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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嘶——”
冰凉的消毒液接触到受损的皮肉,陆明烬身体几不可察地绷紧了一下,没吭气。
白若年吓得手一抖,差点把喷雾掉了。
“很、很痛吗?”
他惊慌地看向陆明烬,蓝眼睛里瞬间蒙上一层水汽,像是自己弄疼了对方一样内疚。
“……还好。”
陆明烬从牙缝里挤出两个字。
痛算个屁,折磨人的是眼前这只毫无自觉还一脸心疼望着他的猫。
白若年不敢再喷了。他放下喷雾,又去撕绷带的包装。
蓬松的裙摆随着他的动作晃来晃去,好几次都差点扫到陆明烬的腿。那盘在腰间的尾巴似乎也因为白若年的紧张和动作幅度,在裙撑的束缚下不安分地小幅度扭动了一下。
陆明烬额角的青筋都跳了跳,猛地闭上眼睛。
眼不见心不烦。
白若年终于撕开了绷带。他拿着雪白的绷带卷,看着那道伤口,犯了难。
怎么包?横着绕?竖着绕?要包多紧?
人的悲欢看来总是不紧想通。
白若年试探性地伸出手指,想比划一下。
微热的指尖带着猫科动物特有的、小心翼翼的试探感,轻轻碰触到陆明烬肩胛处完好的皮肤。
在触碰的瞬间,陆明烬睁开眼,银眸深不见底,攥住了白若年纤细的手腕。
自制力在这一刻,即将崩断。
第48章
陆明燼猛地攥住白若年纤細的手腕,力道之大讓白若年吃痛地“哎哟”了一声,他傻乎乎地仰着脸看他,清澈的蓝眼睛里满是茫然,完全没察覺到对方眼底翻涌的血气
“你干嘛!”白若年手腕一紧,手指一松,原本拿着的绷帶卷“啪嗒”一声掉在了陆明燼。他下意识地就想弯腰去捡,身体微微前倾,裙摆作响。蓬松的裙摆随着他前倾的动作,裙邊若有似无地扫过陆明燼的裤腿,帶来一阵微痒的撩拨。
此刻的白若年,完全没有此刻作为一个小蛋糕的自覺。
感受着腿上oga的窸窸窣窣,陆明燼呼吸重了点。
身体下意识的向下压了上去,帶着极强的压迫感,“你在玩火你知道吗?”
陆明烬的声音哑得不成样子,每一个字都像是挤出来的。
白若年終于迟钝地捕捉到一丝不对劲。他茫然地迎上陆明烬沉沉的眼睛,发现和那天晚上的情况很像。
白若年終于后知后觉t了一点。
“是剛剛弄疼你了吗?”
他觉得人只有疼,才会失控,下意识以为自己把人给弄疼了。
陆明烬声音低得可怕,几乎是凑在他的耳邊说,灼热的气息几乎喷在白若年的颈侧,“是,很疼。”
面对alpha的压迫,白若年生理上抖了一下,但心理上仍然迟迟顿顿,关注点全在主人的伤口。
他皱皱小鼻子,不寻思远离,反而还凑近嗅嗅,果然嗅到那股血气。
他湛蓝的眸子闪烁了一下,像是下了某种巨大的决心,又开始窸窸窣窣地动作起来——这次是伸手去扒拉自己蓬蓬裙的领口,努力将那段白皙纤細的脖颈,连同颈后那个尚未消退、颜色深黛、甚至还能看出牙印轮廓的腺体,毫无保留地暴露在陆明烬眼前。
白若年很是大度得开口。
“疼,你就咬吧!”
在他看来,上次咬完不就没事了吗?这方法肯定管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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