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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位和贺定西相熟的摄像扭过头来调侃道:“什么事呀?我们不能听吗?”
贺定西笑容满面地说:“不能。”
贺定西话音刚落,休息室里就响起了一阵调笑,八卦论坛上那些真真假假的小八卦组内可是人尽皆知,不少还是他们故意放出来的。横竖素材已经拍够了,工作人员也不再围着宁玦转,依言纷纷离开。
贺定西回身关上门,只见宁玦安静地在镜子前坐着,看上去依旧情绪不高的样子。
对于演员来说,这是一个很常见的过程,给宁玦一些时间他就能自行调整过来。
贺定西心里不断唾弃自己多管闲事,但还是来到宁玦面前,状似无意地问:“殿下,何事惹您如此不悦?”
宁玦抬头瞥了贺定西一眼,又移开了视线,兴致缺缺地说道:“自是想到皇叔您殁了,做侄子的一时悲从中来,难以自持。”
贺定西由衷地赞扬道:“不错,陛下的孝心皇叔感受到了。”
“行了,感恩戴德的话就不用说了。”宁玦看上去有些疲惫,他摆了摆手:“皇叔您跪安吧。”
贺定西没有接宁玦的话茬,他的话风一转,说道:“我非常怀疑宁玦老师您最近忙着直播带货,没认真看剧本。后来本王没死成,这事儿您知道吗?”
“贺老师您能靠点谱吗?”宁玦总算被贺定西的胡搅蛮缠气笑了,他扫了贺定西一眼,恶声恶气地说道:“你让摄像都走了,我这眼泪流给谁看,您关爱同事的戏码又…”
就在这时,一道黑影当头笼罩了过来。宁玦抬头望去,看见贺定西突然蹲下身来,抬手抚上他的脸。
宁玦像被按住了暂定键一样,生生停了下来。过了好一会儿,他才回过魂似的,将刚才没说完几个字吐出来:“演给谁看…”
贺定西没搭理宁玦那吐不出象牙的破嘴,目光轻飘飘地从宁玦的脸上滑过。他的拇指随之来到宁玦的眼下,仔细地抹掉了他的泪痕。
宁玦被迫凝视着贺定西的眼睛,他从未像现在这般讨厌贺定西的这双眼睛,因为无论他专注地看向什么,哪怕对象是一只狗,都显得无比深情。
“别哭了啊,乖乖的。”贺定西抹干净宁玦脸上的泪痕,手指在他的脸上停留了片刻,这才柔声道:“注意您的人设。”
宁玦看着贺定西没有说话,两人之间的气氛陡然陷入了一种道不明的暧昧。
过了好一会儿,宁玦一巴掌拍开贺定的手,及时驱散了空气中的这丝缱绻:“起开,少拿这些哄小姑娘的花招来烦我。”
“好好说话。”刚才的这番动作纯属一时脑热,贺定西这会儿也有些后知后觉的尴尬。他松开手,顺势往后一仰,翘起二郎腿靠在椅背上,轻车熟路地开始转移话题:“昨天让你等我,怎么一转眼就走了?”
提起昨天的事,宁玦没好气地白了贺定西一眼,话里藏针:“您有什么高见,可以现在放。”
贺定西这个人游遍芳丛,技术手段一流,但有的时候又特别淳朴。当他想表达安慰的时候,没有太多的花招,只会把他觉得好吃的好玩的东西一股脑儿堆在人家面前。
于是贺定西临时起意道:“我就是想请你吃个饭,感谢您前段日子的救命之恩。”
“哦?”宁玦难得来了些兴趣,问:“怎么,杀青前还想炒一票大的?”
贺定西嘴角一抽,心里把宁玦这个没良心的东西骂了八遍,但还是顺势说道:“是呢,就看宁玦老师愿不愿意配合了。”
“好说。”宁玦的样子已经恢复如常,仿佛不久前的那点脆弱真的只是他为了配合剧组宣传的表演。他站起身,对贺定西笑着说道:“包您满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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