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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不过是为争一只小小木偶,这些人便已掏出家底,甚者搬出做官的老爹压势。
容绒瞅着怀里满背篓的木偶,心中甭提有多激动,这下真要赚大喽。
果不其然,当书衡说出:“大家稍安勿躁,我这里不止有这一只木偶,共二十多只,就在我那小友的背篓之中。”
容绒这时站起身,端起背篓,拿出一只木偶晃了晃:“大家好呀……”
旋即,容绒的身边就被围了个水泄不通。
再之后,满楼都是容绒的笑声。
“对对对,我这不仅有茶女,还有洛淋神女,和战神……别急别急,一个一个给钱……”
不足一炷香时长,背篓里的木雕全部售卖完。
容绒掂了掂沉甸甸,装满白银的荷包,牙齿都要笑烂了。
财了财了。
书衡接着讲完了剩下的故事。
结束后,二人打算离开酒楼之时,被楼内的老板拦截。
那酒楼老板挡在书衡面前:“你二人能赚到钱,全凭我这楼内客人多,若是没有我这酒楼,你们也赚不了那么多,得交出一些银子给我,不然以后休想踏进我这酒楼半步。”
闻言,容绒觉得他说的没错。
地盘是人家的,在人家地地盘赚钱,可不得交地方费用。
她是个有原则的人,既然这样,给他银子就是了。
她从荷包中掏出五两银子,递向酒楼老板。
那老板一看眼瞬间瞪直:“五两怎么够,我要五十两。”
闻言,容绒咻的一下将银子收回,护紧荷包。
“想得美。”
什么玩意得寸进尺,狮子大开口。
书衡见状道:“就五两,多了没有。”
“五两不行,交不出五十两银子,日后整座鳞州城的酒楼,你们休想踏进。”
容绒一整个暴躁:“给你能耐大的,不来就不来,书衡,咱们走。”
二人走远后,那老板仍在原地骂骂咧咧。
日入之时,
酒馆中人满为患,酒香弥漫。
方桌上,容绒与书衡对酌,轻酌一杯百花酿入喉,那独特的甘苦交杂、微微辛辣之味令她不禁黛眉轻皱,扬言:“来干!就这小酒,我能喝十瓢。”
书衡已喝的醉醺醺,容绒的身影在他眼里重重迭迭,忽远忽近:“你这小丫头,我没看错你,好酒量,好酒量……”
旁的不多说,只为今日赚到,欣喜而饮。
容绒给书衡倒满,滔滔不绝:“那酒楼的黑心老板还想要我的钱,简直痴心妄想。”
书衡双目涣散:“对对对,痴心妄想……”
容绒一口接一口的喝:“没了酒楼,咱照样能赚,回头我就跟爹爹商量,把我家商铺改成茶馆,届时……哎你别睡啊,起来喝……”
书衡趴在桌上摆摆手:“不行了,你这小丫头,酒量怎这般大……”
容绒:“你不喝我喝。”
彼时另一边。
霍诀寻找容绒无果,从容百民口中得知她与书衡在一起。
此时天色已晚,夜空飘起绵绵细雨,长街寂寥无人。
路径酒馆,一眼便看到坐在椅子上的容绒,醉眼朦胧,自斟自饮。
觉有人停在身旁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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