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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过等到酒桌上傅涵帮他挡了两杯酒之后楚竹君是真的有点不解了,按理说傅涵根本没这个必要,甚至在更多人认同的职场潜规则里应该是楚竹君来帮傅涵挡酒才对。楚竹君没再给傅涵机会帮他挡酒,自己假笑着把其他人跟随机抽取一样敬来的酒喝了。他酒量比较一般,多喝了几杯就有些不舒服,眩晕之间暂时将关于傅涵诡异行为的疑问抛到脑后。好在他的酒品还是不错的,不会借醉发泄情绪,在旁人看来只是反应慢了不少。他不喜欢酒的气味,跟人说了一声就去洗手间洗脸。乌黑纤长的睫毛上挂着水珠,楚竹君视线有些模糊,抬起头看到对面的镜子时发现身后不知什么时候多了一个人。那是一个身高比楚竹君高,身材也比楚竹君更宽的男人,楚竹君没看清他的脸,正要伸手再擦一把自己脸上的水时那男人突然走近几步,“楚竹君?”是熟人吗?楚竹君这么想着,那人就用手臂紧紧箍住他的腰,将他拖到了另一间包厢里。尽管楚竹君已经尽力挣扎,那人将他捂住嘴拖到包厢脸靠里压在墙上的这个过程仍然只持续了短短几秒。这地方几乎只闻得到香薰的味道和那个人身上的一点酒气,那人扯掉他的领带绑在他手腕上,又用另一条领带蒙住他的眼睛。被西装裤包裹的地方比普通男人更加圆翘,属于男人粗糙的手几下解开楚竹君的腰带,要将衬衫下摆扯出来,手上却遇到了一点阻碍。他的动作一顿,压着楚竹君的后腰,直接扯掉了腿部稍微有点宽松的西裤。衬衫夹箍在有些苍白的大腿上,这里的皮肤是很难见到阳光的,接近玉石质感的皮肤下有着不明显的淡青色血管,哑光质感的黑色带子环过大腿。早上傅涵看着楚竹君给自己戴衬衫夹时眼神格外地令人头皮发麻,所以楚竹君动作有些急,将腿环部分收得紧了些,这时候环带周围的腿肉已经被勒得有些发红。楚竹君还在挣扎,呼吸有些急促,试图和男人沟通:“我们以前认识吗?你再看看,你是不是认错人了?你……”男人粗暴地扯坏楚竹君的衬衫夹,手直接伸到楚竹君的衣服底下。他平时做饭比较糊弄,身材其实相当清瘦,腰和腿几乎都只有一小把,只不过胸口有些软肉,平时穿着衣服还看不大出来。楚竹君顿时一阵恶寒,他不喜欢男人,对男人的触碰十分反感。更恐怖的是那只手还在继续往下,手上的硬茧一路摩擦过。他的腿被长裤限制了行动,只能挣扎着去踩人的脚。好不容易似乎踩中,还没听到男人吭一声,重重的两巴掌就扇到了他身后,清脆的响声在几乎只有楚竹君一人在出声的包厢里显得格外突兀。那两下扇的他头皮发麻,对楚竹君来说这种情况下几乎比互殴扇耳光还难受。楚竹君再也顾不了什么颜面,开始喊人救他。楚竹君只喊了半声,又有一团布塞到他嘴里,似乎是手帕之类的东西,呼救声只剩下闷哼。“这么多年没有人碰过吗?”男人问楚竹君,“虽然你好像不太愿意找男人……但是喜欢你这种类型的女人也不是没有啊。”楚竹君的胸口急促起伏,他想杀这个男人的心都有了。虽然楚竹君是个纯纯的直男,谈过的几次恋爱都在和女生坦白自己的身体问题之后无疾而终了,完全没有到发生亲密关系的地步。但以前也不是没有男人骚扰过他,只不过那些事情楚竹君都快要忘光了。这个男人说不定就是以前他拒绝过——或者说暴打过的性骚扰男之一,现在才对他这么仇视,要在这种地方这样报复他。真恶心。“不过你现在想找女人也来不及了。”他听到那人说。楚竹君眼角都有些发湿,死死咬着牙不出声。“自己碰过吗?哦,我忘了你喜欢女人,应该也挺喜欢那里的。你谈女朋友,要让她来……”反正不会让你这种恶心的男人来碰——楚竹君有些怨恨地想。所以他就很讨厌男同,不喜欢男的又不是他的错,明明是他们非要贴上来动手动脚,还要怪自己动手打人。门外不知什么时候传来嘈杂的人声,这在这种高级会所是相当罕见的。原本楚竹君并没有心思关注这些,但下一秒就有人开始砸门一样敲这间包厢的门。男人似乎准备装作门里没人蒙混过去,楚竹君准备弄出点什么动静,那门却发出一声巨响。门应该是被强行打开了,因为几乎是下一秒身后的男人就松开手,沉闷的击打声在他旁边响起。他很确定,这是拳头打到脸上的声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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