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枯藤下的“沉渊”
老城区的梧桐叶被秋风吹得卷成筒状,在柏油路上滚出沙沙的响,像有人藏在树後踮脚走路。陆野被周明拽着胳膊往巷子里走时,还在摆弄领口的银链——那是他奶奶去年去世前给的,说是“能挡灾”,但他更愿意把它当撩汉道具,冷不丁露出来,总能勾得对方多瞧两眼。
“你确定是这儿?”陆野停在巷口,盯着尽头那栋洋楼皱了眉。
巷子很窄,两侧的墙皮剥得像烂疮,墙角堆着发霉的纸箱,隐约能看见里面露出来的旧课本。风从洋楼方向吹过来,带着一股潮湿的霉味,还混着点类似旧纸张腐烂的腥气,闻得人鼻腔发紧。
洋楼是民国时期的老建筑,墙面上爬满了枯藤,藤蔓的根茎嵌在砖缝里,像无数只灰黑色的手抠着墙皮。二楼的木窗歪歪斜斜地挂着,玻璃上蒙着厚厚的灰,在傍晚的路灯下泛着浑浊的光,偶尔有风吹过,窗棂会发出“吱呀——吱呀——”的响,像老人咳嗽时漏风的喉咙。
最渗人的是门口那块木牌。没有招牌灯,就一块黑沉沉的木头钉在门框上,上面用红漆写着“沉渊”两个字。红漆像是没干透,顺着木纹往下淌,在木牌边缘积成小小的红珠,远看像凝固的血。
“小红书上都标了地址,还能有错?”周明掏出手机晃了晃,屏幕上的探店笔记里,博主笑着比耶,背景就是这栋洋楼,“你看,博主说里面的NPC帅到窒息,尤其是老板,冰山款,你不是就好这口?”
陆野的注意力瞬间从洋楼的诡异上移开,摸了摸头发——早上特意用发胶抓了蓬松的造型,又换了件黑色短款衬衫,露出一小截腰腹的肌肉线条,就是为了撩帅哥。他清了清嗓子,把那点莫名的发怵压下去,昂首挺胸地拽着周明往里走:“走,让你见识下什麽叫‘撩汉天花板’。”
推开木门时,陆野听见了一声极轻的“咔嗒”声,像是从门轴里掉了个小零件。门後的玄关很暗,只有天花板上挂着的一盏暖黄色台灯亮着,灯光范围很小,刚好罩住前台的桌面,再往外就是浓得化不开的阴影,连墙壁的轮廓都模糊不清。
前台後面坐着个人,背对着他们。黑色的长发用一根皮筋束在脑後,发尾垂到肩胛骨,露出的後颈白得像瓷,连青色的血管都隐约可见。他穿了件黑色衬衫,袖口扣得严严实实,手腕上戴着个旧银铃,铃身刻着细密的纹路,随着他翻文件的动作,偶尔会轻轻晃一下,却没发出半点声音。
“卧槽,这背影……”陆野在心里吹了声口哨,脚步都放轻了些。他故意放慢速度,走到前台侧面时,还特意挺了挺腰,让衬衫更贴身形,然後撑着前台桌面,笑得痞气:“老板,两位,‘校园怪谈’主题,开个场呗?”
那人终于转过身来。
陆野的呼吸猛地顿了半秒。
不是那种惊艳到刺眼的帅,是冷到骨子里的好看。皮肤白得近乎透明,像是常年不见太阳,眉骨很高,眼窝有点深,眼睛是极深的墨色,没什麽光,像结了冰的湖面。鼻梁高挺,嘴唇很薄,是淡粉色的,抿着的时候线条冷硬,连嘴角都带着点向下的弧度。
他手里捏着一支黑色钢笔,笔尖悬在登记本上方,没动,只是看着陆野,眼神里没半点情绪,像在看一块石头。
“身份证。”他的声音和人一样冷,没有起伏,每个字都像从冰窖里捞出来的,落在空气里都带着点凉意。
陆野这才回过神,赶紧摸出身份证递过去。递的时候,他故意用指尖蹭了蹭对方的手——指尖刚碰到,就像碰到了冰块,冷得他指尖发麻。
那人的眉头几不可察地皱了一下,飞快地缩回手,接过身份证时,指腹避开了陆野的触碰。他低头登记,睫毛很长,在眼下投出淡淡的阴影,侧脸的线条利落得像刀刻出来的。
“进去後跟着箭头走,”他把登记好的身份证和两张黑色卡片递回来,卡片边缘磨得有些毛糙,“别碰里面的东西,别大喊大叫,一个小时後出来。”
“哎,老板,”陆野没接卡片,反而往前凑了凑,膝盖差点碰到前台的腿,“你叫什麽名字啊?我叫陆野,自由插画师,以後常来光顾,你要是有空,咱们约个饭呗?”
周明在旁边扯了扯他的衣角,小声说:“你疯了?人家是老板,你上来就约饭?”
