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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是酒醉。”她擡眼,睫毛颤了一下,“是小五你。”
话音落下,她侧过脑袋,带着小心的力道,轻轻碰住对方的唇角,这半个吻浅尝即退。
伍思齐却没放她走,闭着眼,顺着那道火热接住这半个吻,力道很轻,只为了勾住那要离去的唇。
这吻如羽毛般在心尖荡漾,宜狞被她亲得呼吸乱了,指尖不知所措地攀上她的背,她想说话,唇瓣一开合,又被温柔地堵住。
迷乱的指尖欲将那红裙的拉链划开。
“别急,乖乖。”伍思齐在她唇上笑道,侧头将灼热的鼻息落在小猫耳後,她声音犹如塞壬歌声般勾人:“我们还有一杯酒没喝呢。”
两艘失舵的船在夜色里翻滚旋转,唇息交错,缓缓荡漾到岸边,那抹艳丽的红将手一擡抵着那轮月光的肩膀,把她压在躺凳之上。
她膝跪在她腿边,居高临下地看着那双虔诚的目,两指夹起高脚杯,魅惑地问她:“想喝吗?”
被迷得神魂颠倒的小猫咪早已醉倒在温柔乡里,迷恋地丶虔诚地朝她祈求,“想。”
红影勾起唇,“好啊,我喂你。”
手腕摇晃,酒液在杯中摇荡,塞壬的声音再次蛊惑她:“乖乖,张嘴。”她的声音极低,像夜色里的火,贴着小猫耳廓灼烧。
宜狞擡眸,那双眼染满炙热的炎光,带着全然的依顺。
酒刚过唇,尚没进喉,被另一双唇截走。
甜得发麻。
鲜红色的酒液顺着嘴角轻轻流淌到下巴,又顺着肌肤滑进衣裳,这口酒冰冷又炙热。
杯中红影被遗弃在一旁,院里的小灯被风轻轻吹动,她们在灯下贴得更近,近到能听见彼此胸腔里那乱得不行的鼓声。
贪酒的小猫顺着唇角汲取着浪费掉的红酒,酒水滑过下巴,淌过光滑的脖颈,直达山涧,响起迷人的旋律。
宜狞忽然後退半步,又忽然往前,像被牵引的潮水撞回岸。
她擡手环住伍思齐的颈,额头抵额头,声音发软:“小五,我...”
伍思齐应了她一声,牵引船只靠岸,红唇落在眉梢丶眼角与鬓间,每一处都极轻,像为她点一盏盏灯,给她指引前进的道路。
风从檐下穿过,院子里枣树只晃荡了一瞬,便不再作响。她们在屋檐边停住脚,影子叠成一处。伍思齐额前的发丝扫过她的脸,痒得让她心口一跳再跳。
“我可...”她指尖轻轻一按,按在宜狞的唇上。
“嘘。”伍思齐看她,眼里的星光被软化得不像话,“我是你的。”
于是便必不再说。
只有呼吸丶心跳,以及更靠近一点的负距离。
红裙像一团晚霞,被月光笼罩,慢慢化开。檐下的小灯被山风轻轻吹弯腰,又直起,灯影摇了又稳。
不知是谁先失了步,谁又先笑出声来。
笑声又被亲吻吞没,不急不缓,温柔却热烈,像一簇火耐心地烘暖了漫长的夜。
院里只剩下一只空杯,杯壁挂着一弧未干透的红印。
烟火在今夜绽放了一轮有一轮,在盛开此间她们彼此染满彼此的气息,直到那抹红影软声求饶才愿作罢。
贪心的小猫咪紧抱自己最珍视的宝物满足睡去。
等她再次睁眼时,床边已经空了,莫名的不安涌上心头。
窗外清晨露未收,鸟鸣如常,她的爱人又一次不见了。
可小五这次不许她去寻找自己,九道保护她的阵,成了困住她的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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