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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esp;&esp;长陵,凌府。
&esp;&esp;说是纳妾,无三书六礼,无拜堂之仪,只在傍晚时分走了个过场,龙娶莹便被送入了后宅一间精心布置的“洞房”。
&esp;&esp;饶是龙娶莹见多识广,踏入这房间时,眼皮也几不可察地跳了一下。
&esp;&esp;满室奢华,几乎晃花了人眼。?地上铺着厚厚的西域绒毯,踩上去悄无声息,仿佛能将一切挣扎与哭喊都吞噬。墙壁以暗红色锦缎包裹,金丝绣着繁复的鸾凤和鸣图,烛台上儿臂粗的喜烛燃着,将室内映照得亮如白昼,也映得那丝绸床幔上缀着的珍珠宝石流光溢彩。紫檀木的桌案上,摆着白玉酒壶与琉璃盏,就连那看似普通的香炉,也是鎏金嵌宝,袅袅吐着清雅却昂贵的龙涎香。
&esp;&esp;这哪里是妾室的婚房,便是公主出嫁,排场也不过如此了。
&esp;&esp;两个沉默的侍女为她梳妆,穿上那身价值不菲的凤冠霞帔。大红的嫁衣,金线密织的凤凰展翅欲飞,沉甸甸的凤冠压得她脖颈发酸。看着铜镜中那个被脂粉与华服堆砌出的、陌生而艳丽的自己,龙娶莹心底嗤笑一声。
&esp;&esp;她心里甚至划过一丝荒谬的念头:凌鹤眠这人……莫非是觉得让她做妾委屈了,不能拜堂,所以在这房间布置上找补,给她这当过几天皇帝的人留点脸面?毕竟,在骆方舟那里,她活得确实不如一条母狗,何曾有过这般被人稍稍“看重”的时刻。
&esp;&esp;她懒得深究,横竖都是笼中鸟,本质上并无区别,她还是想想如何凭借这低贱妾室的身份往上爬,然后将长陵势力收入囊中,为己所用吧。她盖着红盖头,坐在那铺着百子千孙被的床沿,耐心等着,等着那个看似温润、实则心思难测的“夫君”凌鹤眠前来帮她完成这“异想天开”的谋算。
&esp;&esp;时间一点点流逝,门外终于传来了脚步声,不止一人。
&esp;&esp;门被“吱呀”一声推开。
&esp;&esp;龙娶莹心神微动,却听得脚步声沉重,带着一股兵痞特有的散漫与压迫感,绝非凌鹤眠那般沉稳。
&esp;&esp;下一秒,眼前红光一亮,盖头被人粗鲁地猛地掀开,猝不及防的光线让她眯了眯眼。
&esp;&esp;映入眼帘的,不是预想中的凌鹤眠,而是两个高大健硕的男人——赵漠北与韩腾。
&esp;&esp;赵漠北脸上挂着那种混不吝的笑,带着毫不掩饰的侵略性,像一头盯上猎物的狼。而他身旁的韩腾,则冷着一张脸,肤色较赵漠北更白些,眉眼深邃,薄唇紧抿,一言不发,但那沉默之下,是更令人心悸的专注与暗流。
&esp;&esp;“你们……”龙娶莹愣住,心底升起不祥的预感。
&esp;&esp;赵漠北咧嘴一笑,带着几分残忍的戏谑:“新娘子等急了吧?主子让我们来的,说要我们好好‘伺候’你这位……贵妾。”他刻意加重了“伺候”二字,目光像刀子一样刮过她全身。
&esp;&esp;龙娶莹还没反应过来,赵漠北已经粗暴地伸手,抓住她嫁衣的前襟,猛地一撕!
&esp;&esp;“刺啦——!”
&esp;&esp;昂贵的布料应声而裂,露出里面大红的肚兜,以及肚兜也包裹不住的,那对沉甸甸、颤巍巍的巨乳。饱满的乳肉被勒出深深的沟壑,在烛光下泛着诱人又脆弱的光泽。
&esp;&esp;“你们敢!凌鹤眠呢?!”龙娶莹又惊又怒,挣扎起来,她一身匪气被激起,手脚并用地反抗。
&esp;&esp;但韩腾动作更快,他沉默得像一道影子,从侧后方欺上,一手铁钳般扣住她两只手腕反剪到身后,另一只手毫不留情地扯掉她身上残存的衣物。那顶精美绝伦的凤冠被拽落,“哐当”一声砸在地上,珍珠、宝石滚落一地,被赵漠北漫不经心一脚踩过。
&esp;&esp;昂贵的嫁衣,精致的头面,此刻如同垃圾般被践踏。龙娶莹瞬间明白了,这满室奢华,根本不是为了给她体面,而是为了将她此刻的狼狈衬托得更加彻底!是为了将她那点可笑的、以为被稍稍尊重的错觉,踩进泥里!
&esp;&esp;转眼间,她已被剥得精光,一身丰腴白嫩的皮肉彻底暴露在空气中。宽厚的肩背,紧实的腰腹因早年的征战留下些许浅淡疤痕,如今困于后宫,肌肉褪成软肉,更显乳波臀浪。她赤身裸体地站着,浑身抑制不住地发抖,不知是冷的,还是气的。
&esp;&esp;“滚开!”?龙娶莹挣扎起来,可她哪里是这两个习武之人的对手。
&esp;&esp;赵漠北嗤笑一声,手指不轻不重地捏住她一边乳尖,恶意揉搓:““不愧是当过皇帝的女人,这身肉,真够带劲的!”他边说,边解开自己的裤腰带,那早已勃发的、青筋虬结的粗长肉棒弹跳出来,几乎抵到龙娶莹的脸上,带着浓郁的雄性气息。
&esp;&esp;与此同时,身后的韩腾也已褪下裤子。他比赵漠北更沉默,动作却毫不迟疑。他分开龙娶莹的双腿,手指在她干涩的肉穴口草草摸了一把,没有任何润滑,便扶着自己同样硬挺、却显得更为修长的肉棒,对准那紧闭的幽谷,猛地一挺身,狠狠捅了进去!
&esp;&esp;“啊——!!!”
&esp;&esp;龙娶莹发出一声凄厉的惨叫,身体瞬间绷成一张弓。没有任何准备的闯入,带来的是撕裂般的剧痛。她能清晰地感觉到韩腾的龟头破开层层褶皱,野蛮地撑开紧致的内壁,直抵深处。痛楚让她眼前发黑,脚趾死死蜷缩。
&esp;&esp;“呃……放松点。”韩腾在她耳边低喘一声,声音没什么温度,胸腔贴着她光滑的脊背,能感受到他心脏有力的跳动。他抓住她腰侧软肉,开始不管不顾地抽送起来,每一次深入都像要将她劈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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