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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六章
第六章②
静默。
翁勤元垂头看着,高安的脸颊红肿,掌印清晰可见,眼镜早已摘掉,清澈的眼眸透着前所未有的哀求。
半晌,用戒尺那端在高安脸上不轻不重地拍了拍,“你还要脸呢?”
这话满是讽刺,高安闭了闭眼,喉结滚动:“求老师……给学生留点脸。”
从被高安第二次推开就跪伏在地上的蒙简早就被这场面吓得六神无主,搜肠刮肚终于想到个借口,拔着嗓子:“我我…我还有课,我先出去。”
说罢也不管有没有人同意,站起来落荒而逃。
翁勤元望着门,冷笑,“你这个学生,倒是心疼你。”
高安勉力笑了笑,“蒙简心思纯良,是个好苗子。”
翁勤元一挑眉,“你想说什麽?”
“我没有做。”高安忍着脸上的刺疼,擡头与恩师对视,“我不知道这是怎麽回事,我也不能没有证据就去指认谁,但我真的没有做。这件事……如果最後这罪名非得落到我身上,请老师给蒙简指条明路。”
翁勤元捕捉的重点很偏:“你是在指责我,没有证据就来责你?”
“不敢。”高安抿了抿嘴,“事到如今我仍然说我没有做,您信吗?”
“你让我拿什麽信?”翁勤元语气淡淡的,又紧了紧挽到大臂上的袖子,“去趴着,今天费劲着呢。”
这话说的轻飘飘的,仿佛只是出去干个什麽体力活。
高安闭嘴,起身拉了把凳子过来,解开裤子趴上去,两只手紧紧地握住凳子腿。
办公室里有沙发,但过于柔软舒服,他不敢趴。能有个凳子就已然是恩赐了,跪地上挨了多少年打呢。
诚然,有个凳子趴也就意味着今天这顿绝对不好捱。
虽然已经工作几年了,棍棒加身的滋味高安却一点儿都不陌生。这几年隔三差五总得有那麽个错处犯到老师眼里,次次都得挨一顿,有时候打完还得再跪几个小时才能被饶过。
翁勤元向来是怒火有多足板子打多狠,十几板子抽下去就肿起一指高有了红痧,再打几板子就有血珠渗出来。
“做没做?!”连续五下板子砸下来,翁勤元怒喝。
高安疼得早就没了意识,朦朦胧胧地听到有问话,硬是把小臂掐出指甲印来才唤回一丝神志。
“没有。我没起过那种心思。”
翁勤元狠狠一板子抡到他身上。
门外借着理由跑出来的蒙简拼命磨地砖,办公室的隔音还算不错,但今天他在门口都能听见板子着肉的声音,可以想见打得有多狠。转了不知多少个圈,实在是想不出办法来。
二三十板子不留力地下去,翁勤元打累了,拄着戒尺喘气,瞟了一眼伤,问:“除了没有这俩字,就没有别的跟我说?”
“有……”高安艰难地吐出来一个字,没有听到回应,明白是等他自己坦白,又缓了两口气,声音断断续续的:“那天交给您的论文……是临时赶工重新写的。初稿早就写完了,就是不知道什麽时候找不到了。”
翁勤元都顾不上歇着,提起板子就抽,“憋着两句话不说你是准备当传家宝麽!”
这一板子正砸在流血最多的一道伤上,高安扬起脖颈,一声痛呼溢出唇齿,浑身都疼得哆嗦。
“我…吓懵了…刚想起来…”
“蒙简你怎麽打算?”翁勤元忽然换了个话题,一边不留力气地抽他一边聊起家常。倒是难为高安,挨着毒打还要调动散落得乱七八糟的精力来想问题。
“先不收…好好带几年,能评博导就…接着带,评不上就交给师兄……”
“你倒是会给你师兄指派活!”
又几十板子下来,高安的脑子彻底木了,眼前的东西都也模模糊糊的,有什麽声音也听不真切。似乎有个人闯了进来说了什麽,那是他最後的记忆。
“已经晕过去了,再打就真打死了。”叶行聿握住老师的手腕,满面焦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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