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从客房到主卧,方恪不是走过来的,他每天晚上都是这麽爬过来的。
十多年来的执念最终导致了精神的病变,当一条狗比当一个人更能给他安全感。
在成功找到这个虚构的角色後,沈辞年将方恪带上了三楼,准备用一场特殊的“调教”将他唤醒。
游戏的“开始”他会让方恪进入小狗的角色,然後不断做出心理暗示,在最後结束时用“结束了你做的很好”的指令将他从双重角色中带出来。
出的不光是游戏的角色,还有方恪自己设定的角色。
想法很好,但中间出了意外,在游戏过程中方恪竟然自己醒了过来。
温顺的眸色瞬间变得很冷,方恪从跪姿改为站姿,拿下身上所有道具,在沈辞年的注视中走到一旁穿好衣服,然後直接下了楼。
砰——!
他用力关上客房门。
沈辞年揉了揉眉心,头一次感觉很心累。
他一样一样把用过的东西捡起来,走进三楼的消杀室,消毒後把它们该归位的归位该丢掉的丢掉。
在意识到方恪能够自由出入角色,是方恪自己把自己弄进这种危险的精神状态时,沈辞年不可避免心头陡然升起一股怒火。
那种怒火很难遏制,他几乎是以“别不小心打死方恪”的理由在劝说自己强压下去不要动手。
他不是不能理解方恪为什麽要这样做,但…太极端了,也太疯狂了,这是绝对不可取的。
他走下去,敲响客房的门:“出来,我们谈谈。”
方恪把门反锁了,他坐在靠着门的地上,肩膀在微微颤抖。
不是偶然,不是一时兴起,而是……
从一开始他就打算放弃自主人格。
从一开始,他就想要完完全全依附某一个人,他希望那个人把他锁在家里,不放他出去,也不让他接触外界。
他想被圈养吗……
不是的。
他想被囚禁。
他想被剥离人格,从此变成一张白纸,这样他的脑子会安静很多,他不用再考虑这考虑那,他唯一需要考虑的只有剥离他的那个人。
把所有目光丶注意力丶思想,所有的一切,不止是身体,还有完整的一个灵魂都交给那个人。
很疯,他也知道这些念头既危险又疯狂,可那又怎麽样呢?
就像几年前,明知道跳楼会疼,可能还会死,他还是当着方济民的面跳了下去,像是某种愚蠢又无能的抗议。
跳下去後他太疼了,他意识不太清楚,只记得自己随便抓住了一个路人的衣服请求那个人带他走。
最後的结果是方济民把他从医院里接了回去,那之後两人开啓了长达八个月的冷战,然後就在某一个凛冬的早晨,方恪消失了。
那时候的方恪更疯,他没有进城,只是沿着路过的每一个农村一路逃一路挨家挨户敲门,每敲开一扇门他就血红着眼睛要求对方拿狗链子把自己锁起来。
他太奇怪了也太令人害怕了,于是他总是伤痕累累地被赶出村庄。
直到徒步跨越整整八千公里来到了唐县,直到他疯疯癫癫迎面撞上一个人,他一把推开那个人,然後扯住那个人的领子,以一种歇斯底里的语气摇晃着那个人跟那个人说:“把我栓起来!”
那个人目光错愕,有些惊慌地跟他说:“先生,我不是dom,我是sub。”
“什麽是dom什麽是sub”
“dom就是……给你戴个项圈,把你拴在身边,你可以将一切都交给他,他会好好照顾你。”
原来这就是dom的含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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