音道:“今日,舒姑娘怎么看?”
舒仪道,“是宗亲们该头疼的事,我们也就是做个见证。”
沈璧道:“我以为舒家还是和上次一样,沈舒两家可以再合作。”
舒仪眉梢微微一抬,没有马上接话。沈、舒两家的合作只有一次,在废太子逼宫时。沈璧现在突然提出这个,显然是为等会儿德王增加助力,舒仪淡然道,“与沈兄不同,我做不了家里的主。”
沈璧有些意外,还想说什么,这时门外有人通报,“两位殿下到了。”
两位王爷连出现的时间都一点不差,堂中众人对着并肩走来的两人行礼。
明王身材魁梧,方脸短须,因为久经沙场身上带着一股悍然精干的气势。
德王龙行虎步,豪爽儒雅,比明王更多一分文气,也并不像寻常文士那般文弱。
宗亲们见了两王,心中都有些惋惜,这两人分开看,哪个好像都不错,都是能坐帝位的人,怎么就偏偏凑到了一起,何况,这其中还有一桩最关键的官司,到底是谁,纵火焚宫。
都是郑家子孙,谁也不愿意看着一个残害手足,全然不念亲缘的人最终成为帝王。
两王进入堂中,身边各只带了两个随从。明王的左膀右臂欧阳玄、莫炎都已死于战场,今日身后跟着两员年轻卫士,无人认识。
德王身后同样跟着两人,其中一人脸上还戴着古铜色面具,看不出样貌。有宗亲问起,德王解释,“战场上刀剑无眼,破了相,所以遮挡一下。”众人也就不再好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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