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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路过花厅的花架的时候,有些惊讶地看了看上面的兰花,转头看向谢积玉:“你现在养这麽多?”
谢积玉点了点头:“都是从当初那一小株里分出来的。”
晏珩有些惊讶地睁大了眼睛,然後上前走到花架的前面,轻轻地摸了摸那叶片,似乎无限怀念。
“原来兰花是这样的啊,都多少年了,居然能变这麽多。”
谢积玉想了想:“已经十七年了。”
晏珩点了点头,似乎也有些感慨的模样:“时间过得好快。”
两人看上去确实是熟悉了很久的模样,有些话题不需要一五一十地说明白,就知道对方到底在问什麽了。
晏珩感慨的同时,谢积玉察觉到方引看过来的视线,便从篮子里拿了个苹果走了过去。
他坐在方引边上,将苹果递给方引。
“刚摘的,尝尝。”
新鲜采摘的苹果有一种脆嫩的甜香,果肉紧实细密,汁水丰沛。
酸味和甜味中和得很好,方引吃了两口之後也不禁赞叹:“确实好吃。”
谢积玉挑了挑眉:“这是我小时候亲手种的,十几年的老树了,今年的结果倒是比往年好太多。”
方引笑了笑:“看来这是个好兆头。”
谢积玉转过脸来望着方引,眉眼柔和了不少:“希望吧。”
中午吃饭的吃饭的时候,有个小朋友在场,气氛比往常热闹了不少。
谢积玉平常用餐的时候奉行食不言寝不语的定律,吃饭便只是吃饭。但现在晏穗坐在他的腿上,他细致地帮孩子剥虾壳,认真又仔细。
方引看着他的侧脸边吃边想,他以後应该会是个很好的父亲吧。
“穗穗,别闹谢叔叔了。”晏珩望着自己的女儿,“到爸爸这里来,我给你剥虾。”
“没事,我来就好,你不用管。”谢积玉又将一个虾仁放在晏穗的小碗里,然後头也不擡道,“你以前不是最喜欢刘婶做的羊肚菌汤,好不容易回来一趟,多喝点。”
谢积玉用了“回”这个字眼,方引拿着勺子的手顿了一下。
晏珩转过头来望着方引,解释道:“小时候,我的一个叔叔在谢家当司机。所以时间方便的时候,过来蹭过几次饭。”
谢家的司机有两位,年纪差不多,都五十多岁的样子。
侄儿来家里吃饭,出来见一见也是可以的,方引便问:“是哪位呀?”
晏珩的表情陡然犹豫了起来,下意识看了一眼谢积玉。
“早就不干了,而且都是过去的事了,别提了。”
这话一出,方引陡然觉得饭桌上的气氛冷了一瞬。
晏珩也只能尴尬地看了一眼方引,没有再多说什麽。
谢积玉依旧依旧认真地喂晏穗吃东西,双眼微微弯起:“吃完饭後,叫上Luca一起去草坪上玩,好不好?”
晏珩连忙答道:“还是别了,她感冒还没完全好,等会流汗又不舒服了。”
话题自然而然地被转到了别的事情上,饭桌上的氛围又轻松了起来。
一周後,谢积玉真正的生日到了。
谢惊鸿回到谢家的时候,谢积玉正在书房处理工作。
她推开了谢积玉书房门,优雅地在不远处的沙发上坐下:“生日快乐。”
“您这句祝福似乎有点晚了。”谢积玉淡淡道。
谢惊鸿笑了起来:“我只知道,我生你的日子是今天。你办的那个可笑的双人生日宴,不在我的祝福范围内。”
谢积玉擡头看着自己的母亲:“您的祝福我收到了。没什事情的话,就自便吧。”
说完,便低着头继续看手里的文件。
谢惊鸿站起身来,走到谢积玉的面前,忽然抓住了儿子的手腕:“伤好透了吗?”
她指的是几个月前变革军绑架那件事。
“您的关心特别及时。”谢积玉将手腕抽了回来,“早就好了。”
“其实当时医生跟我说过,你的手腕要是再负重一段时间,怕是真的要成个半残了。为了方引,你倒是豁得出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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