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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戏演到最後一幕,白婉清指向台下的一个座位——那里坐着一个男人,正是镜子里出现的那个师兄!他的脸扭曲着,发出一声刺耳的尖叫,从座位上站起,向舞台扑来!
祁沉早有准备,掏出镇魂铃,猛地一晃——“叮——”的一声脆响,师兄的怨魂被震得後退几步。白婉清趁机抛出一条红绸,缠住了师兄的脖子,将他拖到舞台中央。
“有缘人,帮我!”白婉清大喊。
祁沉和陆野同时冲上前,将一张镇邪符贴在师兄的额头上。师兄发出一声凄厉的惨叫,身体化作一缕黑烟,被白婉清手中的红绸包裹,消失在舞台中央。
戏园里顿时安静下来,台下的观衆也慢慢消失,化作一缕缕白烟,飘散在夜空中。白婉清的身影渐渐变得透明,她微笑着向祁沉和陆野鞠了一躬:
“谢谢你们,帮我演完了这场戏,也帮我报仇雪恨。我的执念已解,可以安心离开了。”
“等等!”陆野突然喊住她,“你还有什麽未了的心愿吗?我们可以帮你。”
白婉清想了想,轻声说:“我有一个师父,他还活着。请告诉他,我不怪他,是我自己选择了这条路。”
她的身影化作一缕白烟,消失在月光中。戏园的大门“吱呀”一声打开了,像是在为她送行。
祁沉和陆野站在空无一人的戏园中,久久没有说话。过了很久,陆野才轻声说:“我们明天去找她的师父,好吗?”
祁沉点头:“好。还有,这个戏园……我们得好好调查一下。刚才那些观衆,不只是来看戏的——他们都是当年的冤魂。”
风又起,戏台两侧的幕布轻轻晃动,像是有人在幕後轻声说:“谢谢你们……”
陆野和祁沉站在空荡的戏园里,耳边似乎还回荡着刚才那场“压轴戏”的唱腔。风穿过破洞的窗纸,发出细碎的“沙沙”声,像是观衆席上有人在低低啜泣。
“我们得查清楚,”祁沉的声音在夜色中格外清晰,“刚才那些观衆——他们不是普通的看客,而是被戏园困了几十年的冤魂。”
陆野打了个寒颤,下意识地靠近祁沉:“你是说……这个戏园里,除了白婉清和她的师兄,还有别的冤魂?”
祁沉点点头,目光扫过漆黑的观衆席:“而且不止一个。刚才他们在看戏的时候,眼神很空洞,像是在等待什麽。也许……他们的执念也和这场戏有关。”
两人回到戏台後台,开始仔细搜索。化妆台上散落着已经干涸的胭脂水粉,镜子碎裂成蜘蛛网般的纹路,反射出无数个扭曲的影子。陆野拿起一支掉在地上的银簪,簪头雕着一朵精致的梅花,却沾着褐色的痕迹,像是干涸的血迹。
“这是谁的?”陆野举着银簪问。
祁沉接过银簪,放在鼻尖轻嗅——一股淡淡的血腥味和茉莉花香混合在一起,“这是个女角的,可能是当年戏园的花旦。”他顿了顿,“簪子上有怨气,她的主人应该也死在这里。”
陆野环顾四周,突然发现墙上挂着的一件粉色戏服上,别着一张小小的戏票。他取下来一看,上面印着:“民国二十五年,七月初七,夜场。票价:两角。”
“又是七月初七,”陆野皱眉,“白婉清死的那天。”
祁沉接过戏票,背面用铅笔写着一行小字:“三排七号,等你。”字迹娟秀,像是女子所写。
“这可能是某个观衆留下的,”祁沉推测,“也许她在等人,但那人没来。”
陆野突然觉得一阵寒意:“你是说……她一直在这里等,直到变成了冤魂?”
祁沉没有回答,而是走到舞台中央,敲响了旁边的锣。“当——”的一声巨响,整个戏园瞬间亮了起来——不是电灯,而是一盏盏悬挂在观衆席上方的油灯,发出幽黄的光。
陆野吓得後退一步,却发现观衆席上又坐满了人——和刚才一样,他们穿着民国时期的服装,面色惨白,眼睛漆黑如墨。但这次,他们不是在看台上,而是在看他们!
“祁沉……他们在看我们。”陆野声音发颤。
祁沉握紧镇魂铃,目光扫过观衆席。突然,他注意到三排七号座位上坐着一个年轻女子,穿着浅蓝色旗袍,手里握着一张戏票,正是他们刚才发现的那种。她的眼睛直直地盯着舞台,嘴里喃喃自语:“他会来的……他答应过我……”
“她就是留下戏票的人。”祁沉低声说,“她的执念是等她的心上人。”
就在这时,观衆席上另一个男人站了起来。他穿着长衫,面色铁青,眼睛里布满血丝。“你们……是谁?”他嘶哑地问,“为什麽闯入我的戏园?”
祁沉上前一步:“我们是来帮他们解开心结的。你是谁?”
“我是这里的班主!”男人怒吼,“这群人都是我的戏迷,他们死在这里是他们的荣幸!我不准你们打扰他们!”
陆野震惊地发现,这个班主的脚——没有沾地!他整个人悬浮在座位上方,像是随时会飘下来扑向他们。
“你也是冤魂,”祁沉冷声说,“你为什麽要困住他们?”
“因为他们是我的!”班主嘶吼着,“他们活着的时候是我的观衆,死了也该是!这个戏园是我的,这里的一切都是我的!”
话音刚落,整个戏园的灯光开始疯狂闪烁,观衆席上的冤魂们纷纷站起,面无表情地向舞台走来。他们的脚步发出诡异的“沙沙”声,像是踩在腐烂的树叶上。
“快走!”祁沉拉着陆野,冲向後台。但後台的门却突然消失了,取而代之的是一堵墙,墙上挂满了戏服,每一件戏服的领口处都缠着一根红绳,红绳上系着一枚铜钱——和白婉清小木屋门上的一模一样!
“祁沉,我们被困住了!”陆野大喊。
祁沉环顾四周,突然注意到角落里有一扇小小的木门,门楣上写着“道具间”三个字。他冲过去,一脚踹开门,拉着陆野钻了进去。
道具间里堆满了各种戏曲道具:刀枪剑戟丶面具脸谱丶锣鼓镲钹。墙上挂着几面巨大的铜锣,其中一面铜锣上用红漆写着几个字:“七月初七,夜场。”
“又是七月初七,”陆野喃喃道,“这个日子到底发生了什麽?”
祁沉没有回答,而是仔细搜索房间。很快,他在一个木箱里发现了一本厚厚的账本。账本封面已经发霉,但上面的字迹依然清晰:
"民国二十五年,七月初七,夜场。
观衆人数:128人。
收入:25元6角。
支出:12元。
备注:班主寿宴。"
“班主寿宴?”陆野皱眉,“白婉清死的那天,是班主的生日?”
祁沉继续翻账本,後面几页的内容让他脸色大变:
"民国二十五年,七月初七,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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