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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哎,谢二,你往哪里去啊?哎!谢二!谢二!”
策马相伴于一侧的崔元瑛根本喊都喊不住,只能眼睁睁看着谢廷玉以雷霆之钧一般,如一道锐利的黑色闪电,直向六角亭疾驰而去。
是你吗?真的会是你吗?谢廷玉在心里如是问。
琴曲正值高潮,弦音如暴雨倾盆,金戈铁马之声响彻山间。谢廷玉策马愈近,马蹄声竟与琴韵奇妙相合,恍若大漠之上,有两人于枯树下一道舞剑,一进一退,一招一式,皆严丝合缝。
快些,快些,再快些。
双腿一夹马腹,马嘶人立,待谢廷玉勒马停于小亭前的刹那,广陵绝响恰至尾声,唯余一缕清音,绕梁不绝。
抚琴那人依旧是一袭菖蒲紫长衫,山蓝色宫绦系在腰间,勾出一方窄腰,衣摆逶迤如流水。
泠——
姬怜抬首,与谢廷玉双眸对视的那瞬间,心下一紧,指腹忍不住地又拨动一个弦音。
她来了,她来了,她真的来了。
姬怜下意识地咬住下唇,敛袖起身,朝谢廷玉郑重地行了个世家郎君见贵女的抬手礼。喉间千言万语辗转,最终只道出三个字。
“你来了。”
“我本来不知是你。”谢廷玉徐徐靠近,目光灼灼,“依稀记得圣上夸赞殿下琴艺超绝,方才又有人说广陵曲谱存于宫内,我便想来看看。”
“没成想,当真是殿下。”
这广陵曲练了好些日子,本就是想为她出征送行,亦想着若是她能上来与他见一面该有多好。
心中早已排练过千百遍的话语,可偏偏当人真的站在他身前,他却又什么都说不出口。
姬怜垂眸,局促地拨弄琴弦,特意不去看她如潭水般清澈的双眸,一半真一半假地道:“弹给你听的,亦是弹给底下将士们的。”
“我既不会医术,无法随你前行。只能以曲相送。”姬怜又拨弄几声,声音轻不可闻,“只盼望着你这段在外的日子,莫要忘了我就好。”
“怎会。”
谢廷玉已然来到姬怜跟前,轻声道:“此行一去,左不过两个月。殿下如此可爱,我怎会忘?”眼尖瞥到置于古琴旁的一个用金线缝制的香囊,“这是?”疑惑之下猛然顿悟,眼神发亮,“这也是给我的吗?”
一只骨节分明的手执起,扭捏地递到她眼前,那人声如蚁呐,“你若不嫌弃,那便是给你准备的。”
将其打开,里头只有两样小物,一样是找慈恩寺主持开过光的平安符,另一样是一柄上雕琢着并蒂莲的玉梳。
莲,音通怜,他希望谢廷玉每每用这柄玉梳时,看到上头的莲花能想到他。这是他的一个不愿道出的小心思。
而梳,又通思,是以寄托相思。他希望她懂,又希望她不懂。
看着那枚平安符,一股暖流自谢廷玉心口汩汩涌出,咕咚咕咚往外冒着小水泡,将胸口熨得发烫。
王琢璋那句“怎懂被人心心念念的滋味”还言犹在耳。
谁说无人挂念她?谁说她不懂这番滋味的?
“哈哈哈哈哈!”
王琢璋,我懂了!我怎会不懂!我怎么可能不懂!
谢廷玉不由放声大笑,清越的笑声惊起山间栖鸟,回荡在这山腰间,久久不消。
姬怜不知为何她会如此,下一刻就被她揽入怀中,紧紧抱住。一个很轻的吻落在他耳垂那儿,听她带笑呢喃,“怜怜,你怎会如此好?”搂在他腰间的手臂收紧,“你怎会如此好,如此可爱?”
“我……”姬怜回抱住她,声音轻颤,“你那日来宫内找我的时候,我恰好出去了。你离去时是不是恼我不在?我今日来此处,还担心你不来见我。”
“怎会怎会。”谢廷玉抱紧了他。
怀中是温香软玉,鼻尖是沁人心扉的青莲香。谢廷玉恨不能时光就此停驻,奈何时间流逝犹如手中握沙,再这么抱下去,只怕回去真的要挨军棍了。
谢廷玉轻啄一下姬怜的嘴角,甚觉不够,使坏地咬一下他的唇珠,再与他温柔缱绻地耳鬓厮磨好一会后,这才将香囊系于腰间,翻身上马,扬鞭而去。
姬怜站在亭口,见那人忽地勒马回身,朝他挥手告别,明媚日光下是她肆意的笑容。
山风送来她清朗的嗓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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