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机浏览器扫描二维码访问
顾夜白看了傅云谏一眼,见他没有反对,便顺势拿出了之前那份报告。三人竟真的就着宴会厅边缘的圆桌,开始讨论起那个问题。
谢逐风没有再抢话,他大部分时间在听,只在关键处提出一两个精准的问题,或者补充一两个被忽略的技术细节。他的专业能力毋庸置疑,此刻冷静下来,思路显得更加清晰锐利。
傅云谏偶尔会看他一眼。谢逐风专注听着顾夜白讲解时,侧脸线条显得有些冷硬,但当他转回头,目光与傅云谏相遇的瞬间,那里面总会极快地掠过一丝只有他们两人才懂的温度——那是宣告,是提醒,告诉他,之前露台上的一切不是结束,而是另一种开始。
这场临时的技术讨论持续了二十多分钟,直到又有别的宾客过来与傅云谏寒暄才结束。
谢逐风没有再黏在傅云谏身边。他退开到合适的距离,与几个上前搭话的丶年纪相仿的世家子弟聊了起来,举止间竟也透出几分游刃有馀。
傅云谏应付着络绎不绝的应酬,心思却有一角始终落在那个酒红色的身影上。他看着谢逐风与人谈笑,看着他那份收放自如的张扬,看着他偶尔隔着人群投来的丶带着笃定笑意的目光。
“心甘情愿……”
傅云谏在心中默念着这四个字,端起侍者盘中的酒杯,浅抿了一口。冰凉的液体滑入喉咙,却莫名点燃了一丝极微弱的丶连他自己都未曾察觉的期待。
宴会接近尾声时,傅云谏准备离场。他向顾家人告辞,谢逐风不知何时又出现在他身侧。
“会长,要回学校吗?”他问,语气自然得像是最普通的同学。
“嗯。”
“正好,我也回去。”谢逐风晃了晃手中的车钥匙,“我开了车,顺路送你。”
傅云谏看着他,没有立刻回答。他知道这依然是一个带着目的的“顺路”。
谢逐风迎着他的目光,不闪不避,嘴角微扬:“怎麽,会长不敢坐我的车?”
很浅的激将法。
傅云谏移开视线,对旁边的顾夜白微微颔首示意,然後率先朝门口走去。
“走吧。”
谢逐风眼底的笑意加深,快步跟了上去。
黑色的跑车进入夜色,将繁华的酒店抛在身後。车内很安静,只有引擎低沉的轰鸣。谢逐风专注地开着车,没有像往常那样没话找话。
在一个红灯前停下,他才侧头看向副驾的傅云谏。
“我今天表现得怎麽样?”他问,带着点求表扬的意味,但眼神里更多的是审视和探究。
傅云谏看着前方变换的指示灯,语气平淡:“学会用脑子了,是件好事。”
谢逐风低笑出声:“会长,你夸人的方式真特别。”
绿灯亮起,跑车再次啓动。
“不过,”谢逐风目视前方,声音在密闭的车厢里显得格外清晰,“我说到做到。”
傅云谏没有问他说到做到什麽。彼此心知肚明。
车子停在傅云谏宿舍楼下。傅云谏解开安全带,准备下车。
“会长。”谢逐风叫住他。
傅云谏动作一顿。
车厢内陷入一片寂静。
谢逐风没有继续说话,只是侧着头,静静看着傅云谏。车顶灯早已熄灭,只有远处路灯透过车窗,在他轮廓分明的侧脸上投下明明暗暗的光影。
那双总是炽烈如火的眼睛,此刻沉静得像深夜的海。没有逼迫,没有质问,只是专注地凝视,仿佛要将这一刻刻进记忆里。
傅云谏放在安全带扣上的手微微停顿。
他看见谢逐风眼底映着细碎的光,看见他喉结无意识地轻轻滚动,看见他搭在方向盘上的手指微微收紧——所有细微的动作都在无声地诉说着什麽。
车窗外偶尔有晚归的学生经过,细碎的谈笑声隐约传来,却仿佛隔着一层透明的屏障。整个世界都远去了,只剩下这个狭小的空间,和空间里无声对视的两个人。
时间在这一刻失去了意义。
谢逐风的目光缓缓描摹过傅云谏的眉眼,掠过他抿着的唇线,最後重新对上他的视线。没有言语,却比任何告白都要沉重。
傅云谏终于移开视线,推开车门。
夜风瞬间涌入,吹散了车内的暖意。
在他关上车门的瞬间,透过缓缓升起的车窗,他看见谢逐风依然保持着原来的姿势,目送他离开。
直到傅云谏走进宿舍楼,那辆黑色的跑车才缓缓驶离,尾灯在夜色中划出两道红色的光痕,最终消失在转角。
傅云谏站在电梯里,看着金属门上模糊的倒影。
刚才在车里的那几分钟,谢逐风什麽都没说,却又好像说尽了一切。
电梯门打开,走廊的声控灯随之亮起。
傅云谏走出电梯,脚步声在空旷的走廊里回响。他不知怎麽又想起谢逐风在露台上说的那句话——
“我会让你心甘情愿。”
从宴会到现在这句话在他的脑海中不断的回荡着……
请关闭浏览器阅读模式后查看本章节,否则将出现无法翻页或章节内容丢失等现象。
...
桑榆意外穿成了一本年代文里的的炮灰女配。一睁眼就面对女主宋佳佳抢老公。桑榆回想便宜老公用不了多久就会殉职,想也不想的答应了反正等他死了,自己就是自由之身结果丧夫没等到,肚子里还揣了崽女主宋佳佳手拿重生剧本,第一件事就是抢了懦弱堂妹桑榆的老公这辈子她是万元户,桑榆就代替她成为寡妇结果日子一天天过去了,本来应该死掉的男人怎么还没死?...
宁都误打误撞上了机甲军校,因为又穷又抠,在学校过得苦哈哈天天晚上熬夜给同学写理论作业赚钱,白天理论课上睡大觉,外快挣了水下压力测试课,同学们都在比谁能扛住压力最快游上岸,宁都却在身上套...
清冷天才骨科女医生X绿茶恋爱脑东南亚大佬女主失忆男主追妻火葬场整个曼城都知道祈聿养了只金丝雀。含在嘴里怕化了,捧在手里怕摔了,恨不得时刻绑在腰上带着。他答应她的一切要求,除了自由。但金丝雀只要自由。有一天,他的金丝雀挣开牢笼,坠入暹罗湾,消失在深海。他发疯一般在海中打捞了三个月,从未有过信仰的他长跪佛前,日日祷告,以命换命,求她回来。终于,他等到了她的消息。曾属于他的人失去记忆,还有了未婚夫。他藏起无边占有欲,绅士向她伸出手。云医生,性冷淡是你男人不行。我的建议是,踹了他,换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