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裴司也没起身,就着压着她的姿势,欣赏着她这幅楚楚可怜的模样。她眼尾泛红,鼻尖也红彤彤的,像只被欺负狠了的小兔子。
柔软的手指还紧紧捏着他的,生怕他又做什么过分的事,指尖都泛了白。
他心情好得不行,原本只是顺路过来看看她,这下却改变了主意。反握住她的小手,指腹在她掌心暧昧地摩挲着,另一只手却已经抚上她敏感的耳垂。
想不想知道你的哥哥们都在澳门干什么?他压低声音,带着诱哄的意味,手指却恶劣地揉捏着她小巧的耳垂。
温梨猛地一颤,下意识偏头要躲,却被他扣住后颈。别...她声音颤,耳尖已经红得滴血。裴司的拇指碾过她耳后最敏感的那片肌肤,惹得她浑身软。
你放开——她气急,张嘴就要咬他手腕,却被他趁机抵开齿关。修长的手指在她唇舌间暧昧地搅动,温梨又羞又恼,舌尖推拒着他的入侵,却被他夹住轻轻一扯。
乖一点,他嗓音沙哑,指尖在她湿热的口腔里搅出淫靡的水声,不然我现在就操了你。
温梨一下子僵住了,眼眶蓄满泪水,却不敢再挣扎。裴司这才满意地抽出手指,带出一缕银丝,故意抹在她红透的脸颊上。
我带你去,他俯身,薄唇几乎贴上她的耳垂,不会被他们现。
温梨呼吸一滞。
他的气息灼热,带着淡淡的烟草味,熏得她耳根烫。她应该拒绝的,可大哥已经很久没回家了...
她咬着唇不说话,睫毛不安地颤动着,泄露了内心的挣扎。
裴司目光沉沉地看着她犹豫不决的样子。嗯?他微微偏头,声音里带着几分了然,想见你的好大哥是不是?
他低笑一声,指节蹭过她泛红的脸颊:换衣服,现在就走。
温梨这才意识到两人的姿势有多暧昧。他整个人压在她身上,结实的胸膛贴着她的,隔着薄薄的衣料,她能清晰地感受到他炙热的体温。
你、你先起来...她推了推他的肩膀,声音颤。
裴司挑眉,非但没起身,反而故意往下压了压。温梨惊呼一声,臀部的伤碰到床垫,疼得她眼眶又红了。
疼?他语气玩味,手掌却安抚性地揉了揉她的腰。
温梨别过脸不看他,耳尖红得滴血。裴司这才大慈悲地起身,顺手把她也拉了起来。
十分钟,他看了眼腕表,穿厚点,澳门在下雨。
温梨手忙脚乱地爬下床,腿还有些软。走到衣帽间门口时,她突然回头:你...你转过去!
裴司嗤笑一声,慢条斯理地背过身,却透过穿衣镜把她慌乱的模样尽收眼底。她像只受惊的小鹿,一边警惕地盯着他,一边飞快地翻找衣物。
温梨手忙脚乱地爬下床,腿还有些软。她在衣帽间挑了条及膝的米色连衣裙,又拿了件浅咖色的薄外套。换好衣服出来时,裴司正在把玩她梳妆台上的香水瓶。
走吧。他放下瓶子,自然地牵起她的手。
温梨下意识想抽回,却被他握得更紧。他的手掌宽大温热,完全包裹住她的,带着不容拒绝的力道。
下楼时,她紧张地东张西望,生怕撞见佣人。裴司却气定神闲,甚至故意放慢脚步,欣赏她做贼心虚的模样。
怕什么?他捏了捏她的指尖,我们又不是去偷情。
温梨气得踩了他一脚,却被他轻松躲开,反而因为惯性往前栽去。裴司顺势搂住她的腰,将她带进怀里。
投怀送抱?他低头,鼻尖几乎贴上她的。
温梨慌忙推开他,心跳快得几乎要蹦出胸口。裴司也不恼,优哉游哉地跟在她身后,看着她像只炸毛的猫一样仓皇逃向车库。
雨已经小了,空气中弥漫着潮湿的草木香。温梨站在车边犹豫:我...我自己也能去...
裴司直接拉开车门,挑眉看她:或者我现在就回去告诉温正义,你昨晚在兰桂坊做了什么?
温梨瞪大眼睛,不敢相信他竟然威胁她。可看着他戏谑的眼神,她只能不情不愿地钻进副驾驶。
车门关上的瞬间,她突然有种上了贼船的感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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