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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入虎口
“好,我知道了,我会帮你。”
木萧听完既不气愤也不惊讶,平静得像潭死湖,他送走莫尔斯,疲惫地将自己砸进柔软的沙发内,然後缓缓闭上眼,包裹住身体的海绵如同沼泽内腥臭的液体,而他是不断滋养这沼泽的养料。
闭眼瞬间时间仿佛翻转的漏斗开始倒流,直至定格到某个时间段,脑海里忽然响起不容置喙的命令:“木萧,经组织决定我们将以你的基因培养出更为优秀的雌虫。”
经历过数次电击驯服的木萧坐在小床上,呆呆地盯着突然冲入房间的实验员,艰难地分析这句话的意思,不管分析多少遍,这个脑子还是生锈般难以运行,最终只能像条狗跟从他虫指令。
清醒过来时,他已经躺在洁白却不圣神的组织医院里,身上插入的各类导管让他感觉不到这具身体属于自己。
他无力地歪过头,病房门口负责实验的泽雨卑微地垂头,接受领导的批评,充满怒气的吼声恨不得震得这栋楼的虫耳膜破掉:“你说什麽?木萧基因和虫族不配适,泽雨,我可不是来听这些破理由的,如果做不出我期待的效果,你懂的。”
领导撂下这句话,黑着张脸离开,泽雨擡起头,慢慢移开嵌进掌心的指尖,他迎着木萧看戏的眼神走进病房内,冷声道:“这时候,你也能笑得出来。”
木萧轻蔑一笑,进入组织的虫无异于商品,所有虫都逃不过被消耗的命运,只是时间问题,他还不能笑笑并没有这个意识的同类了?
“木萧,你真个带有霉运的虫,因为你的特殊,给我们带来好多麻烦。”泽雨翻着全是密密麻麻数据的文件夹,头痛地给出这个结论。
木萧内心想关我屁事,表面假惺惺地出了个不靠谱的主意:“既然想和我一样,为什麽不用我的基因复制个虫出来。”
泽雨翻页的手指突然顿住,认真地思考了这个提议,然後啪地合上文件夹,拿出随身携带的针管,于是以他基因孕育出的安德烈出生了,但安德烈的各项数值不足以满足组织的野心。
木萧扶着扶手坐起身,脱离开这段痛苦的记忆,也许偌闻现在的症状,和当年那场实验有关,为什麽兜兜转转又回到原地。
好累……
他身心俱疲地来到卧室,拉开不剩多少件衣服的衣柜,藏在深处的是个白色的西装外套,他双手紧紧揪住外套两边,小心翼翼地凑到鼻翼旁,上面残留着阿尔瑞德信息素的气息,成了现在唯一能安抚他的东西。
他抱着这件外套,就像枕边虫还在一样,熬过漫漫长夜。
雾霾蓝的天自远方亮起束光,接着势不可挡地贯穿整个天空,逼迫虫不得不接受崭新的一天。
木萧早就清醒,他掀开厚重窗帘,站在巨大落地窗前,从高处和不知道是否和他同样彻夜难眠的莫尔斯对视,对方倚在车身,见到他时默默打开车门。
他行动利落地收拾好一切,将家的钥匙压在盆栽下面,莫尔斯状态也说不上多好,他坐到副驾驶位,闭上眼感受着拂过脸上的空调风,借车发动的轰鸣声,轻声问道:“上次拆除惩戒环时,你虽然紧张,但是动作有条不紊,是提前试过吗?”
他没渴望得到莫尔斯的回答,纯纯好奇,但雄虫的听力敏锐,没多久就传来答案:“嗯,我提前在偌闻身上试过,当时抱着打不了殉情的心理没想到误打误撞成功了,帮你拆除惩戒环,只是为你重进组织做铺垫。”
木萧现在对任何的计谋算计都麻痹了,这种畸形的感觉不知道是福还是祸,他淡淡说了句“好”,继续聊接下来做的事:“这个组织成立已久,根基很深,可不像蟾蜍在虫族的基地一样好糊弄,你僞造的身份真有效吗?”
莫尔斯眼皮猛地抽搐,他观察镜子里雌虫的表情,平静得不正常:“这个问题的答案,和你想的一样。”
木萧心里和明镜似的,僞不僞造身份,他都能重新进组织里面,在组织没如愿地制造出完美虫子前,他仍有利用价值,只是不知道当年为什麽突然把他放逐到荒星上待命。
“那不用僞装了,我直接进去。”他隔着层薄薄的衣料,手指沿崎岖缝合疤轨道移动,这道疤仿佛布偶身後的拉链,扯开也会爆出柔软的棉花吗。
从意外来到这个世界开始,他突然意识到自己病了,不管是精神还是□□。
“等所有的事情结束,一切都会好的。”莫尔斯握紧方向盘,不知道是在对谁说这句话。
“也许吧。”
木萧离开组织很长时间,但站在写着“赛维鲁斯”四个字的大理石柱前,有种从未离开的错觉,赛维鲁斯是这个组织的代称,分陆地和地下城两个区域,陆地为虫皇办事,地下城则培养雌虫,培养成功的雌虫有机会去陆地工作。
他今天是来申请加入的,按道理是去陆地基地进行审核流程,不过已经没有僞装必要,他轻车熟路地找到地下城入口,手指按在指纹识别器上。
电梯门缓缓打开,同时甜美的电子音传来:“欢迎编号6987回归。”
指纹识别器和地下城雌虫管理部相通,他早料到会有人等他,只是没想到出了电梯後,整整两大排持械的雌虫等候着,两支队伍中间站着许久未见的地下城负责人——亚恒。
亚恒见他出来,笑眯眯地拿起搭在臂弯上的白色病服递过来,看似嘘寒问暖道:“好久不见啊木萧,外面的世界不适合地下城的虫子,尤其不适合重情重意的你。”
木萧似笑非笑,他直接脱了衣服换上病服,目光扫过两排雌虫的脸,都是统一的木楞无光的机器表情,然後又将视线挪回亚恒脸上:“是吗,地下城的虫子哪里都不适合。”
亚恒那抹假笑瞬间崩塌掉,他用力捏住雌虫肩膀,锐利指尖戳破皮肉,恨不得把这身傲骨折断:“这麽不知天高地厚的话,我不希望再从你嘴里听到,不然再次接受审判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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