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谢逐风凝视着他,许久,那个真实的丶毫无僞装的笑容终于慢慢回到他脸上:“会长可不许半途喊困。”
“不会。”傅云谏的唇角也微微上扬,“我保证。”
天文台的灯光亮到很晚,两个身影并肩坐在电脑前,偶尔传来低声讨论。破晓时分,当第一缕阳光照进天台,傅云谏发现自己不知何时靠在了谢逐风的肩上。
而这一次,他没有推开。
晨光熹微,透过天文台的玻璃穹顶,为并肩而坐的两人镀上一层柔和的金边。傅云谏微微动了动,发现自己不知何时竟靠在谢逐风肩上睡着了,身上还披着对方那件带着淡淡薄荷气息的校服外套。
他擡起头,正对上谢逐风含笑的眼眸。那双总是带着几分戏谑的眼睛此刻显得格外清澈明亮,眼下的疲惫尚未完全散去,但其中的阴霾似乎已被晨光驱散。
“会长醒了?”谢逐风的声音比平时低沉沙哑几分,却透着一种难以言喻的温和,“我改进的防火墙和追踪程序,还入得了您的眼吗?”
傅云谏坐直身体,却没有立刻拉开距离。他看向电脑屏幕,上面复杂的代码流动着,构建出精密而优雅的防御体系。
“很出色。”他诚实地评价,顿了顿,又补充道,“比我见过的任何商业系统都更巧妙。”
谢逐风的嘴角控制不住地上扬,却又故意压着那份得意,轻咳一声:“看来终于得到会长大人的认可了。”
“我从未否定过你的能力。”傅云谏轻声说,目光落在谢逐风仍带着倦意的脸上,“我只是……”
“只是不相信我这个人。”谢逐风接话,语气里听不出情绪,但手指无意识地蜷缩了一下。
傅云谏沉默了片刻。晨光中,他能清晰地看到谢逐风睫毛投下的细小阴影,以及他努力维持着随意姿态时,脖颈线条那细微的紧绷。
“我习惯了通过规则和证据来判断事物。”傅云谏缓缓开口,声音里带着罕见的自我审视,“也习惯了别人因为‘学生会会长’这个身份而接近我,或远离我。你的方式……我很陌生。”
谢逐风转过头来看他,眼神复杂:“那现在呢?会长学会了一点‘看人’的技巧吗?”
傅云谏没有回避他的目光:“我在学。比如,我现在看得出,你虽然笑着,但很在意我刚才的沉默。”
谢逐风的表情瞬间凝滞了,那副玩世不恭的面具猝不及防地被这句话击碎,露出一丝罕见的慌乱。他下意识地想别开脸,却被傅云谏接下来的话止住了动作。
“我也看得出,”傅云谏继续道,语气平静却坚定,“你熬夜做的不仅仅是为了证明清白,更是因为真的在乎这个项目,在乎……”他停顿了一下,“在乎我们共同付出的努力。”
谢逐风喉结微动,一时竟说不出任何调侃或反驳的话。他所有的心思都被对方平静而精准地洞穿,这种感觉既令人心惊,又奇异地带来一丝解脱。
“会长……”他张了张口,声音有些干涩。
“傅云谏。”傅云打断他,“私下里,你可以叫我的名字。”
谢逐风彻底愣住了,他看着傅云谏,仿佛第一次真正认识这个人。阳光越来越亮,将他眼中细微的震动照得清晰无比。
几秒後,他才仿佛找回自己的声音,带着一种试探的丶几乎小心翼翼的语气:“傅云谏?”
“嗯。”傅云谏应了一声,站起身,将外套递还给谢逐风,“天亮了,我们该回去了。”
谢逐风接过外套,指尖不经意擦过傅云谏的手背,两人都微微一顿。
“林薇的事,”傅云谏走向门口,语气恢复了往常的冷静,但比平时多了一份温度,“我会处理。但在此之前,我需要知道全部。她借钥匙时还说了什麽?”
谢逐风跟上他,与他并肩走下旋转楼梯:“她说有些紧急的宣传稿需要处理,语气很着急。我当时没多想……”他自嘲地笑了笑,“看来我这样的人,其实挺好骗的。”
这句话听起来是玩笑,但傅云谏听出了其中隐藏的挫败和苦涩。他停下脚步,看向谢逐风:“轻信他人不是缺点。利用他人信任才是。”
谢逐风也停下脚步,回望着他。在狭窄的楼梯间里,两人距离很近,清晨的微光从高处的窗户斜射进来,在空气中划出明暗交错的光束。
“傅云谏,”谢逐风忽然很认真地叫他的名字,“如果……如果我之前的那些方式,让你感到被冒犯或不舒服,我道歉。”他语气诚恳,目光却不由自主地飘向一旁,耳根微微泛红,“我只是……不知道该怎麽引起你的注意。”
这是他第一次卸下所有僞装,坦诚自己内心笨拙而不安的一面。
傅云谏看着他微微发红的耳尖,看着他那总是带着笑意的眼睛此刻写满了认真的懊恼,心中某个紧绷的地方忽然松弛下来。
“你的方式确实很令人困扰,”傅云谏说,看到对方眼神一黯,又缓缓接上後半句,“……但也确实有效。”
说完,他率先转身继续下楼,留下谢逐风一个人愣在原地,消化着这句话的含义。
几秒钟後,谢逐风快步跟上,嘴角无法抑制地扬起一个巨大丶真实丶毫无保留的笑容,灿烂得仿佛能照亮整个黎明的楼梯间。
“那麽,傅大会长,”他凑近一点,声音里重新染上了活力,却少了那份刻意为之的轻浮,“关于我们今天如何‘处理’林薇同学,以及如何确保我们的项目万无一失,我是否有荣幸与您共进早餐,详细探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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