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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现在。”梁既安揉了揉他的脑袋,金发已经冒出了明显的黑色发根,他现在的发色看起来像一块烤过头的焦糖布丁。
沈灵珺虽然心有不满,但也没多说什麽,只是有些不好意思地看着发起人林帆,但很快他发现场内最失落的是阮寄川。
阮寄川摸了摸口袋,“我去阳台那边抽根烟。”
他反客为主似的拍了下梁既安的肩膀,“我有事情想问你。”
林帆也起身跟着一起。
沈灵珺有些莫名其妙地看着他们三个人的背影,倒也没太往心里去,低头继续研究他的花艺去了。
阳台的门关得严丝合缝,连半点声音也泄露不出,阮寄川也根本不是来抽烟的,比起掏烟盒他现在更想掏拳头,但最终只是咬牙切齿地道:“梁既安,你是真畜生啊。”
林帆依旧不说话,他跟来是为了调停的,对于其他的感情问题不打算过问。
梁既安并不否认,语气平淡地道:“你看出来了。”
阮寄川当然看出来了,他又不是个傻子,沈灵珺以为自己遮掩得很好什麽都没暴露,但明眼人一看就能发现他和之前的状态明显不一样,那种逐渐开窍甚至完全接纳他人爱意的神情让他变得更加鲜活生动,也冲击得他连苦笑都勉强。
阮寄川想,这种感觉就像他小时候知道赤道也会下雪时一样震撼,只是雪不会落在平原,只会积在山顶,终年不化。
林帆有些不忍地道:“寄川……”
阮寄川勉强扯了个笑容出来,“没事,我知道他不喜欢我,早知道了。”
他还是没忍住一拳捶在梁既安的肩膀上,“操……先不说你比他大了将近八岁,你真的认真考虑过你们之间的关系吗?”
阮寄川像是突然想起什麽,“他上次跟我借钱说要离家出走,是不是因为你一直逼他?”
“你手上的伤怎麽回事?那麽深的伤口到现在还没好全,恐怕也不是你之前拿来堵我的意外两个字那麽简单吧?”
阮寄川其实并没有什麽立场来质问他,可他强撑着也实在让人心酸,林帆有些看不下去,劝道:“寄川,别问了。”
梁既安笑了一下,道:“我是在逼他。”
“他会对我心软,所以我才会赌。”梁既安脸上的笑容完全是一种胜利者的蔑视,“就算赌输了,他毫发无伤。”
他顿了顿,幽幽地道:“至于我……如果我真的死了的话,无论是作为兄长还是爱人,他应该一辈子都不会忘记我,也应该一辈子……都没办法再喜欢上别人。”
“那也算是赌赢了。”
阮寄川是真的被他这副无所谓生死的态度激怒了,伦理道德也确实很难对他起到半点束缚作用,他冲上去挥拳就揍,林帆拼了命地拦他差点被他一胳膊甩开,最後抵不过梁既安轻飘飘的一句话。
“真打伤我,他会心疼。”
阮寄川一下泄了气,好像所有的愤怒与痛苦都再也找不到发泄的开口,只杂乱地闷成一团鼓在身体里,他烦躁地在口袋里掏出一根烟,猛抽了半支才稍微冷静了些,冷笑着道:“好。”
“我不否认你对他的爱。”阮寄川道:“但被你这种人喜欢上,简直倒霉。”
“你最好每天祈盼他能一辈子喜欢你,不然这之後你只会比我更惨。”
梁既安看着他道:“借你吉言。”
【作者有话说】
啵啵啵啵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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