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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几番试图揪住他的头发,又轻轻松开。努力维持,才能让我这手仅仅只是搁着。
有一些本能的冲动,若按捺不住犯起来,太过可怕。他终究是我的王,我不能这麽对他。
然而,元无瑾依然劳累不了太久。他又累得趴下了,倒在他脱下的王袍上,面色憋红,脸上斑驳润泽,分不清泪水还是别的,完全不成样子。就这样,他还扶着我继续使劲,可怎麽都弄不到底,看着有些苦恼。
我把住他的手:“王上,您知道,臣一向……您光用手,是不可能弄得完的。”
元无瑾终于放弃,蜷着身子侧躺在地上,凝望我的眼,一眨眼间泪光又现:“算寡人求你,寡人这样求你,你就原谅寡人,可以吗?”
我耐住渴烫,倾身上前,拇指揩走他眼角湿润:“王上能这样求臣,却不肯说缘由,为何呢?”
元无瑾目光闪烁:“我想……先好好向阿珉道歉,让阿珉开心。”
又是他惯用伎俩。先好好道歉,之後要说或要做的,一定是我晓得後绝不会开心的。
只是,我不知到这当口,还有什麽能破我心防了。大不了就是他假装道歉逗我取乐,贪欢足够,将我踹开,毒酒离开递到面前。他再笑盈盈看我饮尽。
早有准备,这有何所谓。
我继续向前,手掌托住他腰间,轻轻一推,纱衣如蛛网般被轻易推下。他躺在他玄色金纹丶不可一世的王袍上,眸色迷离,仿佛任人采撷的模样,把一切展示给我。
地上太坚硬,我将他横抱起来,回身,放到褥垫的正中,起码这里相对柔软干净。如今我虽气力尚虚,应付吾王,绰绰有馀。
但还缺一物,我们曾藏在寝殿枕下的东西。不用这个,吾王绝不可能受得住我。
我正要问,元无瑾已在身後摸了一摸,擡手,交在了我的手中。
“阿珉,”然後,他用手扶住,向我大开了他自己,“寡人承诺,今日由着阿珉的性子,只管让阿珉尽兴。”
我叹了口气:“那臣的疑惑,稍後再问。”
这一场,我还是耐着了些。牢狱条件本就极差,他又是被稻草刮一刮就能出痕的身子,我怎麽着都得很小心。说到底,我除了让他更舒服,讨他的喜欢,今後再没有指望。就当先习惯一下了。
元无瑾仰颈,发出登顶时云雾般的轻吟後,我草草再续片刻,便准备与他分开距离,跪到一旁,等他下一步吩咐。
只是未料,刚有动作,他几乎是用尽全力地将我手臂牵住,不让分开。
“阿珉似乎……经常为寡人积而不疏,听闻,这样对身体不好。寡人也说了,今日只管让你尽兴。”
他这话,我听来有些可笑:“王上毒酒已经备上,哪还需考虑臣的身体。”
他竟急起来,要往前坐,一顿折腾倒把他自己进一步弄疼,惊叫出声。就这他还紧紧抓着我不放,我亦只能维持住不动。
元无瑾仰面喘息片刻,缓过劲来:“你误会,寡人真没想再赐你酒。寡人,的的确确是在道歉,悔改,请求你的原谅。”
我低头:“王上还未解释。臣,不相信。”
元无瑾再次闷住,不肯放手,也不肯开口。
“有这麽难以说清吗?”我盯着他问,“臣只要一句实话,王上今日种种异常,如此变脸,到底是在图臣什麽?”
元无瑾默了一会,深深吸下一口气,鼓足了劲,才终于肯说。
“太行郡的郡守……不想投降大殷,竟然自作主张,将太行郡十七城,全部献给了代国。如今代国已接管太行郡,筑防与魏蹇对峙。其壁垒之坚,魏蹇根本无从下手。太行郡本是我大殷囊中之物,就这样被代国平白夺走了。”
“如今代国横插一脚,战局复杂艰难。拿下他们丶夺回太行郡的重任,其他将军都接不下来。”
他用一种堪称深情的目光,凝望向我:“阿珉,你,是寡人最得力的大将军,用兵如神,战无不胜,至今没有任何败绩,一场都没有过……阿珉,我的阿珉,寡人,只能靠你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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