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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是小叔,你为何会在老师的榻上?又或者是说,小叔,你为何会躺在老师的身下?
“谢廷玉……”
分开时小叔轻喘着,唇角带着银丝,手指没入老师发间求饶,“让我下榻吧,我怕待会真的有人进来。”
老师缠着纱布的手轻掐小叔的脖颈,迫使他仰头,唇瓣磨蹭着他唇角,“我说能下榻时,怜怜你才能下去。”
“可我实在害怕。”
小叔别过脸去盯着榻内帷帐,“让我下去吧。”
“我不许。”
老师转而用两指钳住小叔的下颔,惩罚似地咬一下他下唇,再慢条斯理地磨着他的唇瓣,“怜怜,在我没有点头前,你不许走。”
“谢廷玉,你不要太过分了。”
“你是第一天才与我相识吗?我不是一直都这样吗?”
小叔闻言,顿时眼内水波粼粼,带着一种委屈似的控诉,“你怎么能这样啊。”
“你要亲就快点。”
榻上两人再度缠绵,唇齿交接,呼吸乱成一片。老师扣着小叔手腕的手,悄然往被衾下滑去,不知在暗处摸索着什么,惹得小叔浑身一震,低低颤吟。
“你怎么在病中都如此不安分?”小叔似在抱怨什么,尾音发颤。
其实,姬洵并不是第一次见到这一幕。
她曾在爹爹的蓬莱殿见过。宫宴后半夜,她迷迷糊糊醒来找水喝,不知怎的绕到爹爹寝室。只见母皇将爹爹压在榻上,爹爹当时的神情痛苦难耐,全然不似小叔此刻的幸福陶醉模样。
原来当两个人的嘴唇贴在一起时,不是一种折磨,竟是件快乐的事么?
那嘴唇贴在一起又是在做什么事呢?这件事,太傅可从来没教过啊!书里也压根没有这方面的知识啊!
姬洵满心困惑,长这么大,还是头一回发现,原来还有书里没写过的新鲜事。她忍不住发问,“老师,小叔,你们在做甚?”
这一声童音直接将榻上缠绵的两人惊得一僵。
谢廷玉望向屏风旁满脸困惑的姬洵,又低头看向身下之人。姬怜从脸颊到脖颈都红得像秋日里煮熟的螃蟹,一处更是胀热,跳动得厉害。
她讶然低语,“原来被人看着,你反应更强烈?”指尖触到些许湿滑,“方才的帕子呢?”
姬怜狠狠咬了下舌尖,借着那点刺痛压下翻涌的羞窘,才用尽全身力气,从齿间硬生生挤出几个字:“你……闭嘴!”
呼吸早被打乱,每一口都透着慌乱的滞涩。他不敢去看姬洵,甚至不知道该如何面对那双写满好奇的眼睛。目光下意识落向盖在两人身上的被衾,此刻再看,那哪是什么被褥?分明是块救命的遮羞布,是他眼下唯一能抓住的,保留最后几分颜面的东西。
救命!
这一切都是谢廷玉的错!
都怪她!非要拉着他上榻亲吻,这下好了,被姬洵撞了个正着,待回去后谢贵君必定知晓,接着谢大司徒也会知道,然后……怕是整个建康城都要传遍了!那谢大司徒会不会马上让谢廷玉成婚,选旁人做正夫,从此就断了和他的往来?
这个念头令姬怜惊慌不已。
“你……快拿开!”
姬怜想抬手系紧衣襟,可系腰的宫绦早被谢廷玉解了,这会儿还不知丢在被衾哪个角落,根本摸不到。他转头瞪向谢廷玉,却见这人将手伸到他眼前,指腹与指缝间还沾着晶莹湿痕。
“你、你做什么!”
“帕子。”
姬怜羞得耳尖滴血,慌慌张张从衣襟摸出帕子,胡乱替她擦拭手指。
顶着姬洵好奇的目光,他一手扶着谢廷玉的腰,另一手撑着榻面挣扎起身,全程把被衾攥得紧,牢牢裹着腰腹不敢挪。哪能让被衾滑下去?真滑了,那他真的不用再见人了。
见二人都不作答,又细看小叔面红耳赤,眼神飘忽,一脸生无可恋,而老师却神色自若,姬洵又问了句,“老师,小叔,你们二人方才是在作甚?”
谢廷玉从容地拉高被衾将姬怜遮得更严实些,面不改色道:“我们在亲亲。”
此话一出,惊得姬怜攥紧了腰腹间的被褥,他瞠目结舌地看着谢廷玉。对方却转头,快速地又啄了几下他的嘴角,正色对姬洵解释,“你看,这就是在亲亲。”
姬怜喉结滚动,忍不住咽了下口水,下意识抓住谢廷玉的手,原本心里头的窘迫,羞愧,还有在心胸口猛烈翻涌的后怕,在此时此刻被一种失重般的恍惚和燎原般的热意给强压下去。
她……她居然当着姬洵的面又亲了他几口?那她此时此刻是在旁人面前承认和他的关系吗?
姬洵虽得了答案,心里却涌起阵阵失落。原本她与老师,小叔是能一起玩捉迷藏的好友,如今才发现另两人有着不为人知的亲密。就像三个人的友谊里,总有一个是多余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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