陆野没理他,眼睛还盯着那人的嘴唇——刚才说话时,嘴唇动了动,淡粉色的唇瓣看着有点软,和他冷硬的气质完全不符。
那人没回答,只是把卡片又往前推了推,语气冷了几分:“要麽进去,要麽走。”
“走什麽走,当然进去。”陆野笑着接过卡片,手指故意在他手背上又蹭了一下——还是冰的,比刚才更冷了,“老板,等我出来,咱们再聊啊?”
那人没再理他,转过身,重新对着电脑屏幕。屏幕的光映在他脸上,更显得脸色苍白,连眼尾的弧度都透着股疏离。
陆野撇了撇嘴,心里却更痒了——越冷的帅哥,撩起来越有成就感。他拽着周明往密室入口走,走了两步还回头看了一眼,刚好看见那人擡手揉了揉眉心,动作很轻,像是有点累。
密室入口是一扇铁皮门,刷着暗红色的漆,上面用白色油漆画了个箭头,指向门内。门把手上缠着一圈麻绳,绳子上还挂着个小小的铜铃,陆野伸手去拉门时,铜铃“叮”地响了一声,声音清脆,却在这阴冷的环境里显得格外突兀。
“你说里面的NPC真有那麽帅?”周明跟在後面,声音有点发颤,“我怎麽总觉得这地方怪怪的,连个灯都没有。”
“怕什麽,”陆野嘴上硬气,心里却也有点发毛——门後传来一阵隐约的风声,像是有无数人在里面喘气,“都是噱头,为了营造氛围,一会儿见到帅哥NPC,你就知道值了。”
推开门的瞬间,一股更浓的霉味扑面而来,还混着点消毒水的味道,像是很久没人用的医院病房。里面一片漆黑,只有地面上贴着荧光绿的箭头,顺着箭头往前看,能看见远处有一点微弱的光,像是声控灯的光斑。
“走啊,跟紧我。”陆野拉着周明的胳膊,深吸一口气,率先迈了进去。
刚走两步,头顶的声控灯“啪”地亮了。
灯光是惨白的,忽明忽暗地闪烁着,照在两侧的墙壁上。墙壁上渗着密密麻麻的水珠,水珠顺着砖缝往下淌,在地面积成小小的水洼,映着灯光,像无数只眼睛盯着他们。陆野伸手摸了摸墙壁——冰凉刺骨,指尖还沾了点淡红色的东西,他凑到鼻尖闻了闻,没什麽味道,擦在裤子上,却留下了一道淡红色的印子,像血。
“这墙怎麽回事?”周明的声音抖得更厉害了,“怎麽还有红色的东西?”
“特效颜料呗,”陆野嘴硬道,心里却有点发虚——那红色的印子擦在裤子上,怎麽看都像真的血,“你看这水珠,都是加湿器喷的,为了营造潮湿的感觉。”
话刚说完,声控灯“啪”地灭了。
黑暗瞬间吞没了他们,连荧光绿的箭头都变得模糊起来。周明吓得立刻抓住陆野的胳膊,指甲都快嵌进他肉里:“陆野,灯怎麽灭了?声控灯不是得有声音才亮吗?咱们刚才走路的声音不够大?”
“可能坏了吧,”陆野的声音也有点发紧,他故意跺了跺脚,“啪”的一声,灯又亮了。
这次灯光没闪,却照出了墙壁上的东西——不是砖,是一张张泛黄的试卷,用图钉钉在墙上,试卷上的字迹模糊不清,只有分数能看清,都是“58”“59”,红色的分数像血一样,在惨白的灯光下格外刺眼。
“这……这是主题装饰?”周明的声音都带了哭腔,“也太逼真了吧?”
陆野没说话,他盯着一张试卷看——试卷的角落写着个名字,笔画很轻,像是用铅笔写的,他凑过去看,才看清是“林晓”两个字。就在这时,一阵极轻的啜泣声传了过来,断断续续的,像个女生在哭,声音从走廊尽头传来,又像是在耳边,忽远忽近。
“谁……谁在哭?”周明抓着陆野的胳膊往後退,“是NPC吗?别装了,我们看见你了!”
啜泣声停了。
空气瞬间安静下来,连墙壁上水珠滴落的声音都听得清清楚楚。陆野咽了口唾沫,心里的恐惧像藤蔓一样往上爬——他刚才明明听见哭声就在耳边,怎麽突然停了?
他壮着胆子,对着走廊尽头喊:“美女NPC,别躲了,出来呗?我朋友胆小,你别吓他。”
没有回应。
只有声控灯“啪”地灭了,黑暗再次笼罩下来。这次灭了之後,不管陆野怎麽跺脚丶喊,灯都没再亮。荧光绿的箭头也变得越来越淡,最後几乎看不见了。
“操,这什麽破密室!”陆野有点慌了,掏出手机想开灯,结果按了半天,屏幕都没亮——刚才进门的时候还有电,怎麽突然关机了?
“陆野,我害怕……”周明的声音带着哭腔,紧紧抓着陆野的手,“我们出去吧,不玩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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