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多年后,北境的风不再裹挟血腥与焦土的气息。春来时,断骨草从废墟的砖缝里钻出,嫩绿茎秆顶开残雪,在阳光下舒展叶片,像无数只向上托举的手。
修真界早已变了模样。
曾经高悬于各大宗门山门前的“灵根测试碑”,如今被磨平刻字,改作了孩童习字的石台。那些曾因经脉残缺、体质不全而被拒之门外的人,不再跪求施舍般的入门机会。他们或盘坐田埂间,借犁地时肌肉震颤感应天地律动;或立于瀑布之下,以痛觉唤醒体内沉睡的残源之力;更有盲眼老匠人,凭敲击铜钟的回声辨识灵气流向,创出《听息锻体诀》,传遍西陆三十六城。
没有人再问:“你可有灵根?”
取而代之的是:“你想走哪条路?”
世界树位于原北境荒原中心,那座曾燃起复仇之火的破庙旧址上。千年古木拔地参天,枝干如伞盖覆野,根系深入地脉,与残源之力共鸣不息。每逢月圆之夜,树叶会泛起淡淡青光,仿佛整棵树都在呼吸。
这日清晨,露珠尚悬叶尖,七八个孩子已围坐在树下石阶上,眼巴巴望着那位拄着木杖的老修士。
她白如霜,右腿微跛,却挺直脊背,目光温润如泉。腕上一道草编环扣早已褪色,边角磨损,却依旧结实。
“婆婆,今天讲什么故事呀?”扎着羊角辫的小女孩仰头问。
老修士笑了笑,轻叩木杖,声音不高,却清晰入耳:“今天讲一个瘸腿姑娘的故事。”
孩子们顿时安静下来。
“很久以前,世间都说,只有完美无瑕的人才能修行。若你少了一指、瘸了一腿、聋了一耳,便注定是废物,只能等死。”她缓缓道,“可有个姑娘不信。她说,残缺不是终点,而是另一条路的。”
“她开始写一本书,叫《残缺修行录》。有人骂她是妖女,说她在散播邪术;也有人烧她的书,毁她的草药。但她没有停。她走过一座又一座山,治过一个又一个病人——不是用神迹,而是教会他们如何用自己的身体说话。”
一个小男孩举起手:“那……她是不是很厉害?飞来飞去的那种?”
老修士摇头:“她不会飞。她走路还会疼。但你知道吗?她最厉害的地方,是让别人相信:哪怕走得慢,只要不停,也能抵达属于自己的地方。”
“后来呢?”另一个孩子追问。
“后来啊……”她望向远方,目光穿过林梢,似落在某段遥远的记忆里,“有人开始模仿她的方法,试着在疼痛中找回力量;母亲为残疾的孩子编导引操,农夫在耕作中悟出调息法,连铁匠打铁的节奏,都被谱成了修炼口诀。慢慢地,人们现,修行不在山顶,而在脚下每一寸土地里。”
她顿了顿,抬手一指身旁的世界树。
“就像这棵树,它的根并不都长得一样。有的粗壮笔直,有的弯曲盘结,有的甚至断裂再生。可它们都在汲取养分,支撑同一片天空。于是,这个世界终于明白——真正的圆满,不是没有伤口,而是带着伤痕依然生长。”
孩子们听得入神,久久不语。
片刻后,小女孩忽问:“婆婆,那个姑娘后来去哪儿了?”
老修士笑了,眼角皱纹如花瓣绽开。
“她一直走着。走到哪里,哪里就有新芽破土。有人说她在南方教渔民用潮汐节律练气,有人说她在极北冰原上为失语者重建心音共鸣阵。还有人说……”她压低声音,“她在每个愿意前行的人心里,从未离开。”
孩子们纷纷点头,眼中闪着光。
这时,一名青年背着药篓走来,恭敬行礼:“师……师父,东村那边来了几位外乡人,带着先天经络闭塞的孩子,想请您看看。”
老修士颔起身,扶杖站定。动作虽缓,却不显迟暮。
“走吧。”她说,“路还长着呢。”
青年犹豫道:“可您昨夜才为三个病人施针到天明,该歇歇了。”
她回头一笑:“我若停下,才是真的老了。”
两人并肩离去,身影渐远。孩子们望着他们的背影,忽然齐声喊道:
“婆婆!我们会记得你说的话!”
老修士脚步微顿,未回头,只轻轻挥了下手。
与此同时,西陆最南端的一座渔村里,一位独臂少年正站在礁石上练习吐纳。他左手执一本泛黄的手册,右手空袖随风轻扬。每当浪涛拍岸,他便深吸一口气,将海风引入丹田,再缓缓呼出,周身竟泛起微弱青晕。
他练完一套导引术后,坐下休息,翻开手册最后一页。上面写着一行清瘦有力的字:
“芜园不在山巅,而在足下。路无终途,唯行者存。”
他凝视良久,忽然抬头望向大海尽头。朝阳初升,金光铺满海面,宛如一条通往未来的光之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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