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方晚的视线无法从那根性器上移开,它直翘翘地挺立着,因为它的过于兴奋和雄伟,当时温华脱下内裤的时候,它就迫不及待地跳了出来,拍打在小腹上,出“啪叽”的响声。
性器上已经涂抹了她的淫液,看起来油光亮,柱身的颜色并不深重,龟头倒是紫红色的,有种憋久了的感觉。
逆光看向他,达的肌肉绷得很紧,健康的肤色,那一块块仿佛会呼吸的腹肌微微起伏着,都是完美的荷尔蒙曲线。
“我觉得你的胸比我还大。”方晚说。
温华浅浅一笑,很坏的模样,大手在她乳前划过:“太夸张了,哪有你的大,而且还这么软这么好吃……”
痒痒的感觉,掌心的热度就像是一片烫的羽毛。
他拿来枕头垫在她的腰下,粗大的龟头覆盖上去时便淹没了整个洞口,浅浅地在阴户处上下滑动,偶尔尖端尝试着进入,却也只是浅尝即止便抽出,再反复如此。
直到小穴渐渐松软,他才把扶着肉根往里推。
巨大的压迫感瞬间袭来,方晚有种轻微撕裂的感觉,但是穴内深处的瘙痒和空虚却忍不住蠕动肉壁要将它吞没。
温华深而重地呼吸,嬉皮笑脸逐渐褪去,紧接着换上的是深沉的眸色和微蹙的眉头,仿佛这是一个巨大的挑战,额上的青筋细微的跳动,他把双手搭在方晚的膝盖上,用力往两边拉开,同时腰渐渐往下沉。
经过他长时间的开拓,小穴相对容易进去,可是进去了才是要命的开始,那些饥饿许久的肉壁就像是沙漠中的藤蔓,紧紧的缠绕上来,湿热的内腔温暖又滑腻,将整根肉根都往里面吸。
方晚忍不住抱住温华,大口喘息:“太大了……太大了……你慢点……”
温华性感的呻吟在她耳畔响起,他着迷地吻她,龟头轻而易举地插入最深处,紧致的穴内活跃着,随着方晚急促的呼吸而更深层次地收缩舒张。
绷紧的穴口微微白,温华缓慢地挺腰,吻在她的耳畔、脸颊、鬓角,如细雨轻落,双手温柔地抚摸她,用行动演绎何为耳鬓厮磨。
深重的抽插顶到最深处的渴望,像是被施以清泉,酥麻的敏感点被重重鞭挞,挤出更多的花汁蜜液来表达自己的渴望。
“啊……好深……好深……啊啊啊……呜呜……”
温华看着她逐渐意乱情迷的模样,啄了一口她的小嘴:“爽吗?”
“爽啊……呜呜……好爽……”
身下的抽插变得开始顺滑,温华小心翼翼地查看着被带出来的白浊中没有血丝便加大了抽插的度的幅度。
伴随肉体的撞击声,方晚的叫声也让温华迷失,腔内那惊人的摩擦所腾升的热度和被紧紧吸吮的快感直冲大脑,看着自己惊人的性器能够在那一指都难以伸入的小孔中自由地插干,以及每一次抽插所迸出淫液都飞溅在彼此的小腹上。
温华浑身的肌肉都绷紧着,呈现出绝顶的线条美和光泽美。
阴户被摩擦得红,因为兴奋而充血娇艳,平坦的小腹上不断凸起它的形状,深入的部位,看得人更加亢奋。
“啊……里面好热……温华,轻点……会坏掉的……要坏掉了……”
方晚骤然高吟起来,第一波高潮来的如此简单,缩紧的穴夹得温华动弹不得。
规律的收缩让温华有种被人一寸一寸舔遍快感神经一样,他抱起方晚,将她压在床背上,双腿顶开她的大腿,身后无路的方晚被猛的往深处入侵,她瞪大双眼,高潮还没完全过去的穴内被横冲直撞。
龟头对宫口虔诚地献上自己忠诚的亲吻,完全没入的性器紧紧交融在一起,温华再也压抑不住自己满足的粗嘎声:“小穴咬的真紧……啊……晚晚,我的心肝,别咬这么紧……会断掉的……唔嗯……我的宝贝,我插得你爽不爽?嗯?告诉我?”
那犯贱的嗓音之下是几下深入地重捣,交合出咕叽咕叽的水声甜腻淫荡得不行,大开大合地操干让方晚双目失神,大脑有些爽的缺氧,只能微微张开唇来辅助呼吸。
“爽……好爽……”方晚低声尖叫,脚背忍不住蜷缩绷紧。
不得不承认,这种性爱确实很爽,残留的温柔太少,只剩下繁衍的本能。
温华双眼上挑,大口吻住她,不,与其说是吻,倒不如说是要吃了她。
他哪哪都比她大出来太多,嘴包裹住她的唇瓣,将那两片柔软的嫩肉撕咬吞没。
就如同她身下那两片同样张开的花瓣一样,被粗壮的柱身狠狠抽插,带出一片波光涟漪的骚水来。
无路可退的身后是冰凉的,被他炙热的身体所摩擦,浑身上下,乃至体内都烫的惊人。
方晚被他熊一样的身体压的无处可逃,被动地承受着粗暴的性爱,前前后后又起起伏伏,不知道要高潮多少次。
喷涌的潮水打湿了床单,温华饮了一口水渡给她,两片舌头将水舔的到处都是,这种身心都被满足的快感是以前任何一个女人都无法比拟的。
温华将她压在身下,抬高她那已经软弱无力的大腿,粗壮的巨根拔出来时,他的阴毛处都是散落的满天星灼,就连肉根底部都是一圈白沫。
方晚看着自己也被抬高的阴户,露出来可怜兮兮的穴口,着红,微微颤颤的,止不住的收缩,仿佛还叫叫嚣着不知足。
温华就这么让她看着,性器对准殷红的穴口,直直地插了进去,一鼓作气捅到底,直捣黄龙。
方晚腰颤抖着向上勾起:“啊啊啊……我的天……呜呜……”
龟头撞入松口的宫颈内,妖娆的媚肉不知疲惫地勾引着他的入侵,温华紧紧抱住她,愈深入的地步让方晚有种被插穿了错觉。
狂插烂捣的攻势如同暴风雨般袭来,迸的水液像是一块巨石扔入了河流之中,飞溅的潮流从两人密不可分的交合出一下又一下地出。
方晚感觉自己要疯了,大脑的理智被粗壮的性器所剥夺,被不断碾平摩擦的穴肉传达着源源不断的快感。
她快乐地哭了出来。
温华搂着她,感受到那一份湿度,他小心翼翼地舔着她的眼泪,手指爱怜地抚摸着她的脸庞,喉咙中不断舒爽地低吟。
“我爱你……”他说完,纵情深吻她。
肉棒在她体内不知疲惫地捣弄,深夜的得偿所愿来之不易,而那湿软缩紧的小穴仿佛是深山之中的妖艳女鬼,是无数英雄的葬冢,温华沉沦在这一份紧致的包裹之中,身心不知疲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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