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岑钊又摩挲着在他腰上揉了两下,起身出了门。
确定对方是真的离开,沈流池这才把被子掀开,盯着床头上的药膏纠结几秒,终于还是翻身下床,捏着药膏歪歪瘸瘸地进了厕所。
沈流池出来时岑钊电话也才刚刚打完,他下意识看了眼时间,将近二十分钟,工作电话吗?
“怎麽出来了?刚才没吃饱?”
岑钊撂下手机几步过来,手掌自然地落在沈流池腰後揉了揉:“坐会儿?我刚在厨房腌肉馅,晚上吃小馄饨?”
沈流池不挑:“都行,你有工作?电话打那麽久。”
他说这话的语气和以往有些不同,很细微,但岑钊听出来了,也不往厨房走了,手臂搭着沈流池的腰,带着人往沙发上坐:
“不忙,只是科里青黄不接,急需新鲜血液,刚曾报国打电话过来跟我吐槽我们科里负责面试的主任太龟毛,照他那高标准严要求,我们三个光杆司令得在岗位上干到死。”
沈流池依稀听说过,岑钊他们科室的领导是个快六十的小老头,要求确实比较多,哪怕是岑sir在他手下也是受过蹉跎磨炼。
“之前那个断掌就是主任在跟进。”岑钊想了想,还是跟沈流池提了一嘴,“我给他打过招呼了,只要姜来南配合,DNA对比应该很快就能出结果。”
沈流池嗯了声,他不在意,甚至连唏嘘都没有,只歪头埋在岑钊脖颈间,闭着眼闻他身上淡淡的洗衣液香味。
岑钊手臂擡起,指背蹭过他的脸颊,卷着沈流池的发梢逗弄似的在他眉心点了点:“还困啊?”
沈流池偏头埋得更深了,半是控诉半是报复的张嘴就是一口,给人脖颈子上留了个不深不浅的圆牙印:“你说呢?”
岑钊被咬得更高兴了,揽着沈流池的腰把人抱近一点,小狗小猫取暖似的蹭作一团:“那在这睡,还是回屋睡?”
沈流池被他身上的热意烘得舒服极了,不想张嘴不想睁眼更不想走路,擡手捂住岑钊的嘴巴,手臂稍一用力,两人一齐歪进宽大的沙发软垫里,彻底融为毛茸茸的一滩了。
午後光炎热明亮,就连空气都在昏睡,一切寂静无声。
周末就在两人依偎中过去,岑钊这两天都没有值班任务,沈流池这三天打鱼两天晒网的小沈总更不必说,两个人周身仿佛有某种旁人看不见的磁场,只一个对视都能‘啪’的吸到一处。
这种气氛两个当事人浑然不觉,前来蹭饭的曾报国可遭了殃,他从一脚踩进岑钊家里就觉得不对。
首先,他那双专属深蓝色塑料老拖鞋不见了。
岑钊从边上柜子里拿出双新的,轻描淡写:“小池说那双有些旧了,就扔了重新买了新的。”
曾报国眉毛一挑,一脚踩进新拖鞋里,心说这家里有了主人就是不一样哈,拖鞋脚感都比往日上升三个档次。
但还没完。
饭菜摆好准备开席,曾报国洗过手在厨房转了一圈,挠头纳闷:“碗筷哪去了?不一直摆在这边吗?”
岑钊慢悠悠地洗过手,蹲身丶开门,露出沈流池前不久新买的消杀一体碗柜:“这呢,小池说摆在明面上容易落灰丶卫生堪忧,这碗柜我俩挑了半个小时呢。”
曾报国深呼吸一口气,闻着满屋飘荡的火锅香,忍了。
锅底准备了麻辣和菌汤两种,沈流池和岑钊都默契地坐在了白汤一侧。
曾报国一个孤家寡人坐在红汤後面,看着两人笑意盈盈地说小话,不由悲从中来:“沈老板,我记得你是能吃辣的,不要为了老岑就失去自我啊!”
红汤与白汤的距离,就像你们与我!有足足一个板凳宽的鸿沟啊!
沈流池闻言筷子尖一顿,立刻扭头去瞪罪魁祸首。
说!我为什麽只能吃菌汤!
岑钊老神在在地涮羊肉,对好友的控诉充耳不闻,只在老婆怒目相视时讨好地弯下唇,把涮好的牛肉毛肚一齐夹到沈流池碗中。
曾报国不仅没得到解释,还没捞到牛肉,瞬间就很想泪流满面。
但流了也没用,因为压根没人看他。
岑钊正低头专心给沈流池扒虾,後者歪头瞧着,筷子尖都快戳自己脸上了都没发觉。
“我真是……”
曾报国长叹一口气,开始起身下面条,早吃完早脱身。
“啧。”
岑钊对面条很不满,拿公筷拨到他那一侧:“小池还要吃黄喉。”
言下之意,你着什麽急。
曾报国酸酸唧唧的:“我和你们这种有家有室的可不一样,我还得回局里加班。”
岑钊终于分给他个眼神:“加班?最近有案子?”
眼见有了自己发挥的话题,曾报国把碗一放清清嗓子,神秘兮兮地拿出手机冲两人一挑眉:“我刚收到消息,你们绝对想不到。”
“姜来南的DNA和那只断掌对不上!”
“但姜博政的,可以对上。”
“也就是说,姜来南和这两人根本就没有血缘关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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